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道:“不太好吧…”

江叙搂着我的腰撒娇,“要去要去,难得一个下午。”我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事实证明,男孩子多的地方,根本不怕融不进去。罗东东作为一级社牛,拉着我很快地打成一片。

他们都以为我是江叙的哥哥,还夸赞一家人果然都长得好看。我笑而不语。

“哎哥,”一个男生笑着凑了上来,“你知不知道江叙对象是谁啊?”

“对象?”我看过去。

另一个男生搭腔:“是啊是啊 上次叙哥在班上承认有对象了,哎哟我去你不知道,好多女生那个惆怅。”

我不知道怎么说,看向江叙,江叙笑着说:“你们干嘛,透露我早恋的事情。”

“啊?哥不知道啊?”

“完咯,早恋被家长发现了。”

男生们幸灾乐祸地笑道,罗东东讳莫如深地摇头叹气喝饮料。

酒足饭饱之后,有些打算回学校,他们住读,罗东东是走读,他有司机来接。

于是我们三人走在一起。

逛了会儿夜市,都有些渴了,我去买了三杯奶茶。

“谢谢阿溯~”罗东东美滋滋地接过。

我眯了眯眼,“你叫我什么?”

“阿溯啊。”罗东东呆呆抬头。“你不可以叫,”我笑道,“这是男朋友才能叫的。”

罗东东看向江叙,江叙笑着看他,他沉默片刻,“你们!欺负单身狗!”罗东东委屈地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

“等我毕业了,我也找个对象。”罗东东哼声。

不一会儿他的司机就来了,我们跟他告了别,也回家了。

我洗了澡洗了头,正对着窗台擦头发,江叙进了浴室。

发尾的水偶尔滴在裸露的脖颈,顺着皮肤隐入睡衣。江叙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湿气站在我身后,拿过一旁的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阿溯,”他轻声唤道,我感受到暖暖的风在发间穿梭,懒洋洋地回应。“只有我能叫嘛?”

想到对罗东东说的话,我有些羞耻地没有回。

江叙笑了一声,也没再问,继续给我吹着头发,吹干后,他把吹风机放在旁边,从背抱后住了我。

“阿溯…”

我听见他轻轻地喊,嗯了一声,但江叙没有停止,继续喊着。然后我感受到背后不容忽视的热度。

“…你明天还要上课,”我愣了一下。

江叙头在我脖颈处擦了擦,“就做一次。”

我拗不过他,被半哄半拉地骗上了床。

迷迷糊糊间,一直听见江叙在喊“阿溯。”我眼角泛出泪花,无比后悔对罗东东说了那句话。

到后面我都不知道江叙做了几次,只是第二天醒来,看见垃圾桶中用掉的套子,还是忍不住给江叙发了消息骂他不守信用。

腰间一片酸软,我磨磨蹭蹭半天才起身,把垃圾提出去扔了。然后出门上班。

只是今天酒吧的氛围很不一般,简单来说就是人少了很多。

经理在吧台嗑瓜子,我走了过去。

“啊岑溯,”经理看向我,“李逑被抓了你知道吗?”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瞪大了。经理看我这副样子就不知道,继续磕着瓜子说:“他啊,也是倒霉,本来能撇得干干净净,不知道谁逮着他举报,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没那么简单,”旁边一人凑了上来,“要是普通人举报还好,我听说啊,举报他这个人,有钱有势,好像一定要搞李逑进去。”

“你说李逑这是得罪谁家人了啊?”经理听见有人搭话,连忙问道。

“听说是个姓邱的。”那人小声回道。

我突然想起邱观鹤临走前对我说的话,他说他爸知道了这件事。我猜测这可能是他爸干的,但不清楚邱观鹤知不知道。

我心情有些复杂,经理继续问:“但是按李逑的人脉,也不能就这么简单就进去了吧?”

一听这话,那人嘿了一声:“听说啊,李逑压根没给自己辩护,人警察找他头上,他什么都承认了。”

“不是说他上头有人吗?”

“谁知道李逑找什么不痛快,我看啊,他是想积点德嘞。”

我走到一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长)腿老阿]姨[追雯-

27.苦难

晚上江叙回来之后,我跟他说了这件事。

江叙很意外地挑了挑眉,“只能说,恶人有恶报吧。”我点点头,心里却还有什么没结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