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闭起来了,让男孩不至于因为胆怯而不敢注视他,男人的眼皮狭长而优美,睫毛似浓密的树影,将一切神秘和未知藏匿起来,与之相反的,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开启着。房间里随即变得阴暗,灯光也开始闪烁,顾柯像是被某种东西缠住脚踝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顾柯低下头一看,果然还是那些蛛网。
他缓慢的,一点一点地凑近了继父,呼吸凌乱得毫无节制。而让他感到更加难堪的是,那些蛛网将他的衣服剥开。
他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蛛丝这么做。
是纤细白皙,男孩的身体,混合着淡淡的属于青春期男孩干净的体香。男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男人便在他的脖颈间反复吮吸轻吻,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齐司泽闭着眼,就像是在享受美味的餐后甜点一样。
男人的身体是如此性感,富有攻击性,像一头优美致命的野兽。
他和这个男人做过几次,那滋味简直让他欲仙欲死。他曾想象过,蛰伏在这男人身旁,复仇成功之后让这个男人成为他的床上玩物。他是欣赏这个男人的,更是仰慕这个男人,他对这个男人萌发的罪恶的性幻想像一粒剧毒的种子,最终生长成一株畸形而丑陋的花朵。他痛苦,而又忍不住沉沦。
房间最后一盏灯熄灭了,与此同时,男孩的手碰到到了那个炙热的巨物。它的尺寸大得惊人,沉甸甸的。
他鬼使神差的揉了几把,但立刻就后悔了。
齐司泽动了一下。
顾柯后悔得想要打自己一巴掌,但一双手猝不及防地将他拽入了怀里,他无地自容的浑身僵住,却在这时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那双迷人的眼眸半眯着,藏着戏谑,随后头埋在了他的颈间,用那种该死的,成年人的方式色情地衔住了他的耳垂。
“唔!”顾柯打了一个激灵,他捂住了嘴。
他试图推开齐司泽,耳垂像是顷刻要融化了,粘稠滚烫的热流从那一处扩散开来,将他的身体一寸一寸腐蚀掉了。
当齐司泽修长灼热的手指由他的后颈缓慢地下滑时,顾柯做了很大努力才没有叫出声来。他被躺在男人的面前敞开双腿,那根被他唤醒了的东西直挺挺的顶着他的腿根,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凶器令他感到害怕。
这一刻顾柯真切的体会到了害怕。
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
前几次做的时候,他适应了好久才适应,而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男人占据主导。
男人不可以再怜惜他。
只会在药剂的作用下贯穿他,折磨他。
男人游刃有余的爱抚,从男孩的背脊落到了腰间。齐司泽牢牢扣着怀里少年的腰肢,犹如捕获了一只堕落的天使的魔鬼。
顾柯瘫在冰冷的桌面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被压在了男人身下,在暗淡的月光下,他的皮肤泛着皎洁纯净的光泽,诱人玷污。
柔软的黑发轻柔地扫过他的皮肤,随之而来的一个吻,却有如漩涡一样将他的神志吞噬搅碎。
侵入唇齿的舌尖绞缠住他的舌根,富有技巧的逗弄着他,扫荡着他的每颗牙齿,令他连下巴也无力操控,津液随着嘴角流淌下去,而男人追逐着它,尽情地肆虐起了他的脖子。
顾柯难耐地仰起头,又或者是男人的手强迫他仰起来的。他的双眼迷离,不知何时溢满了泪水,看不清男人注视着他时暗沉露骨的眼神。
齐司泽从他小巧的喉结沿路舔吻下去,抵达乳头附近。当齐司泽咬住那里时,顾柯已经情动不已。
男孩喘着,前端已经勃起,他难耐地夹起男人的腰肢蹭着。
男人舔弄着,吮吸着。
难以言说的酥麻感击溃了少年敏感的感官,顾柯紧咬着嘴唇,却仍有一丝丝细弱蚊鸣的呻吟溢出了唇齿,是情动的快感,他太清楚了,这会让他失去理智。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只能敞开着、瘫软着身体,任由齐司泽步步进犯。
性瘾发作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就仿佛某道闸门被打开了,情欲像洪水猛兽那样从他幼嫩的身体里喷涌出来。顾柯的呼吸很湍急,羞耻感也随之变得更加尖锐,他不敢挣扎,或者叫喊。
“爸爸,爸爸……”
两粒乳头都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少年纤长的双腿被分开来,弯折到小腹上,纯白的内裤已经被他的淫液濡湿了,呈现半透明的质地。
他本能地捂住了裆部,但齐司泽没有朝下看,顾柯感到他那剑拔弩张的性器隔着内裤顶住了他的阴茎下面的,就像是云朵一般柔软美好的小穴。
“爸爸,爸爸……”
“不要再折磨我了,爸爸,求求你了,插进来,就这样……插进来……”
他想要,他厌恶。
他渴求,他排斥。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把他撕裂了,与此同时,齐司泽的手指也伸出了他的内裤里,把这唯一的防守剥掉了半边。男人抬起他的双腿环住腰,粗红高挺的阴茎在他的穴口顶弄,浅浅抽进去,被嫩穴绞紧,再拔出来。
顾柯嗯啊地呻吟:“爸爸,插进去啊。”
齐司泽跟没听见似的,龟头在一张一合的穴缝滑动:“宝贝,爸爸可以看到你的小穴的里面是粉色的,很漂亮。”
男人言语挑逗,硕大的龟头又压到了肿胀的阴蒂,顾柯一颤,喷出一股淫水来,更觉空虚:“嗯……爸爸,你又惹我……”
齐司泽就是故意引他说,他吮着男孩的下唇:“顾柯,爸爸的乖宝贝。”
顾柯彻底投降,吻上齐司泽:“爸爸,爸爸……”
然后那根东西抵着他,嵌入他的腿根间的穴缝,缓慢地厮磨起来。
男人并没有着急。
而是继续玩弄,浅浅的插进去,又缓缓退出来。
身体被顶得在桌子上晃动起来,与真正的性交极为接近的接触令顾柯难以自持,大口喘着气,他不知道齐司泽什么时候会发动真正的进攻,但仅仅如此,他都感觉自己的精神要崩溃掉了。他把头埋进了齐司泽的颈窝,紧紧抓挠着男人,腿却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自己继父的腰,连脚趾都羞耻地弯曲起来。
一层裤料是道德与伦理的阻隔,可他们早已经触碰了伦理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