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只是一方面,其他方面,祁宴想不明白。他恐惧这种失控,又无法摆脱这种失控,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插进明芝的身体,拥抱着她,这种作乱的内耗情绪,才能安静下来。

看着明芝在自己身体下不断高潮,甚至会比他自己高潮更加满足。

他一直都没有拔出来,怕那些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白费。

“站稳。”

祁宴放下明芝,抱着她的腰,颇有耐心地让她花时间去适应重回地面的过程。

明芝喘着气,整张脸也红了,眼睛跟兔子似的,回头瞪着祁宴。

祁宴一瞧她这幅可怜样子,鸡巴又硬了。扣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吻在了她唇上,舌尖刻意搅弄着她的口腔,吮吸干净她嘴里的津液,才放开她。

明芝很委屈,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倒霉,前脚刚被操得死去活来,回家还得继续被操,谁受得了天天做爱?她觉得自己肯定会肾虚,最好找个中医补补肾才行。

“呜呜……”她刚呜呜两句,屁股上就遭了一巴掌,立马停下止住了声音。

“不准哭!”

祁宴蹲下身子,手指扣着她两瓣臀往外压,露出了红艳艳的花穴\CYZL\。

原本紧闭的小口被他操开了,刚分开她的阴唇,里面乳白的精液就一股股从穴\CYZL\口里流了出来。

祁宴用手指把自己的东西重新塞了进去,发现塞不住,才站起身,用自己粗壮的性器,堵住了她流淌着精液的穴\CYZL\道。

明芝被操得头晕眼花,迷迷糊糊中,她听到祁宴在胡言乱语。

“明芝,我买一座小岛,把你关在里面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操……岛上不会有任何雄性,就算是蟑螂只要是公的就得死……”

明芝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觉得好恶毒一男的,蟑螂怎么你了?

以前祁宴说要把她逼操烂,她一定当成笑话,但这次之后,明芝觉得他可能真的不是在说笑。

但与其先担忧她被操烂,明芝觉得,祁宴精尽人亡的可能性更大,射到最后都射不出了都不肯放过她。

两人的战场转到了床上,最后一次高潮时,祁宴压在她身上舔乳抽插,她盯着祁宴黑乎乎的脑袋,陷入了昏迷。

0066 你上哪找我这样好的金主(双更)

究竟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明芝觉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的时间是周一下午三点。

她躺在床上,喉咙都要说不出话了,浑身无力发热,应该是发烧了,一抬头,床边还挂着水,哦,果然是发烧了。

她对祁宴的怨恨呈直线上升。

“祁……宴……”

祁宴听见声音,从客厅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退烧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明芝看着他的脸,火气噌噌冒。

“今天是工作日啊……你为什么不喊我?”

“你发烧了。”

“我发烧难道不是你害的吗?”

“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你除了耽误我的正事,你还能干点什么?”

“你别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祁宴,你不是小孩子了,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跟我断了关系不就好了吗?还是说要我还你钱?再把那些礼物都清点出来还给你?还是你觉得睡我上瘾了没睡够?你想包养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世界上的女人肉体成分都是一样的,可能你睡了别的女人,就觉得我也不过如此了。咱俩性格上的确也不合适,我没办法放下尊严讨好你,我们继续下去也是互相折磨,还不如分开好。”

明芝红着眼眶,她说这些话的确有赌气的成分在,两人之间早就没有刚开始恋爱时的快乐和体面。

她可能真的不适合做情妇这种非法职业,她又想要钱,又想要自由和尊严,这两种情绪互相博弈的结果,就是让自己陷入内耗和痛苦,如果她真的能抛下尊严,那早在被债主逼迫,累死累活兼职的那些日子,跑去卖身赚快钱了。

明芝知道,像她这样的普通人,想自由,体面,有尊严地活着,绝非易事。

祁宴是一条开满鲜花的捷径,但捷径的尽头等待她的是什么,明芝不知道。

或者更直白地说,她内心深处恐惧自己被祁宴主动厌弃抛下的那天,还不如趁着自己没有深陷这场纸醉金迷的游戏时,主动推开他。

祁宴没有打断她。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和带着倔强和怒气的生动神情,他突然有些明白了。

他妈活着的时候就告诉他,不管生活如何,也不要丧失自己的本心,并为此活着。

可是他好像没有本心这种东西,他拥有大部分人一生都在追求且追求不到的地位权势金钱,他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坚持游泳进体大,也只是因为他妈是闪闪发亮的游泳冠军,即便最后被他爸禁锢在那座庄园里,她还是渴望重新回到赛场的那天。

明芝拥有的,正是他缺失的。

他们像两块完美契合的拼图,天生一对。

“喝点热水,润润嗓子。”

明芝盯着祁宴递来的水杯发愣。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是故意避开话题,冷暴力我吗?”

“没有。我不像你,我对感情很专一,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睡女人的人,睡女人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和意义,浪费时间和体力。”

“……”那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