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不仅是两个骚穴被肏透了,就连肉棒都透支过度,再射下去丁盛杨真的就要肾虚了。

落地窗play/坦露心扉/表白和好/病态掌控

【作家想说的话:】

有一点点黑化,但贺·霸总·纾还是很爱老婆的,只要老婆顺毛捋,那么贺·别扭·纾就还是温顺的大狗勾

正文

凌晨昏暗的室内,不是沉睡中该有的均匀呼吸声,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和拍击声。

丁盛杨被按在落地窗前,上身趴在玻璃上,下半身则被身后的一双手衔住腰身,配合着挺胯的动作用力向后按着,透明的玻璃窗上还被溅上了几滴淫液。

“别在这、啊唔!贺、贺纾,俺不啊···俺不想在这做,唔嗯···去床上、好不好唔···”

虽然贺纾的复式别墅楼层很高,但整面大落地窗外就是热闹的市中心。就算是在凌晨,海市的夜晚也是相当热闹的,这让丁盛杨总能产生被陌生人围观的羞耻感和怕人看到的恐慌感。

贺纾不满他的不专心,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我想在哪做就在哪做,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还是说你想去露天阳台做,嘶骚逼放松点,怎么,骚穴已经等不及想吃精液了?”

丁盛杨连忙摇了摇头,只能用手撑着玻璃继续在窗前挨肏。但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消耗体力了。而且身体内酸痒的快感让他的腿也一阵阵发软,能站到现在全靠腰间贺纾搂住他的双手。

喘出的气息吹在玻璃上,形成一片的白雾。挡住了丁盛杨的视线,也挡住了窗外灯火照进他眼睛的光亮。

“看什么呢?”贺纾趴在他身上,不再大开大合的猛肏,而是改为小幅度的抽动,时不时转着圈碾着屄肉,眼睛顺着丁盛杨的视线看向窗外的LED屏,“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嗯?你说说你之前,杀了我多少孩子!”最后几个字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不是的、不是的···”丁盛杨逃避的垂下头,躲避着电子屏上孩子纯真的眼神。

贺纾偏不让他如愿,揪着头发强迫他抬起了头,正视着那一幅幅天真的面孔,“你说你杀死的那些孩子中,是不是也有和他们一样可爱的,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出生就被你吞避孕药扼杀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愧疚和负罪的心理一点点破土而出,正一点点把这个健壮的男人压垮。

“俺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俺只是···”

贺纾也不催促,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丁盛杨一点点被压垮,在受不了自我谴责的压迫下,彻底坦露自己内心一直逃避的问题。

吸了一下鼻子,丁盛杨把眼睛搭在手背上,“俺只是害怕···对不起···”眼泪依旧无声滑落,老实的男人此刻透露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贺纾把人转过来,头抵着头,两具赤裸的身体缠抱在一起,“害怕什么?”

“俺们村之前有个,和俺一样的人,当时俺还很小,他怀孕了,俺不记得太多了,俺只记得平时很和善的村民们都怕他是个怪物,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怪物,还把他赶出了村子,结果没过几天就有村们在后山发现了他的尸体,肚子也被刨开了,孩子也不见了,可能是··被野兽吃了,俺不想变成那样,俺···”

这件事给丁盛杨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因为那个场景他是亲眼目睹的,现在长大了,记忆可能不完整,但那团血肉却印象深刻。

贺纾吻着丁盛杨哭红的双眼,手也在他背上轻拍安抚,“你不会变成那个人,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经历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和他不同,因为你有我,杨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用生命保护你。”

“可是,俺···”丁盛杨支支吾吾的就是不给贺纾一个回复,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这样很不尊重人。特别是刚刚那么高傲的贺纾好像是表白了。但他确实还没准备好和一个男人结婚生子。

“不用急着回复我,你可以多想几天,”贺纾把丁盛杨抱起来,压到了床上,“现在,我们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吧,杨哥。”

缠绵霸道的吻扑面而来,顷刻间剥夺了丁盛杨所有的思绪,鸡巴也重新肏进了湿热骚穴,刚冰释前嫌的两人。特别是丁盛杨吐露了心扉后,明显放开了很多。

跨坐在贺纾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奶子也刚好凑到了贺纾嘴边,贺纾吃完了这一边,又放丁盛杨把另一边的奶子也递到他嘴边。

“啊嗯!轻点、啊···”

贺纾的鸡巴在宫腔里凶狠的顶弄,肏的淫水四溅,高潮的迭起,今晚的两人似乎都有点兴奋。

就在丁盛杨觉得贺纾要射的时候,都准备好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喷射灌满时,贺纾却抽出了鸡巴插进了同样湿热的后穴,用力贯穿几下后,射进了穴心深处。

“嗯啊”

没有堵塞的骚逼从烂熟的宫腔内喷出了一汪淫液,浇湿了两人的下体。

“杨哥,我给你时间想清楚,在这之前我不会强迫你生孩子。”只不过孩子肯定是要生的,他还等着喝奶呢,贺纾把这句话在心里说了一遍。

事后温情的话语果然最打动人心,丁盛杨这个心软的老实人同样不例外。

离天亮还早,两人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消耗,这一晚上贺纾如愿的和丁盛杨试了好几个新姿势,成功把人又肏哭了好几次。

第二日七点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贺·霸总·纾也不想起床,抱着自己好不容易哄、骗、泡来的老婆,把被子蒙过头顶,想隔绝闹钟锲而不舍的叫嚣。

还是丁盛杨伸手关了闹钟,这让他有点想起了自己当助理的日子,贺纾的起床气还是一点没变,之前是对他甩脸子毒舌,现在改成了把他压在床上亲到自己清醒满意了为止。

昨晚他们一直闹到了凌晨四点多才睡得,不知贺纾不想起,丁盛杨也不想起,眼睛酸涩的厉害。

贺纾最后亲了亲他的嘴,黏黏糊糊的占着最后的便宜,“杨哥你接着睡,早餐我会让人准备好给你送进来的。”

丁盛杨却在摇了摇头,“俺不睡了,差不多也醒了,俺今天想去看看灵灵。”

按照丁盛杨的逻辑,既然昨晚都说开了,那他应该就能出去了。

但本来还一脸慵懒样子的贺纾,在听到这话后,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嘴角微抿,脸色也沉了一些。

“杨哥,你就待在这不好吗,每天都有人给你送一日三餐,也不用你打扫卫生,卫生间的指纹我已经帮你录上了,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我就再送些杂志进来,你想看什么?”

丁盛杨对贺纾的这番话都点不理解,他们不是都和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把他关在这。

“可是俺想出去,俺不想···”

“你又想跑了是不是?”刚刚还一脸温情的贺纾瞬间变脸。但也只是一瞬,贺纾大概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把头埋进了丁盛杨颈间,呼吸着他的味道,平复了一下心情,“杨哥,你就待在这儿好不好,晚上,不,中午我也会回来,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我帮你拿进来,好不好?”

丁盛杨第一次在贺纾身上感受到了这么强烈的不安,他沉默了一下,还是觉得暂时先答应下来,起码先安抚一下这头焦躁不安的雄狮。

“好,那能把俺的手机拿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