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盛杨顿时惊了一下,下意识想分开两人距离,并且抬头看了一下对面的育幼师,却发现对方好像并不吃惊。

而另一位丁灵灵小朋友就更不懂了,还期待着自己也能收到一枚亲亲,结果当然是如他所愿了。

贺纾干脆不走了,也坐在地毯上和他们一起玩拼图,育幼师很有眼力见的出去了。

“贺纾,你以后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在别人面前亲俺,这样、影响不好。”丁盛杨纠结了半天还是小声的指出了贺纾不当的行为。

“什么影响不好,我亲自己的老婆,也影响到别人了?”

丁盛杨:“你别总叫俺老婆,俺是男的。”

贺纾眼里闪过坏笑,凑近丁盛杨耳朵,压低声音道:“在床上是骚老婆,在床下当然也是老婆了。”

丁盛杨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开个黄腔。但这次有小孩在,总感觉有点羞耻,结果就是丁盛杨闭嘴不再搭理贺纾了。

灵灵的拼图还是靠贺纾拼好的,保姆也做好了饭,灵灵吃完饭就跟育幼师回去了。

贺纾照例抱着丁盛杨在看电视,结果贺纾选了个恐怖片,还把灯关了,结果没把丁盛杨吓到,倒是把自己吓的一身冷汗。

睡觉的时候抱着丁盛杨的怀抱也比平时紧了不少,差点勒的丁盛杨呼吸不畅。但好在贺纾睡着了后就好了,丁盛杨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让贺纾闷住的脸露了出来。

找工作,办公室play视频会议当众被玩具玩穴

今天是丁盛杨自己吃的早晨,这是这一个多月以来贺纾第一次没有黏糊着他一起吃。

丁盛杨想起刚刚贺纾听到他说要出去找份工作时,连头发丝都在拒绝的样子,叹了口气。

他平时也没什么社交,除了去接灵灵就是在家待着。但他就不是个好吃懒做的性子,在家也得找点事做做。

而且在他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负担起家庭的重任出去赚钱养家。虽然贺纾不需要他养,但这个观念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丁盛杨两三口解决了早餐,顺便把贺纾没吃的那份也吃了,不能浪费粮食。

然后就去了离市中心比较远的集市,那里每天早晨都会有新鲜的蔬菜果肉卖,小区内的无人超市里的蔬菜也很新鲜。但是超级贵,所以丁盛杨平时都会徒步走30分钟去集市买菜。

刘一刘二本来说要开车去的,毕竟他们的工作本来就是为了接送看护丁盛杨的,但被拒绝了。

理由是耗油,这一趟来回的油钱都够多买一天的菜了,丁盛杨节省惯了,坚决拒绝这种无意义的浪费。更何况他现在也没事干,多走走路就当锻炼身体了。

大概去了一个多小时,丁盛杨提溜了满满两袋子的菜肉,他打算今天中午做几道贺纾爱吃的菜,哄一下这个爱生气的别扭男人,顺便再商量一下工作的事。

中午11:45分,贺纾回来了。

虽然早晨一脸冷冷酷酷的走了,但中午又能自己这样别别扭扭的回来,还要摆出不情不愿又给你面子的表情,意思就是「气我还是要生,但是可以给你机会来哄我」。

丁盛杨能和贺纾和平的相处这么久也不是没原因的,贺纾的爱虽然很重要,但丁盛杨包容的性格也不可或缺,他俩简直完美互补。

丁盛杨刚好把最后一个菜端上了桌子,然后摆好碗筷,“贺纾,你先吃,俺把汤盛出来。”

贺纾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其实心里早就崩了,看着一上午没摸到没亲到的老婆,心痒手也痒,然后又看到桌子上全是自己爱吃的菜,冷淡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贺纾喝了一口汤,好喝,老婆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清了清嗓子,一副思虑过的样子,“其实我想了下,确实不能让你一直在家无聊的待着,这样吧,你继续回来给我做助理吧。反正你本来也是我的助理,合约还没到期呢。”

贺纾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以后上班下班都能看到老婆,开心!

丁盛杨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开口呢,结果贺纾自己先提了,这倒给他省事了,“可是你现在不是不当明星了吗,俺一开始应聘的是生活助理,也就会打扫打扫卫生啥的,俺听说坐办公室的助理都是要很高文凭的,俺应该干不了吧。”

“给我当助理,只要有手能听懂人话就能干,杨哥你放心,工作内容很简单的,保证一教你就能学会!”看贺纾一脸轻松的说着这话,可信度确实很高。

公司内一群名校高材生助理秘书:是这个时代变了还是证书不香了,呸,撕了吧。

贺纾说干就干,下午就带着丁盛杨来了公司,也没走正常的入职流程,而是直接把HR部门经理叫到了办公室,让他录入丁盛杨的信息,职位就是总裁助理,工牌在半个小时后就挂到了丁盛杨脖子上。

第一次穿西服,束缚的感觉让丁盛杨怎么坐都不舒服。但这套西服是贺纾亲自选的,把丁盛杨饱满的胸肌和挺臀等优点全部凸显了出来。

结果刚穿好贺纾就反悔了,想到待会有好多人会看到这个样子的丁盛杨,醋坛子又翻了。但又舍不得让他脱下来,因为他想自己亲手剥下这身衣服,但不是在家。

丁盛杨这妥妥的空降人员,还是被大boss亲自带来的。除了贺朝山派来协助的第一秘书知道丁盛杨的身份,其他人都在暗暗猜测他与贺纾的关系。

办公环境很安静和谐,但私群里却聊的热火朝天。有的猜是从别的公司挖来的人才,有的猜是亲戚,甚至连猜测是兄弟的都有,话题又歪到了豪门私生子上。

当然这些丁盛杨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这感觉像是误进了天鹅群的丑小鸭,格格不入。

贺纾教他的工作是复印文件,手把手教了他两遍,学起来也不难。

而贺纾把公器私用也是用到了极致,经常借着复印文件的借口把他叫到办公室,门一关,就把他压在沙发上原形毕露了,亲的他嘴都肿了。

一个小时把他叫进来了三四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丁盛杨真的是贺纾重金挖回来的人才呢,这么重用。

“唔嗯···哼嗯···”亲的实在太久,脑子都缺氧了,丁盛杨推着身上的人,“别唔嗯···贺纾唔···”

“别叫的这么骚,老公下面都要听炸了,”贺纾握着丁盛杨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挺硬的鸡巴上,“一下午都翘着骚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被这么倒打一耙丁盛杨很是冤枉。明明是贺纾自己总叫他进来的,每次进来还都逮着他又亲又摸又抱的,把他弄的衣服凌乱,嘴也红肿,出去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人,总感觉别人看出了什么,一下午过的又慌又怕。

“别脱俺裤子啊,会有人进来的,别脱了贺纾。”

丁盛杨死死地拽着已经被脱到大腿根的西裤,挣扎着不让贺纾脱,结果护住了下面护不住上面,很快西装就被拽到了手臂上,里面衬衣扣子太多,贺纾解了两个就没耐心了,直接「撕拉」一声,昂贵的衬衣彻底报废了。

在丁盛杨松开手想护住被撕烂的衬衣时,就中了贺纾的圈套,裤子也被成功剥落,里面的白色内裤包裹着深粉色的肉棒,腿心的布料已经被淫水浸湿了,勾勒出了两瓣阴唇。

贺纾掰开他企图合拢的双腿,看着身下的人上半身还挂着七零八落的破碎衬衣,下半身是白色的内裤和袜子,纯洁又色情,贺纾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丁盛杨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护住哪里了,只能一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一手挡住了贺纾的眼睛,“俺衣服都被你撕碎了,一会该咋出去啊?”

“反正也快下班了,不出去也没关系。”

被蒙住眼睛也耽误贺纾继续占便宜,他对丁盛杨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双手上下摸了几下,就成功听到丁盛杨难耐的低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