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明天给你做好吃的…”江叙迷糊地说道,拉着我往被窝里钻,我哭笑不得地放下手机,跟着缩进了被窝,关上了灯。

江叙买了一个蛋糕,我有些恍惚,自从那次意外之后,我再也没吃过蛋糕,它的香甜也许早已埋在了记忆的深处。江叙看出我的不自在,安抚地亲了亲我的额头。

“不吃也没关系,是我没考虑到你。”

他伸手想把蛋糕放回盒子,被我伸手拦住了,“闻着好香,快插蜡烛吧。”我笑着拆开装蜡烛的盒子。

“我们江叙18岁了,成年啦。”

江叙笑着看我一根根插上蜡烛,然后点燃。“生日快乐。”“嗯。”

江叙还象征地合上手开始许愿。烛火给他的轮廓打上一层柔光。我撑着脸看他,看他张开眼睛,同样在看我。

然后蛋糕也没吃就亲在一起了。

我知道今晚会发生不一样的事,就连吻都变得过火起来。江叙搂着我的腰防止我从沙发摔下来,我抬手挽着他的脖子,回应着过于热烈的吻。

知道感受到下腹被他的欲望抵住。我错开吻,沙哑着声音:“去床上。”

江叙抱起我,在我又一次被他的力量惊住的时候,轻柔地把我放在了床上。“窗户…”余光看见旁边透来的月光,我说道。

“你知道吗,你以前老是透过窗户看我。”江叙走到旁边关上了窗,拉上了窗帘。我闻言吓了一条,撑起身子看他。江叙单膝跪在床边,衣服有些乱,露出了锁骨,我被那道优美的弧度吸引了目光。

“你太笨手笨脚了,偷窥人都不知道小心一点。”江叙笑道,捧着我的脸亲吻。“你不觉得…我很变态嘛…”我喃喃道。

“如果我觉得你是变态,就不会一直开着窗户了,”江叙笑道,叹了口气,“你知道冬天开窗需要多大的勇气嘛。”

我笑出了声,又有些想哭。

江叙延续着吻,传递着火热的气息,我被他带入,情不自禁地往床头退,江叙抓住我的腿,把我托近,然后将一个扁扁的方形薄片塞在我手里。

“你帮我。”江叙不容置喙地搂着我的腰,漫不经心地吻我的脖颈。

我有些颤抖地去解他的裤子,江叙很顺从地脱下裤子,露出被包裹着的灼热。江叙接过那个物体,咬开了包装,又递给我。我握住他的性器,将他从布料里拿了出来。微凉的手触碰到皮肤,仿佛在被灼烧着。

我小心地把那个滑腻的东西套上,江叙仿佛奖励地亲我的耳垂。

江叙抱起我,往我腰部位置放了个枕头,“我查资料,这样好像会舒服一点。”我红着脸看他,江叙伸手脱我的衣服。皮肤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我便忍不住颤了一下,江叙凑上来吻我,另一只手拿出一个瓶装物体。

我已无暇顾及他的动作,因为江叙已经抓住我的欲望上下安抚着,我忍不住想夹紧腿,摆脱这种刺激,但是江叙挤到我的双腿中间,强硬地逼我张开。

一声轻响,江叙收回了手,我睁着泪眼看他,江叙打开了瓶子,往手上挤了些液体。然后他低下头亲我,另一只手往我身后探去。

“江叙,”我忍不住叫他一声,手抓紧了床单,冰凉的液体,微热的手指,试探的揉动,我的脑中空白一片。江叙没有回应我,只是温柔地吻我,手下动作却不停。

“哼…”我忍不住轻哼一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被打开,江叙已经插入了他的手指,试探地轻戳。

太奇怪了,陌生的不适感,让我本能地绷紧身体,江叙抱着我让我坐起,我的性器紧挨着他的,江叙上下轻抚我的背部,让我放松下来。

江叙收回了手指,微微让我的身体抬起,我感受到他的欲望抵住了那个小口。

“我要进去了,”江叙声音有些哑,“我会轻一些,但是不会停。”

我点了点头,凑上前吻他。

那道灼热,坚定而缓慢地推动着,我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尽我的可能放松,江叙忍住直接推到底的冲动,只是搂我腰的手更用力了。

最后一点消失在洞口时,我和江叙都喘了口气。泪水已经盈满我的眼眶,江叙的脸都模糊不清。

太疼了,男人的身体本就不是能很好的承接欲望。我和江叙都是第一次,难免都不习惯。

江叙没有动,任由性器在我体内跳动。

他心疼地吻我,无措地给我擦眼泪。我疼得阴茎都无精打采下来,江叙伸手去撸动。

“没关系…”我吸了口凉气,感受着身后不容忽视的异物感,轻轻缩了一下洞口,江叙喘了口气,拉着我的腿夹在他的腰间,抱着我让我躺下。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摩擦的丝丝痛感,让我皱起眉,江叙一只手撑在我头边,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腿根不让我滑落。

我忍不住哼声,痛感里渐渐多了些趣味,唤醒我软下去的性器,缓缓立起,在我的腰腹处。江叙低头吻我的胸口,甚至轻轻咬我的乳头,我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在刺激中失神。

江叙的喘息太过性感,让我跟着喘息起来,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在我的深处,从尾椎蔓延出来的快感,让我的身体颤抖。

百来十下的抽插,彻底征服了我的灵魂,我忍不住软了腿,江叙抱着我坐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到了更深处,我哼了一声,难耐着想去抚慰自己的性器。

“今天你只能被我操射。”江叙抓住我的手,让我环住他的脖颈,随即又抱着我上下动作起来。

“江叙…太快了…”我咬着牙不让呻吟溢出来,江叙察觉到我的意图,吻住我的唇,将我未说出口的呻吟通通吞进了肚中。

又是一次重重的插入,我的身体僵了一下,过大的快感还是让我射了进来。江叙伸手摸了一把,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他的腹肌处流下,“你射了阿溯,”他看着我失神的双眼,又重重动作起来,动作又快又凶狠,把我的灵魂又拉回它该在的地方。

我不知道江叙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余光中只看见他抽出性器,把那个装满的袋子随意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看着那个还没消下去的昂扬,有些愣神。江叙又拿出一个方块,准备拆开。

“别戴了吧,”我轻声道,“我想让你就这么进来。”

江叙愣了一下,笑道:“会生病的。”

“清理好就不会,”我红着脸把头埋入他的脖颈,“我不想你戴。”

然后一个火热毫无隔阂地闯入那个幽谷中,开始放肆地探索起来。

25.牙印

做完已经是深夜,床上一片狼藉,空气中是浓郁的麝香,江叙打开窗,转身把我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