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纾蹲下身在她额头也亲了一下,然后牵着一大一小去了餐厅,态度始终都很平静。

直到吃完了饭,育幼师保姆才带着灵灵去卧室做手工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而贺纾则陪着丁盛杨在客厅看电视,趁机吃个豆腐,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过问过丁盛杨今天的所有事情。就像他毫不在意似的,甚至连丁盛杨已经过了饭点才回来也没有打电话问过,这完全不正常,至少对比之前的贺纾来说不正常。

丁盛杨看着面前拿着叉子给他喂水果的人,从现在的状态看不出什么异样。

丁盛杨不知道,在他回来之前,他今天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整理好交到贺纾手里了,事无巨细。

这些事在贺纾看来很好解决,但他不想先开口,他想让丁盛杨主动来找他帮忙,他希望能让丁盛杨逐渐依赖他,以后遇到问题时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他要做丁盛杨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第二天,丁盛杨早晨送灵灵去幼儿园后,同意在刘一刘二的看护下,跑了好几家律所,从一开始的完全懵逼,到现在竟然能听懂一点他们说的专业术语。

但结果依然是毫无进展,没有律所愿意接,弄的丁盛杨身心疲惫,他都不敢想王磊和嫂子为了这个是东奔西走了几个月是什么感受,不止是累,最让人绝望的还是他们看不到希望。

第三天的结果亦然。

丁盛杨又去了王磊家一趟,带了些水果和营养品,也没提自己这两天干的事,又偷偷留了些钱在枕头下面,就告辞了。

这天晚上贺纾回到家后,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又看到带着围裙的人,就知道自己没有饵的鱼钩差不多可以收线了。

果然才吃没两口,丁盛杨就忍不住开口了,“贺纾,你有没有认识的律师,俺之前工地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出了点事,俺去了好多家律所也没有律师愿意接这个案子的。”

贺纾放下了筷子,挑了挑眉,笑了,“杨哥,我还在想你要等几天才会想起你老公我呢,看来还不算太差,我也就排了三天吧,还有进步的空间。”

这话倒说的丁盛杨有点蒙蔽,诧异的看着贺纾,“你、你早就知道了?”

贺纾一脸那是自然,还有点不满的抱怨,“杨哥这种事我希望以后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我,而不是自己白白忙活这么多天,还冷落了我。”显然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俺只是、不想事事都麻烦你,之前你已经帮了俺很多了,而且欠你的钱还没还清呢。”丁盛杨抿着嘴,心情有点郁闷,他对于自己什么事都要贺纾帮忙的行为总感觉像是在占便宜。

这次轮到贺纾郁闷了,感情他刚刚铺垫了那么多都是白说了,气的直接伸手把丁盛杨抱在了腿上,让他面对面和自己对视。

“我早就说过了,那些钱不用你还,你要是敢还给我,我就把他们都换成道具,摆满那间道具室,让你轮换着玩个够,看看你下面两张骚穴受不受得了。”贺纾半是威胁半是调戏的说着荤话。

丁盛杨听后果然脸红了,有点无语的说,“你怎么啥事都能和那档子事扯上关系,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贺纾凑上去使劲亲了一口,满脸开心,“当然是每天都想肏烂你的骚逼,灌满你的子宫,让你喂我喝奶啊。”顶着一张帅脸说着一本正经骚话。

丁盛杨实在说不过他,想借着吃饭转移话题。但贺纾就是不让他下去,硬是抱着他,你一口我一口的喂着吃完了晚饭。

还借着吃饭时的话题,硬是说他这几天被冷落了,要求补偿,要在阳台做一次。

丁盛杨死活不同意,贺纾说的阳台可是客厅的露天阳台。虽然楼层很高,楼与楼之间隔得也很远,但露天席地的做那种事,丁盛杨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露天阳台肏批,激射灌满子宫

丁盛杨力量上敌不过贺纾,嘴上功夫也说不过,被贺纾半是强迫半是讨好的掳去了阳台。

三十多平的露天阳台,一眼望下去是灯火璀璨的城市,有恐高症的人站在这估计得腿软了。

而丁盛杨没有恐高症,但他的腿也走不动了。因为裤子已经被贺纾拖下来丢在了一旁的躺椅上,现在下半身是光溜溜的一片,在这空旷的室外,简直是把他的羞耻心放在火架上煎烤。

“杨哥,都出来了,就做一次吧,我保证今晚就在阳台做一次就结束好不好?”贺纾腻乎的贴着丁盛杨又亲又摸,说是征求意见,但动作完全是已经决定开始了。

“唔···嗯···”

丁盛杨想摇头却被一只手固定住了后脑勺,嘴也被贺纾鸡贼的封住了,身下的肉唇也被手指按揉剥开,诱惑着藏在小肉唇内的那颗敏感的骚阴蒂探出头来。

才刚被揉了几下,蜜缝就已经开始涓涓的流出了淫水,肉棒也硬的翘了起来,后穴虽然没有流出水,但也已经很柔软湿润了,长期被药玉保养,可以说是时刻都处在可以承欢的状态。

“老婆的骚阴蒂都鼓出来了,是想要老公尝尝吗?”

贺纾把丁盛杨按在宽阔的护栏上趴着,自己蹲下身,掰开了两瓣肥厚的臀肉,露出藏在中间的两个水淋淋的骚穴,还有那颗凸出来的阴蒂。

贺纾一口把阴蒂吃进了嘴里,牙齿时轻时重的嗫咬,舌头拨弄着阴蒂尖,并且一嘴多用的接住从屄口涌出的腥甜淫水,大口吞进肚子里。

“呃啊···别咬、别咬!哈啊···”

敏感的阴蒂被肆意玩弄,快感在丁盛杨体内四处乱窜,酸麻的感觉让他不住难耐的晃着腰臀。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货在撅着屁股用骚逼勾引别人来干他,很显然他现在已经勾到了一个。

“啊、唔”

贺纾极富技巧的挑逗加上露天做爱的隐秘快感,让丁盛杨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潮喷时忘我的呻吟生生被他自己打断。因为太大声怕被别人听见,他咬住了手臂,眼睛通红的颤抖着。

贺纾直起身,把还未缓过来的人翻过身,手臂勾住了丁盛杨的一条腿抬高,让他另一条腿仍踩在地上,这样丁盛杨腿间的风光就完全暴露在贺纾眼前。

同样硬的发胀的鸡巴与丁盛杨无毛干净的肉棒贴在一起摩擦,贺纾的两颗大卵蛋则蹭着下方湿淋淋的骚屄磨蹭,嘴里还叼着丁盛杨褐色的奶子狠吸着,一副不吸出奶水誓不罢休的样子。

周围的乳肉都被吸的又红又紫了,“贺纾,别吸了,嘶···俺的奶子要被你吸破皮了。”

吸了半天也没有奶水,贺纾恼怒的咬了一口,“没用的骚奶子,这么久了都没出奶。”

“啊!”

奶头被咬的刺痛,还没等他缓过神,身下的骚屄已经被大鸡巴恶狠狠的肏穿了,龟头一路挤开蜂拥而上的媚肉,直达宫口,抵着用力磨了两下,就趁宫口松动时肏入了宫腔,鸡巴尽根没入骚屄。

“嗬呃”

身子本就被玩弄的极其敏感,骚穴内也空虚了半天,这下粗硕的肉刃一举攻入穴心,直接击溃了丁盛杨的理智,身子又一次抽搐着潮喷了。

宫腔咬紧插进来的大龟头,一汪汪热液人不要钱的浇在上面,爽的贺纾头皮都炸开了,鸡巴更是猛烈的跳动着。

“操,宝贝你这骚子宫这是想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