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哭。

坏东西窦则琛急躁起来,他在叶轻穴口摸了半天,找不到空隙进去,便不停按压着叶轻穴口上面的会阴,会阴处有一根细长的线,仿佛合该有个穴似的,但就是不得其门,叶轻被按得哭也哭不动了,窦则琛于是去亲他。

“师兄,你让我进去吧。”窦则琛一边亲,一边握着阳具顶端不停戳弄叶轻的会阴,湿润硕大的圆头沿着缝线顶来顶去,好像要破开他的皮肉插到莫须有的阴穴里似的,“想肏师兄的屄,师兄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叶轻被撞得蜷缩起脚趾,虽然不清楚窦则琛具体说了些什么,仍旧羞耻得全身泛红。

阿穆对窦则琛这副模样很看不上,“你要是想上女人就快滚。”

窦则琛不理他,止不住地亲叶轻的双乳,下身越撞越凶,好几次撞开了叶轻的囊袋擦到茎身,两根份量不轻的肉具狠狠摩擦在一起,叶轻立刻便泄了精,淅沥沥地挂在窦则琛身上。

窦则琛立刻吻住叶轻的嘴,把呻吟吞了下去。

阿穆被叶轻高潮时的后穴一夹,也有些意乱情迷,他掰开叶轻的大腿往上顶着,不知过了多久,将透明的水液插出白沫来,发出啪嗒嗒的撞击水声。

叶轻全身上下都被牢牢楔住,像溺水的人那般无力地推拒着,却不知道该怎么浮出水面。

客栈房间被阵法屏蔽,声响全都隔绝在内,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直到日头西斜,那门才堪堪打开一人宽的缝,一个高挑挺拔的美人在门口招手叫小二过去。

美人衣襟整齐,脸上却带着似有若无的红晕,整个人散发出懒懒的满足,让小二有些面红耳热。

“……就这些,记住了吗?”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忙点头说记住了,走时一步三回头,却见那门又紧紧闭上了,什么动静也无。

阿穆吩咐完事情回来,见窦则琛还歪在床上,正捏着叶轻的手把玩,便道:“他怎么样了?”

窦则琛头也不抬:“自然是好了。”

叶轻的手被带着邪气的琴弦洞穿,在手心留下了个圆形的疤痕,伤好了也没消失,只有以后进阶化神期后脱胎换骨,方能去除。

叶轻还在昏迷,倒不是伤的缘故,而是他们两人太过分,索求无度,叶轻受不住晕过去了。

阿穆有些幸灾乐祸,“他要是醒了肯定会杀了你。”

“你这样说,难道他会放过你?”窦则琛淡淡道,有些不以为意,看着叶轻的神色却有些讳莫如深。

叶轻身上颇有些凄惨,身上红痕交错,泪痕斑驳,梦中也不安稳,总是哼吟,阿穆替他施了避尘诀,身上的脏污已经消失,痕迹却一时消失不了。

窦则琛一下下疏理着叶轻的发丝,耳边听他含糊不清地喊着“师父”“青玉”,似乎只有这两人才能救他脱离苦海……窦则琛面上毫无波澜,只在听阿穆说到正事时,才嗯了一声。

阿穆看他心不在焉,便冷着脸道:“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窦则琛这才转过头看向阿穆,听他继续说道:“……你说你要阴阳双珠救一个人,难道你想利用叶轻?”

窦则琛没说是或不是,只是道:“这又与你有什么干系?莫非你真喜欢他?”

阿穆仿佛看穿了他,讽刺地笑道:“是,事情结束之后我便向他提亲,他答应我就带着他回西域,你又能怎么样?”

窦则琛的手一僵,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了。

第三十三章

不知何处的啾鸣鸟叫,窗幔透出日光,在叶轻如玉的脸上投下片金色,眼窝留出一处阴影,他眉头微微一动,睁眼便见一美人躺在身旁阿穆支着头侧躺在叶轻身边,含笑看他。

叶轻一下想起昏迷前的事,头便一阵疼,他看着阿穆欲骂不能,眼看着刚醒就又要气晕过去了。

阿穆便立刻过来抚着叶轻的胸口替他顺气,笑盈盈道:“阿轻,怎么刚醒就要动气?我伺候得你不好吗?”

叶轻咬碎牙齿,从齿缝间挤出字来:“……窦则琛呢?”

“他自然是有正事要做,”阿穆假惺惺地劝道,“虽然窦则琛很虚伪,装模作样,还喜欢得寸进尺,但是看在他也救了阿轻的份上,阿轻就别太为难他了。”

听着这些话,叶轻头越发疼了,“他暂且不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阿穆一副疑惑的模样,歪着头看叶轻,“我自然和窦则琛不一样,我和阿轻情投意合,情深义重……”

“谁和你情……”叶轻忙按住阿穆凑过来的嘴唇,阿穆眼睛微眯,姣好的嘴唇似有若无在叶轻指间亲了亲,叶轻顿时觉得手心麻了,只得抽回手。

“你正经些,”叶轻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件事,“窦则琛到底去了哪里?你们那日去皇宫发现了什么?”

阿穆也不隐瞒,坐起身道:“我们去的时候只见各殿宫门大开,一人未见,只见主殿上面黑气笼罩,和紫气互相纠缠吞噬,我与窦则琛一进门便被浓郁灵气冲撞出来,我们调查了一番,发现那处确是皇帝寝殿,只怕人间皇帝凶多吉少。就在那时,有许多人赶来,我和窦则琛便出来了。”

他又看向叶轻,不满道:“你为什么非要知道窦则琛的去向?”

叶轻气得不行,“那小子给我下了蛊!他若是离我太远蛊就会发作,我就知道他就是成心的……”

谁知阿穆听到这话,面色显得有些古怪,问道:“他告诉你他下了什么蛊?”

叶轻看阿穆脸色,此时有些疑惑,回想到:“似乎是叫做蚀蛊。怎么,这蛊拔除不了么?”

阿穆已然明白,有些忍俊不禁,“若说是蚀蛊,确实会让中蛊之人遭受万蛊蚀心之痛。而我却只在你身上闻到一种蛊的气味,此蛊名叫线蛊,唯一的用处便是通过母蛊找到你的位置。”

叶轻脸色乍青乍白,这才明白又被窦则琛骗了。

阿穆看他脸色,立刻卖乖道:“他总骗你,可见这人是不能相信的。”

叶轻不听他讲的,阿穆第一次见面不也骗了自己,他恨恨想,早知这样该早点逃跑,也不必来京城受此劫难。

阿穆看叶轻强撑着起来,试了下身上伤势,便收拾东西要走,阿穆拦住他道:“阿轻,你这是要去哪里?”

叶轻奇道:“魔修受了重创,我的敌人也不是魔尊,我自去找灵慎宗报仇,你们去投奔萧百泉,自然是从此别过。”

阿穆道:“你身上伤势还不稳定,不再休养几天么?”

叶轻冷下脸来,“若是我不同意呢?你想用强?”

阿穆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去西域的目的不是想剥离蛇丹吗?尊主洞府有许多功法与仙器,或许便有办法帮你,何不再多等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