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欢眨眨眼看他,表示默认,接着便被拽起身,两人形成面对面坐姿,金向棠抓着他的手伸到自己内裤中,贴上已有抬头之势的粗硕性器,说,那就弄给我看。并牵起任锦欢另一只手,伸出舌头亲密舔吻,他又一次闻到那股特殊的柠檬香味,沁入心脾。
任锦欢被强制带着抚慰男人那处,倒是不扭捏,只好奇对方在自己的手法下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平时自渎更亢奋,而此时,晶亮的唾液缠满手指,金向棠透过指缝盯过来,眉眼锋锐令他惊悸不安,只听道:“五年前你自己爽了就跑,也不管别人死活,难道我看上去就值那点钱?”
见这件有损颜面的旧事被重提,任锦欢找补回避道:“不是给你涨价了吗?”
金向棠咬了一口他指根,把他疼得倒吸冷气,侃侃道:“从30美元到300元,五年就涨这么一点,你能不能尊重下市场经济?”
任锦欢刮了他一眼,昂着下颌挑眉道:“我怎么就不尊重了,不是快让你肏上了吗?”话毕,男人性器忽然硕壮地弹了弹,顶端挠过他手心,任锦欢神色一顿,尚未反应过来,金向棠便握着另外那只沾满唾液的手来到下面,推着他食指伸了进去。
虽然是自己手指,但异物入侵的触感还是令任锦欢打了个哆嗦,他想慢点,可金向棠控制着节奏由不得他,脸上、背上渗出密密薄汗,越来越热,金向棠顺势也将自己手指伸进去,在那软热后穴中浅浅按压,他看向任锦欢,双唇翕动、神情迷离,光洁的皮肤被热熏出臊红,衬得锁骨分明精致,两条长腿此时正微曲向内挨着他腰侧,他略冲动地附向那细颈亲吻摩挲,沙声道:“客观评价,你真挺好看的。”
“那我有蛊到你吗?”对方同样吻向他下颔,将一个久远的对话抛了过来。
金向棠偏头躲过这个吻,无声笑笑,然后朝前挺身,性器戳着对方小腹低声从容道:“你蛊到它了。”
任锦欢愣了愣,有些难为情:“原来你还会说这种话……”因平日工作形象缘故,金向棠更加贴合那些宏大的、未来的叙述形容,很难想象他也能说床上的荤言浪语。
金向棠看破他所想,道:“人的复杂多面性往往存在于别人的解读中,虽然我自认平时已经做到真实,但可能在你心里被赋上一重魅,所以产生割裂认知。”说这话时,他已经将几根手指插入到任锦欢体内,上下抽动着。
任锦欢连声闷哼,道:“你现在就很割裂。”
金向棠忍不住笑出声,正经又玩味道:“那就让我们在床上重新认识彼此吧。”他脱去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紧实身材,步步向前将任锦欢逼到身下,单手箍着对方的腰使其翻了个身,揽近到怀里,灼热的欲望直直抵在那处,左手顺着对方撑起的手臂一路下滑,摸到手背,然后紧紧握住,道:“来了。”
救救我,我怎么还没开完这车……☆(>○
缘至心灵>>22(下前)
性器进入那一刻,任锦欢全身猛地紧绷滞住,意识都被杀掉
任锦欢侧头去够他的吻,并由着身子力量向前伏,他知道金向棠会揽着他,不会彻底倒下去这种微妙的信任不知源头,令他模糊想到德扑那次,将筹码操控权交给对方,他自愿当了回被提线的木偶。等到下身逐渐接受适应肿胀感后,任锦欢贴着他面颊虚声道:“学长,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
金向棠与他交换了一个默契的亲吻,他也已经忍到箭在弦上之际,将性器稍稍抽出一部分,然后缓缓磨弄起来,温暖的穴肉很快开始吞缠他,如同一个反咬捕者的猎物,他不由皱眉,掐着对方臀肉加重挺身力度,将身前起初还能忍耐的轻哼逼成不住的呻吟。
是强烈的欢愉,也有一丝可以反复品味的痛苦,任锦欢绷直脚背,膝盖被磨出通红印记,只得紧紧抓着柔软枕头。在摇晃中,他回望金向棠,眼睛布满湿漉漉的热欲,金向棠被他望得神智迷乱,下意识伏在他背上,吮吸那圆润光滑的肩头,一路横着吻到另一边,任锦欢伸出手勾住他头发,听他在自己耳边发出粗声喘息,任凭身体渐渐被填满,全部都是金向棠的气息。
第一次射出来后,他倒在床上,两眼茫然望着前方,心跳仍然维持惯性的剧烈,金向棠还在吻他脖子,他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咬磨感,没有任何脾气地虚弱道:“明天要上班,不能在脖子上留痕迹。”
金向棠没有抬头,低声煽惑道:“好,那我们再来一次。”
任锦欢勉强找回思考力量,但在金向棠抚弄下不得不放弃。室外已经陷入傍晚昏黑,身体第
金向棠抱着他坐起来,脑袋埋在他胸前,他也如同交颈鸳鸯一般去亲吻对方脖子,炽热在快速顶弄他深处,几乎要热晕过去,“学长,你慢点,有些快……”他蹙眉恳求道。
“你如果真想慢下来,就别喊学长。”金向棠撞向他体内,颈侧暴出激动的青筋。
任锦欢知道这话意思,笑了笑,生起一丝拿捏的得意,手指插入金向棠头发,对他耳边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叫你?金老师,Eric助教,还是,向棠哥?”
然后,他被猛地摁在床上。
金向棠握住那油光水滑的腰狠狠深入,任锦欢抬起腿,紧紧勾住他的腰,去迎接他的力量,两人翻来滚去,被子将他们缠了几道,后来一不小心,双双滚落到地毯上,连同着包裹的绒被。
任锦欢正好是在上方,因为俯冲,下身将金向棠性器全然吞到最深处,整个人霎时到达高潮,张着嘴,连声音都喊不出来,金向棠也被这冲入颅顶的刺激差点湮灭,低吼着骂出一声“操”,最后勉强控制住射精欲望。
“我他妈没被后浪拍死,估计会先被你弄死。”金向棠咬上他的唇,狠厉瞪向他。不久,他正快要恢复好状态,重新挺身时,任锦欢却已经自顾自从他身上下来,失神向前爬去。
等到身后灼热再次将其锢住,任锦欢反应过来后焦急道:“不是说只再来一次吗?”然后便感受到一双手在抚摸他胸前,情热很快网住他,金向棠说,不算,我还没射出来……
他挣扎着想爬回床上,但身后的顶入扯走他所有力量,手指摸上床头柜,胡乱想去抓点什么,紧接背上忽地被泼了一身冰凉,是被打翻的酒杯,装着那瓶“凶猛的小猫”,先前忘了收拾。
灼烈的酒味贯入鼻息,金向棠埋在他后背忘情吸吮,有琥珀色的奶油香、白里透红的荔枝甜、愉悦的海洋咸风,以及一丝余韵悠长的烟熏,从肩膀到尾椎,没有一处肯放过。任锦欢大汗淋漓,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在酒精作用下,他忽然涌起一股自弃的决心,扭动臀部,裹挟着对方逼迫其快点射出来,金向棠目光炙热,抱着他将欲望嵌到深处。
湿黏的汗水将两人身体紧紧胶在一起,每一次抽动都是一场豪赌下注,势要对方一败涂地,在这巨大情欲中,任锦欢颤抖不止,骨头快被金向棠颠散架,他仰起脖颈,神迷意夺地望向纯白天花板,这单一空洞颜色望得他心底无所定处,好像阴白天空里,看到一个飘荡的风筝,急急坠落,他终于情难自控,眼泪簌簌往下滚落,在高潮绝顶之际,喊着,学长,学长,接住我。
金向棠搂紧他,与他一起坠入高潮,接住了他……
车总算在2022最后一天开完了,不然就成跨年车了(*/ω\*)但这一章还没结束,给他俩安排了个事后┓(???`?)┏
缘至心灵>>22(下后)-上半部完结
深色遮光窗帘将屋内笼出黎明的昏冷,电子时钟显示已经早上六点,金向棠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烟丝燃烧刹那,好像灯花在房间里绽开,他缓缓吐出一口白雾,沉思望着虚空。
床上有轻微动静传来,他侧过头去,任锦欢仍在安睡,肩头裸露在外,于是他将滑走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重新掖好被角。这一过程里,任锦欢恍惚睁开眼,在朦胧中徐徐看向金向棠,与他平静对视。
几点了。六点了,还可以睡会儿。
但他还是坐了起来。
烟雾从金向棠嘴里呼出,像漂泊的浪子,任锦欢默默看了会儿,神思逐渐飘荡,被问,要不要试试,他点点头,金向棠便替他拿出一根。
是百乐门牌子。他没抽过烟,刚吸一口便被呛出咳嗽,金向棠拍着他的背,发笑道,不要急着吐出来,得先含一会儿。并示范给他看。
任锦欢模仿他动作,渐渐,也入了门道。他长长吸了一口,又长长呼出来,如同进行一场心灵冥想,在思绪漫游中,身心俱静。
对于当下的体感正缓缓抽离,一些读书时片段反而开始显现那座湿润季风气候的南方老城区,放学回来后烟雾缭绕的客厅,被陌生中年人的烟味所腌臜的家,在男性力量缺失的境地里,只有母亲用虚假的笑脸去对抗这些异味。而此刻,记忆被一遍遍反刍,飘摇的烟缕来自自己口中,这令他产生奇妙的补偿性快感。
金向棠看着他的沉溺,短叹一声,道:“你这样会让我有种带坏好学生的负罪感。”顿了顿,继续说:“带你赌牌,带你抽烟,还带你上床。”
“但在老师面前,我还是个好学生。”任锦欢不咸不淡回着,抖了抖烟身,“如果被教导主任抓到,我就自己写检讨,哪怕对着全校师生反省,我也只说是我自甘堕落,不会把你供出去。你呢,就站在台下看着我。”
金向棠想象了下那画面,神往道:“那我会愧疚,但是,也会觉得刺激。”
任锦欢扬起嘴角,道:“当然,做坏人就是很刺激。”
金向棠抿着烟没再说话,任锦欢也同样如此,房间里维持着仿佛提前约定好的缄默。等到
窗帘被拉开,太阳尚未完全冒头的冬日清晨,凉意倏倏躲进室内,身上温度也慢慢冷下来。
任锦欢回屋洗漱,让金向棠在楼下等会儿,正当他打开1001外门时,对方喊了他一声,隔着长长的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