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纾在里面录歌,丁盛杨就在外面坐着,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的贺纾在认真投入唱作的表情。

丁盛杨心想,这人只要不说话,光看外表还是很招人稀罕的,怪不得灵灵这么喜欢他。

丁灵灵就是丁盛杨的妹妹,出生就带有严重的遗传病,得在医院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唯一有效根治的办法就是换肺。

但换肺不是说找到肺源就行,还要配型匹配得上。更何况还有天价的手术费和治疗费,这就像一座沉重的巨石一直压在丁盛杨心头。

但再怎么困难他都得想办法,肺源他没办法只能等。但钱他可以努力赚,灵灵才4岁,人生刚开始,他不能放弃。

丁盛杨掏出手机,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拍了一张贺纾认真唱歌的照片,打算再去医院看灵灵的时候给她看,她肯定会高兴的。

一首歌反反复复录了四遍,才完美收工,不是说导演不满意,而是贺纾自己不满意,他对自己的工作态度也严格到苛刻。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擦黑了,保姆车就在楼下停着。

“贺哥,俺就不坐保姆车了,俺租的房子和你那是相反的方向,俺自己去坐地铁就行。”

丁盛杨看到贺纾上车后,站在车边说。

贺纾墨镜下的眉头一皱,第一反应是那怎么行,这老男人这么骚,放他自己出去一晚上他不得再勾引一堆人。

完全不想想也不是谁都和他一样眼光这么刁钻。更何况丁盛杨之前自己住着也没事,还是单身光棍一条。

“不行,明天我就要进组拍戏了,得早起,你不住我家怎么叫我起床,你是打算凌晨就往这赶吗?”

贺纾面不改色的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实际原因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另一个工作助理也觉得有道理,劝丁盛杨:“小丁,你今晚就住贺哥家吧,明早确实方便。”

丁盛杨想反驳贺纾,但看到别人也都说这样方便,他又不好意思反驳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忒软,嘴上功夫不适合他。

贺纾回到家后,就拿起剧本认真的研读,出了吃饭的时候,他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剧本。

看起来倒真像是为了明天进组再认真做准备,看不出有什么别的心思。

丁盛杨稍稍放下心来,看来贺纾对他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也可能是纯粹为了捉弄他,毕竟他说过他不喜欢男人。

也是,毕竟论身材,长相自己哪哪都不如他,还是个身下长着畸形器官的男人。

九点刚刚一点,他就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把卫生间打扫干净后就回自己房间准备睡觉了。

手机定好闹钟,放在床头。

一直用余光关注着丁盛杨一举一动的贺纾,看到保姆房的灯暗下来后,也不装了,把剧本一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肌肉。

进了自己的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直到觉得丁盛杨睡熟了,才走回自己的房间,拿出来一根软绳,不糙,但绝对结实。

打开保姆房的门,里面的人果然已经睡着了,小呼噜声一阵阵的。

贺纾等了一晚上,本来他想直接下安眠药的。但他又想看到丁盛杨惊吓无措无法反抗,还被情欲弄的仍不住求饶的样子。

想想就又兴奋又期待,天知道为什么这老男人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舔逼,舌头肏阴蒂○○(h)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肉肉终于安排上了

正文

丁盛杨梦到被一根大木藤给困住了,一个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吞了他,他挣扎着把自己弄醒了。

但醒来却发现他真的被捆住了,双手被一根红色的软粗绳绑在了床头,身上的长袖睡衣和睡裤早就没了,内裤挂在一条腿的膝盖弯处,悬悬欲坠。

双腿被抬起分开压向了两边,在他腿中间呼吸粗重的人正是贺纾。

都这种情形了,丁盛杨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是咋回事了,双手被绑着动不了,就只能踢动这双腿。

“你放开俺,你个变态,你答应过俺会放俺走的,你骗人!”

丁盛杨使出全身力气也就只能踢动着小腿在空中晃荡,大腿被贺纾的一双大手牢牢的摁住,只能小幅度晃动屁股。反而更像是在邀请别人,动作淫荡勾人。

屋内开着床头灯,光线偏暗,贺纾把头低下凑近了那两口嫩穴仔细欣赏了一会,看着因为嫩逼因为丁盛杨紧张的呼吸而一缩一缩的,就像在吸吮什么东西。

“我是说过会让你走,前提是我对你没性趣,”贺纾朝嫩逼吹了一口气,看着瑟缩的逼口抖了一下,变得更湿润了,“但我现在对你有性趣了,你就不能走,什么时候我腻了,那在另说。”

“你个骗子,你这是歪理,俺没嗯···别舔···啊唔···”

贺纾才不想听他剩下的废话,丁盛杨身上阳光和水果的味道,还有凑近了那口逼穴后闻到的腥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能让他发狂的香味。

贺纾直接含住了整个嫩逼,脸埋进了丁盛杨腿间,大口的吸吮,舌头狂扫两片肉唇,叼在嘴里用力一吸,就感觉到一股骚甜的淫水流进了他嘴里。

“操,真甜。”

贺纾嘴里不停的吸着,本来粉嫩的密缝被他吸得变成了玫红色,艳艳的,他停下了吸吮的动作,改成用牙齿叼磨着藏在里面的阴蒂。

“你别咬啊···俺、俺不行了···嗯唔···好酸···”

贺纾听着他的浪叫,不仅没停,还用牙齿叼着阴蒂往外扯,然后松开一下就弹了回去,舌头紧跟着用力拨弄着被玩的红肿的阴蒂,然后含进嘴里用力吸一下吐出来接着玩弄。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接二连三的狎弄,快感早就如浪潮般席卷了丁盛杨全身,嫩逼流出的水没有贺纾接着,便流到床单上,丁盛杨屁股底下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

前面的肉棒也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挺立着贴在腹肌上,顶端还欢快的滴着水。

“停、停下,俺受不嗯···受不了了···要尿了啊啊···你快唔嗯···松开··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