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温柔无害,覃皓之也知道他是个可怕的主,恼得面色绯红。

赵恒看得心情大好,这人终于是他的了,怎么样都好,先把他宝贝伺候高兴了,他亲了覃皓之面颊一口,才下床穿衣,给覃皓之弄吃的去。

覃皓之躺在屋里,无力睁眼,一点点想着昨夜的事,面颊发烫。

昨夜的荒唐事他一想起来就臊得慌,赵恒在床上玩儿他两次,带他去池边清洗,又将他吃干抹净肏得昏睡过去,夜半醒来时发现赵恒又在床上拱着自己,他欲哭无泪,眼睛都哭肿了,依旧被翻红浪。

这辈子的眼泪估计都赔在赵恒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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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完)

元宵过了,京城却依旧很热闹,早上的时候百姓就沸腾起来,只因今日是摄政王问斩的日子。

待囚车推着罪犯过来时,激愤的百姓一股脑得把烂叶、臭鸡蛋全扔上去,还有人扔石子的。

摄政王到达刑场的时候,全身狼狈不堪,曾经手握重权的人,已经彻底跌入泥潭里,翻不起身。

庆安四年正月十六,摄政王在玄武门被问斩。

一切的一切,都好似随着这手起刀落,尘埃落定。

“陛下,有事禀告。”大公公俯身说道。

皇帝正在案上悠闲地作画,闻言轻轻嗯了一声,水墨的江山,一点点地在纸上浮现,画上却有两个人,立于山峰之颠,虚虚实实,似在共享这山川的美景。

皇帝沾起一抹朱砂,正准备绘上明日。

“陛下,方才有人通报,章公子他,他在牢里服毒自尽了。”大公公不忍地闭上眼睛。

指尖一顿,轻微地颤抖,笔尖落下一抹红,正巧滴落在两人中的一人身上,瞬间就染红了宣纸。

沉寂中大公公忍不住抬头瞧了瞧那明黄,皇帝却是挑着唇笑了,眼里闪烁着光:“依他的性子,我早该想到的……”

皇帝笑够了,低垂下头轻声说道:“寻个风水宝地,厚葬吧。”

“是。”大公公只觉得皇帝身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可转眼看来,又好似他的错觉。

覃皓之告了两日假才回来上朝,他身为陛下宠臣,在朝堂上几乎马首是瞻,一回来同行各种嘘寒问暖,有人暗挫挫地询问,自己能否顶了前面的空缺。

再过些日子,官员调动的事也告一段落,覃皓之瞧着调动名单叹了口气。

他本想将宋县令调入京中,写信询问果真被回绝了,说要先治好江宁的水患,虽是意料之中,却也觉得可惜。

朝局变格,有人乐有人愁,令人吃惊的是御风将军辞了大将军职位,在府中修养。

几日过后皇帝写下圣旨,赐御风将军一等王侯爵位,镇国侯府邸,封地太平郡。

朝中再次炸开了锅,这御风将军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封地及军队,又是亲王待遇,简直不能让人更羡慕,有人在暗地里嘲讽,御风将军有望成为第二个摄政王。

众人不知晓的是,御风将军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再爬上覃大人的床,从别庄回来,覃皓之就对他冷若冰霜,将军整日推着轮椅到书房门前都被拒之不见,简直惨兮兮。

覃府里的下人背地都同情起公主来,暗地里骂覃大人绝情。

之前的公主多么让人羡慕啊,如今封地没了,腿又断了,还得不到夫君喜爱,瞧着就是一个深闺中的怨妇,太可怜了……

于是覃大人一回府或者去政事堂总能有下人替公主说一两句好话或是有人送来姜汤吃食说是夫人亲自做的,日日提醒,覃大人你还有个夫人,别沉迷正事让夫人独守空房啦。

冬雪融化,春风来到万物复苏,几日绵绵细雨过后,百花盛开。

慈宁宫却传来噩耗,太后薨了。

赵恒按例参加她的葬礼,这老妖妇虽然可恨,说到底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临走的时候,床前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还是宫女去给她送吃食的时候发现她去了。

覃皓之不知他们皇室之间的情份有几分重,却难得回府时同他一起用膳了。

赵恒赶紧卖惨,顺着这个台阶,覃皓之对他态度缓和了点。

庆安四年年初就发生这么多事,百姓茶余饭后谈起来都觉得这年注定不平凡。

这不谷雨前夕,尚书令刘子骞告老还乡,朝中大臣虽知晓谁最有可能接管职位,可那人年纪尚轻,这官衔有没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啊,等结果下来的时候,果不其然。

有人愤懑,赵恒前日里刚得了一品爵位就算了,如今这覃皓之年纪轻轻的,却身为宰相之首,能给他们这些快要年老色衰的一点活路吗?就想混个响亮的名堂,告老还乡啊!

庆安四年三月二十六日,覃皓之右迁尚书令,官拜正二品。

是夜,细雨绵绵滋润着窗外的绿竹,一个闪电响雷,照亮了屋内,春风得意的覃大人正被人压在床上欺负。

媳妇儿脸皮薄,该强势的时候还是要强势一点,赵恒自认有理地顶弄着身下之人,抚摸着正咬着他肩膀忍住呻吟的人道:“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这么会咬人。”

覃皓之听他说这荤话,含泪瞪了他一眼,却是松了嘴撇过头,赵恒下身不停抽动,凶狠顶弄下也不知顶到哪,覃皓之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含着媚意,让覃皓之错愕地睁大眼睛。

赵恒不放过地追着那点戳弄,覃皓之身体颤抖着,不住喘息,他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不想听自己狼狈的呻吟。

赵恒见状停下动作,抽出覃皓之的手看到上面被咬出的牙印,叹了口气,覃皓之泪眼模糊看不清他,眨眼抖落泪水时只见赵恒亲着他腕上的咬痕,下身接着顶弄,非常用力,覃皓之忍不住叫出来:“别……那里嗯……那里不要……”

“相公,以后别咬伤自己,我想听你叫出来。”赵恒在他体内抽动着道。

覃皓之止不住颤抖,他被赵恒顶弄得有些舒服,这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他不想听自己发出这种声音。

可赵恒就憋着一股坏劲呢,抓住他两只手把他摁在床上就肏干起来,瞧他咬住自己的唇忍住呻吟就肏干得更凶狠,低头亲着他:“你再弄伤自己,我今晚就不放过你,把你肏昏了带到深山里去,不让你回来。”

“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敛……你这顽劣的性子……”覃皓之哭着道。

赵恒轻笑一声,俯下身子抱紧他:“下辈子。”

覃皓之简直要气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