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柯强撑着酸痛的腰站起来穿衣,对他来说,他宁愿现在下楼去看歌剧,也不愿意跟他继父继续做淫乱的事情。
没走两步路,腿酸得厉害……
顾柯差点摔倒在地,被继父一把抱了起来,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顾柯觉得有些羞耻,又有些惊吓,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继父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下次再不听爸爸的话,不止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听上去像是慈父的警告。
可实际上清楚他跟齐司泽关系的,都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顾柯听见跟在他们身后的手下发出一阵压抑而又暧昧的笑声,气得耳朵尖都红了,咬牙切齿看着那群人,眼神警告。这回他真是颜面尽失。自己作为顾家的小少爷,居然被继父的手下当笑话看。
他恨得牙痒痒,却偏偏无计可施。
谁叫他继父是齐司泽呢,他的手下,一个个的比他这个空壳小少爷的实权都大。
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屈辱,一气之下,甚至呜咽地哭了出来。当着那群手下的面哭出来实在太丢脸了,顾柯吸了吸鼻子,闭紧眼睛,把头埋在继父的肩胛骨。
齐司泽就这么抱着他,一路抱到三楼的贵宾室,在贵宾室的几个穿着旗袍的美艳女人被齐司泽的阵势吓得不知所措,但进入这里的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她们必须得小心伺候周全。
“这位先生,您有什么吩咐?”一位性感火辣的女人,小心问道。
“所有人都出去,这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需要跟我的小儿子有一个愉快的独处时间。”
顾柯吓得腿都软了。
房间里的灯光关了,门也关上了,可落地窗外的演唱仍在继续,茶花女悲惨凄苦的一生还在继续上演。顾柯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哪里想听《茶花女》了,他不过是想要干净结束他和继父那档子事儿。
现在,不过是换了一个场所罢了。
顾柯头晕目眩地跪在玻璃窗在,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抱着。而此时,舞台上穿着丝绸一般昂贵华丽露乳礼裙的玛格丽特在男人的缓缓走来,她是放荡不羁的妓女。
而那白茶花,却赋予了她不同于妓女的圣洁和高尚。贵宾室的玻璃是单面的,只能看到楼下乌泱泱的,茶花女在男人身边微笑,而他也在他继父的身下被顶弄得合不上,他羞耻闭上眼,似乎被楼下一大片的观众看着他和他继父在做爱。
这个跪地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
继父把他囚禁在落地窗前跪着,顾柯被顶弄得哼叫,这个姿势无法挣脱,越挣脱只会越往深了做。
双手被继父抓住,顾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腕部立刻被领带系上,打上了死结。
松掉的白色衬衣垮掉了半边,露出左胸前一粒娇嫩的乳头,就像是在雪中绽放的玫瑰,美得妖艳。
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捏紧了它,像捏着一株小小的花蕾。
顾柯触电般的打起颤来,他没有暴露在公共场合中,可现在,他却觉得他此时此刻正在公众场合里,被一大群人看着他和继父在做。
这种被亵逗的羞耻感格外强烈。他知道继父在惩罚他,惩罚他的不听话。
没办法,顾柯努力撅起了屁股迎合,用柔软鲜嫩的小穴去讨好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又转过头像是小动物般蹭了蹭男人的下巴,张开嘴巴,主动去舔吻继父。
小继子主动的反应让齐司泽眼睛却微微眯了眯,故意道:“喜欢这个姿势?”
顾柯的脸色红扑扑的,知道继父故意这么说的。
他小声道:“爸爸,我知道错了……”
齐司泽却低低地笑了笑,道:“宝贝,你怎么会错呢?明明是爸爸的错,爸爸都不知道原来宝贝是只小狐狸,能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
“对不起,齐司泽。”
听到顾柯叫自己的名字,齐司泽笑容冷了下来,随即狠狠捏住顾柯的下巴。
顾柯对上俯视着他的继父,那双锋利而冷峻的眼睛,那深邃幽深的棕色瞳孔十分漂亮,像是悬崖深渊的迷雾,阳光永远都无法照透。
他打了个寒噤,心底泛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齐司泽……我,我知道错了……”
当顾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会叫齐司泽的名字,而不是爸爸。
他的后颈被继父凶狠地捉住了,齐司泽偏过头,一口狠狠咬住男孩白皙柔软的脖颈,带着明显的情色和惩罚意味的,吸吮脖子掉了沁出来的鲜血。魔鬼在恐吓威胁怀中的小天使:“现在认错,会不会太晚了?”
“齐司泽……”
“爸爸以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要听话,要懂事。”
“那你有做到吗?”
“没有……”
“那怎么办啊,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齐司泽道,“我得没收你手中所有的权利,也要保管你的母亲留下来的财产。”
“不,不要……”
顾柯拼命地摇头,拼命阻止。男人加重了舔弄操干的力度。顾柯的脖子肿得通红,鲜血顺着纤白的脖颈爬下,却又被继父的唇舌追逐着,舔舐干净。
顾柯熟悉的那个绅士优雅的继父已经不见了,而现在的是他畏惧的齐司泽。
“我的小男孩,你还没有完全的长大。”
“总是这么轻而易举的暴露自己的弱点,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彻底毁了你。”
像是要被捕猎者拆骨入腹一般。
这可怕的错觉把稚嫩的男孩吓得全身都在颤抖,眼圈红红的,又脆弱又可怜。猎物越是害怕,捕猎者只会感到兴奋。
继父粗暴地舔咬他的嘴唇。
男孩无助而又痛苦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豺狼口中的小鹿,那獠牙深深刺进他脖子的大动脉。他试图挣扎,跪姿插入只能让他不能怎么想办法逃离,都只能被插得更深,屁股翘得高高的,被男人一次又一次蛮力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