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纾却不满的皱着眉,反问:“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准勾搭别人?“贺纾掐着丁盛杨的下巴,”是我没把你肏透吗?你竟然还想勾引女人?”

他刚刚在训练间隙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丁盛杨像是害羞似的和在一个女的在说话,瞬间暴涨的怒火就燃烧了贺纾的理智,手伸进裤兜里把迷你遥控器的开关全部按开并推到了最大。

然后就看到不远处坐着的人果然乖乖的垂下了头,贺纾这才心情愉悦了些。直到又练习了一遍刚刚的动作,才和导演请了一会假,领着哭红眼的丁盛杨回了休息室。

“没有、没有,刚刚是蔡玲以为俺不舒服,所以才过来问俺的。”丁盛杨急忙解释。

“蔡玲?”贺纾冷哼一声,“名字都打听清楚了,人家还这么关心你,那下一步你想干嘛,和她上床吗?你这么骚,在床上是她肏你还是你肏她,嗯?”

丁盛杨虽然怂但还是有自尊心的。更何况贺纾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侮辱别的女生,把丁盛杨压在心底的直男保护欲激发了出来,“贺纾,俺都说了俺和蔡玲啥事也没有,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过分,亏你还是大明星,心底这么龌龊。”

“我龌龊?”贺纾面色阴沉,眼睛凶狠的盯着丁盛杨,“呵,老男人,是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吗,你竟然都敢给我带绿帽子了,还敢为了别的女人骂我,好样的!”

丁盛杨看着面前人暴怒的样子,心里越发不安。但他破碎的自尊心又让他在原地强撑着。

直到看到贺纾拿出一根粗绳,他心里才咯噔一声,意识到好像大事不妙了,但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贺纾把丁盛杨扒光了捆在那张被淫水浸湿的椅子上,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像螃蟹一样四肢大张着被固定在椅子上。

嘴里被塞进了自己浸满淫水的内裤,腥臊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腔。

“唔唔···嗯唔··”

丁盛杨发出的声音被贺纾无视,自顾自的检查着嫩逼里和后穴内插着的道具,甚至插进了屄穴内两根手指扯动着珠串抽插了两下,又把两颗体型较大的珠子肏进了宫腔内,空口还卡着半个珠子。

然后拿着遥控器推到了最大档位,嗡嗡的震动声在密闭的室内响起,两个穴口的嫩肉都被带动的震动起来,淫液和肠液从穴内涓涓的往外流着。

丁盛杨脑袋受不住的摇晃,眼睛紧闭着,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嘴里被内裤堵着发出意味不清的闷哼,胳膊上肌肉紧绷。但被绳子固定在把椅子扶手上,只能是徒劳的挣扎。

前方的肉棒也胀的青紫,但插着软管的顶端连一滴液体也流不出。

贺纾看着眼前的景象欣赏了一会,就一言不发的出了休息室,他请假的时间快到了。

丁盛杨感觉自己要被体内的快感逼疯了,接连不断的高潮,宫腔内持续不断的震动,他看不到时间,只知道两个穴里现在被震得又爽又麻,眼睛控制不住的流着眼泪。

好几次他都听到了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只要有人推门进了,就能看到他正对着门口张开腿被玩具狠狠的奸淫着。

每次他都被吓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体内震动的玩具可不会挑时间,只会按照指令把眼前的人肏到不停喷水。

淫水从门户大开的骚屄内噗嗤的喷涌出,顺着椅子滴落到了地上,水泥地已经被淫水淋湿了一大片了。

但其实每个休息室都安装了指纹锁,别人是进不来的。等到贺纾开锁进来时,就看到了地上狼藉一片的混着黄色的尿液和淫水,空气中也飘散着未散去的腥臊味。

肉棒还是被堵得青紫,已经涨的很大了。但这种情况根本无法尿出来,那尿液只能是从下面女性的尿道口流出的。

椅子上的丁盛杨已经半昏过去了,只有屄内毫无感情的玩具在不停的震动着。

肉棒内插入的软管被取了出来,被倒流回无数次的精液也无法正常射出,只能慢慢的流精,看丁盛杨即使昏过去也紧皱的眉头,也知道不是爽的感觉。

体内震动的玩具也都被关掉取了出来,两个屄穴都被肏成个了一圆洞无法自然合拢。

丁盛杨也慢慢转醒,下身刺痛麻木,他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才意识到堵住他嘴的内裤被拿开了。

眼前视线聚焦,看到了贺纾那张锋锐张扬的脸,丁盛杨眼里闪过一丝恐惧,默默地垂下了头。

丁盛杨眼里的情绪自然瞒不过贺纾,贺纾上前抬起丁盛杨的脸,看到了他脸上麻木的表情,和隐藏起来的恐惧。

贺纾心里不舒服,但又说不清是为什么不舒服。明明都教训了这个到处勾搭别人的老男人了,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我说过的话,我希望你能记住,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随便和别人说话,”看到丁盛杨乖乖的点头,贺纾舒缓了眉眼,扔出了一个诱饵,”若你表现得好,说不定我很快就对你没兴趣了。”

丁盛杨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但他心里对贺纾变态的形象又加深了一层,对他的那些手段也是又拒又怕。

“我定了午餐,一会送过来,”贺纾说着,拿起了旁边的道具收进了盒子里,“你下午就待在休息室就行,我会尽快结束下午的训练。”

丁盛杨还是沉默的点点头,但贺纾看着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很是不满,一把搂过了刚穿好衣服的丁盛杨,揽着抱坐在椅子上,“说话,才两个小时就哑巴了?”

丁盛杨只好张开嘴,嘶哑着嗓子说了声:“知道了。”

贺纾听完「啧」了一声,但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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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到时,本来丁盛杨想起身出去拿的。但他下半身酸软,而且随着走动腿间肿胀的穴口还被磨的刺痛,必须要稍微分开腿走才行,姿势怪异,看的贺纾直皱眉。

“你是打算就这样走着出去拿吗?”贺纾把他拽回了休息室,“待着,走的丑死了,别给我出去丢人。”

丁盛杨待在休息室等着,本来打算坐下。但屁股一接触到椅子,腿心就一阵刺痛,让他瞬间倒吸了一口气。

因此在贺纾拿回了外卖,准备吃的时候,就看到丁盛杨还是站在那,傻不愣登的像个柱子。

贺纾:“坐下啊,你不饿?”

“俺、俺站着吃就行。”丁盛杨挪到了桌子边拿起筷子。

贺纾看了他半响,便起身从盒子里拿出了一管药膏,指了指旁边的躺椅,“上去跪趴着,把裤子脱了。”

看丁盛杨又愣住了,贺纾不欲废话,直接上手想把他裤子拽下来。但这次丁盛杨像是条件反射似的,死死地拽着裤腰,还连连往后退,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了,幸亏贺纾反应快拉了他一把。

“乱动什么!”贺纾被他不配合的样子闹得又想发火。但看到丁盛杨眼中的惊恐无措时,他心里一噎,火气是消下去了。但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别扭的沉着脸解释,“我给你上药,消炎的,躺好。”

“不、不用了,俺自己弄就行。”丁盛杨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手紧紧的拽着裤子,他今天真的是被贺纾玩怕了。

贺纾闻言咬了咬后槽牙:“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现在给你上药。二,等回到酒店我再给你,好好上药。”后面的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的。

丁盛杨咽了下口水,眼里闪过挣扎和抗拒。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拽着裤子的手,爬上了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