先开到这里,休息下,我去加个油再继续(∩??ω??)?--*?
灵犀如织>>28(下)
任锦欢被压在玄关墙上顶弄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金向棠将他左腿抬起,使其环箍住自己的腰,摇颠着撞向深处。他不得不仰头喘息,像尾探出水面求氧的鱼,嗓音调子渐渐高亢起来。
只有右脚作为支撑,身体无法做主地倚着墙面上下晃荡,脚尖也不知不觉踮起,几近离地,竖起的脚背在旧黄灯光下拉出一道笔直光滑线条,引向大腿根。
金向棠半托着他,眭视他所有神情,透明光亮汗津从面庞铺到整个胸口,锁骨筋脉隐隐跳动,他暧昧笑问:“舒服吗?”
任锦欢偏过头,不想回答,金向棠见状,便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大喊大叫嬉笑声,任锦欢惊了一下,听出是白天那对疯癫情侣,精神状态像喝嗨了一般,跑来跑去敲响各间房门,很快遭来谩骂,男女老青,
这里离门很近,所有声音如同裸体一样毫无遮挡,金向棠压低气息道:“你知道这间旅馆评分为什么低吗?”像讲故事似的开了引子,任锦欢虚虚抬眸看他,没等回答,便继续道,“来这里的人你想不到究竟是什么身份,无业游民都算好的,大多是扒手骗子、嫖客赌徒、黑社会人贩……要是有那种刚工作两年、从大城市过来出差的年轻小姑娘,尤其是长得白净单纯的,可能一不留神就会被带走。”
任锦欢听完微微瞪视:“你吓我?”
他没有歉意地笑笑:“哪有,我说的是小姑娘。”
外面动静仍不休止,任锦欢蹙紧眉头,在赤裸中生出强烈耻感及不安,最终对金向棠轻声道:“别在这了,我们去床上吧。”
“放心,我还没有让人听墙角的癖好。”金向棠顺着他手臂彻底扯下那件缥碧色浴袍,衣物坠地同时,附耳凑近道,“不过,你得主动骑一次。”
茶绿漆墙上印出幢幢人影,像被咬住的浮漂,发出剧烈信号,任锦欢直起上身,用下体吞吐着男人性器,艰难扭动臀部,汗和生理泪水已经布满眼周,视线迷离模糊,金向棠咬着烟,细细看他。
“讲真,你挺适合被带坏。”金向棠摩挲他的腰窝,松闲评价道,并对着他的脸吹了一缕烟雾。
“那你来带坏我吧。”他掐走金向棠嘴里的烟,一口咬在对方喉结上,成功报复了面前这个悠然自如的人,然后仰头吸起夺过来的胜利物,撑着金向棠肩膀加重幅度,腰肢示威性地摇颤挺动。
大片肉白在眼前卖弄扭摆,风情旖旎,金向棠暗骂一声,终于没忍住将他压在身下,毫不留情挺身,就着某处狠狠刺激,整张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劣质弹簧声。兴奋的情欲牵出连绵不绝呻吟,金向棠被他喊得心猿意马,身体行动几乎脱轨于神志之外,粗重喘息与肉体碰撞互相交织。
任锦欢眼泪外涌,只能用力抓住对方后背,动作大得让他恨不得嵌进去,此时此刻,他就像夏日里的磐石,一掌水下去顷刻就能吸收,全身被热汗透湿,下面淋淋漓漓一片狼藉。
许久之后,他勉强抬眸,以一种沉迷又抽离的目光去望金向棠,也是湿津津的面孔、凌乱的发丝,这给予他安慰。
缠绵、翻滚、咬吻,他闭上眼,抛掉自我意识,也不去寻求解脱,弃除
等到最后一刹那,神思被高潮冲灭,他下意识搂住金向棠的脖子,寻求依附靠过去,紧紧埋在他胸前,呢喃道:“我也一个人过节,圣诞快乐。”
金向棠微微恍惚,不自觉摸上他后背,想起很久之前的记忆,在错过的时间里发酵开来,他拥抱着回应道:“圣诞快乐。”半晌又轻声道:“还有,五周年快乐。”
绮额
第
房门外在嚷嚷,到处都是陌生方言,总有种难言的危险气息,几张小卡片不知何时从门缝中塞进来,他瞥到那些露骨广告,茫然中生出几分心悸。
而这时,钥匙插孔的声音忽然传来,金向棠打开门,就见他慌神警觉地看着自己,疑惑问:“你怎么了?”
“你去哪了?”任锦欢着急道,“我们昨天约的六点调研……”
“没事,我刚刚已经出去弄好了。”他解释道。
任锦欢有些懵然,问:“怎么不叫我?”
“我一个人能搞完,昨天太晚了,就让你多睡会儿。”
他愣了愣,还想开口,一个电话插进来,金向棠在房内踱步与那头谈起公事,他久久看了会儿,终于找到日常熟悉氛围,才松下一口气,心里已比先前平静许多,只是有些后怕。
金向棠应着电话,忙中侧头去看他,忽然会意到什么,走过去将手掌附在他耳后颈,摩挲着,掌心贴上皮肤,传来慰藉温度,有些痒,招得他不禁流露出安心神态。
金向棠挂了电话后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放进自己怀中,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指甲刀。
略热的阳光从窗台照进来,金属件表面反射出米粒大小锃亮。两人没有说话,只听见清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金向棠动作很认真,每剪几下还会帮忙吹口气,像那种长辈式的习惯,任锦欢挨近他,听他边剪边道:“你不知道我背上被你抓得有多厉害。”
是句埋怨,却也不乏情趣。任锦欢莞尔,起了心思,装作担忧道:“哪儿,我看看。”接着去扯他的衬衫后面,一只手伸进去胡作非为,金向棠挺直吸了口气,捏紧他的手,半威胁道:“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赶不上中午的飞机了。”他扬起唇角,暗暗得趣缩回了手。
“你饿了吗,我买了吃的,可以先填点。”金向棠将食品袋递过来。
他胃里确实有点发慌,打开后发现是份蚝仔粥,一张订餐单此刻不小心掉在地上,他随意瞅了眼,在备注里忽然看到“免蒜”两字,一瞬间,有猎猎晨风从外吹进来。
走廊上已经没了嘈杂,只有楼下老板娘的电视机在大声作响,依然放着昨天那集西游记:法性西来逢女国,心猿定计脱烟花。老式插曲唱调虽已过去多年,却总是历久弥新,动人心弦。他一一回溯曾经与金向棠共度的聚餐,或大或小,或公开,或私下,想去考究到底是哪里露了马脚,不然对方怎么就知道,又不然,自己现在为何会这么百感交集?
任锦欢抬头去望那张侧脸,仍是专注模样。他浅浅笑了笑,然后,他吻在了金向棠脸颊上。
指甲刀声倏尔而止。
金向棠蓦然一怔,瞳孔微微睁大,闪过一抹少见的、说不清的神情,他没来得及回头,任锦欢已经歪下身子躺在他膝盖上,目光温存、明亮、也落寞地看过来。
在彼此维系的宁静中,他听见这么一句:“学长,等你回到美国,多年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文章之外:
之前听的一个说法:生活中擅高要求,如果一个人让你感觉相处舒服,你要以相应的细致和敏感去对待他。人际中的馈赠同样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灵犀如织>>29
回京之后,小宁姐带着手下写了份长达五万字的调研报告,除了给老板看,还将作为行业白皮书对外发布。任锦欢不打算再在文档上做功夫,毕竟小宁姐基本涵盖了所有,没剩多少发挥空间,因此将调研素材做成视频,正好满足方老板想听用户原声的需要。
调研汇报这次交给原烁,关于原烁的劣势,任锦欢发现他pre过于关注细节,尽管严谨却容易模糊重点,于是连续花了几个晚上帮他模拟训练。
这份单独指导可不轻松,原烁站在幕布前演示,被台下的任锦欢盯着略紧张,虽然他这位leader脾气很好、也很耐心,但每次淡淡轻声开口,提示他“这段删掉”、“别急慢点”、“停下重来”之类时,明明语气也不重,他却觉得这种温柔命令让人局促,反而嘴钝到卡壳,连平翘舌都弄错,而对方眼底藏笑,打趣说:“这还没正式汇报,你要是就被我弄得不会说话了,我不得对你负责?”
好在最后没掉链子,老板们看多了文字报告,偶尔来一视频解说也觉轻松。任锦欢回到工位时,另夸了几句负责视频制作的关欣,他本来要求不高,但这次成品超出预期,关欣说她之前在运营部就负责新媒体营销,还是某网站的美食区小up主,她讲起这些熟悉领域,比平时自信许多,任锦欢便让她给自己推荐美食主页,并收藏了几个炖菜视频。
午休前,任锦欢发了些带回的零食给周边,林染青一同帮忙时忽然问他:“经理,其实我第一天见你就想问,你是FJ人格吗?”
任锦欢好奇轻巧道:“你也研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