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肉体贴在冰凉的窗户上,弹软的胸脯压在玻璃上,挺立的乳头被迫陷进去,一丝凉意解不了身体上的火,却足叫沉迷情欲的人意识到羞。

楼下是楚家传承百年的珍植园林,花匠拿着剪刀一丝不苟地剪过去,采购的佣人忙着跑前跑后,所有人都在为维护这个大家族运转各司其职。

只有他,名义上的楚家家主,被自己侄女按在窗前,一遍遍逼上高潮。

失神的眸子一瞬间闪过羞耻,又在下一刻被情欲取代,马眼上的腺液蹭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淫荡的水痕。

楚涉手臂撑着窗面堵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腰肢却因为头部垫高塌得更低,早就受不住的肉穴一丝不苟地吞着阳具,过于猛烈持久的快感下已经隐隐有了痛意。

“唔!”他又潮吹了。

过多的水喷了一腿,膝盖因为过于发软颤栗着抵着玻璃面,淫水就顺着大腿缓缓流在玻璃上。

你撑不住他便任由他滑跪到地上,过度使用的肉穴成了合不拢的肉洞,艳红湿软,紧绷太久的大腿根因为绵长余久的快感还在发抖,累到极致的腰肢却只能贴在玻璃面上。

楚涉就这样趴在落地窗上喘息,时不时因为残留的快感全身一抖,像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又吐出一股水来。

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他缓好后自己爬过来。

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失神了很久,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是来求罚的。

撑着绵软的四肢一点点蹭到你的脚下,掺着哭腔的嗓音低哑而小心:“主人...”

不受宠的床伴就是这样,纵使被反复肏弄榨干最后一点体力,非但没有事后的温情安抚,还要重新跪下为自己之前犯过的错一一赎罪。

被冷落肏弄许久,楚涉终于完全认清自己的身份,不敢再求一丝一毫无用的自尊,卑微地,认命般地哀求:“奴隶真的不敢了...奴隶马上就去给李先生道歉...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

他说着缓缓抬头,试探着用自己湿漉漉的,被肏地柔软的身体抱住你的小腿,“您要我做奴做狗都可以,我不敢再吃醋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只要能留在您身边,我以后一定好好敬着李先生...乖乖听他的话...”

“你在说什么?”你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被你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有些难过的抿唇:“奴不在意您喜欢别人的...奴真的不敢再吃醋了...您以后要是还有喜欢的先生也可以带回来的,奴会好好侍奉的...”

他一遍又一遍放低自己的底线,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底线,只求能留在你身边做个暖床的玩意。

你这次是一字一句都听清了,但依旧觉得不可置信,这每一个字都是汉字,怎么连在一起这么听不懂呢???

“什么喜欢的先生?楚涉,你脑子被肏坏了吗?”你忍不住手背去探他的额头,别说,还真挺热的。

“不...不是吗?”楚涉懵着有些结巴。

“你觉得我喜欢李青?”你一瞬间恍然大悟又大为震惊,连带着眼睛都瞪大了。

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在心中缓缓升起,这个猜测太过美好,以至于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试探:“您不是玩腻奴了吗...”

“那也和李青没关系啊!为什么我腻了你就是喜欢他啊?”你下意识反驳,楚涉一瞬间如坠寒窟,神情也落寞下去,果然是腻了呀...

你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却在瞬间意识到自己被绕进去了,“不对,我怎么就玩腻你了?”

“没...有...吗...”他缓缓抬头,仿佛春天来临般的喜悦越来越大,“璃璃没有腻了我就好...”他竭力克制心情,却还是忍不住露出点笑。

笑容很浅却十分甜蜜,像是终于有了点底气,微不可查地深吸一口气,试探着求道:“那能不能求您腻了我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您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我都改的...”

“嗯。”你觉得这句听着勉强正常点。

楚涉见你答应了愈发高兴,又跪起来一些,犹豫着,声音小语调却更加快活了:“您要是找了其他人,能不能...能不能不带回来...您在外面玩我都可以假装不知道的...”

他说着小心打量你的神色,像是怕你生气似的,又急忙补充:“奴不是想控制您...您带回家也没事的...只要是您喜欢的人...奴以后都会好好敬着的...”

“我有你了为什么还要喜欢其他人?”你感觉自己从没真正了解过楚涉,耐着性子等他说完才提出最有问题的一点,“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出轨?”

“出轨?”他品了品这个词觉得不该用在你们的关系中,但又在一瞬间有了一个更不可能的猜想。

他紧张地手心冒汗心跳飞快忍不住舔了舔唇,“奴不是...”他几乎难以出声了,“奴不是...不是...您的床伴吗?”

心意相通肏大肚子/肿着屁股边自慰边写检讨

房间昏暗,仅一点日光透进来,暗色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湿一块干一块,全是楚涉自己流出来的水。

你掐着他的胯从正面肏他,楚涉自觉把腿环在你的腰上,很轻,几乎没有借力。

粗壮的假阳在艳红的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被肏透了媚肉,过于凶狠的肏弄叫这具保受情欲的身躯畏惧,湿热的吻有点燃了他全身的欲火。

不断潮吹的身体轻轻一碰就会发抖,紧实的腰下意识往上抬,平坦的腹部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你深深肏进去,假阳头部还会在他的肚皮顶起一个小弧度,俯身吻上去,楚涉爽得连脚趾都在颤抖。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唔啊...璃璃...”生理性地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视线模糊,却一瞬不眨地盯着你。

过于猛烈的快感叫他想躲,与你亲近的渴望又将他钉在原地,身下传来排泄般的错觉,被死死堵着的肉棒无助跳动两下,湿软的后穴又喷出一股水来。

“呃...啊啊...”眉头紧皱下唇被咬的艳红,下颌狠狠抬起露出漂亮的喉结。

你不给他适应时间继续抽插,掐着他的腰将假阳深深埋入体内,那满是吸盘的粗大阳具竟又吐出一股水来。

楚涉的肚子被迫鼓起一个弧度,你手掌按按还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如法炮制又抽出来一点狠狠插回去,每一个吸盘都尽职尽责地刺激软肉,毛刺骚刮,结实的大腿无助地在空中绷紧,流畅的线条显得力量感十足。

这具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你按在身下,像不会反抗的飞机杯般肏弄,一遍遍被你射出的清水胀大肚子,直到平坦的小腹如怀孕般鼓起来。

你压着他的肚子去亲那双柔软的唇,一遍遍碾过惩罚似的撕咬,被肏得翻白眼的人终于迷迷糊糊地回神,愣了许久,目光愈发缠眷欣喜。

他还记得在问出那个问题后,你不断坚定地对他重复“我喜欢的一直是你”“我喜欢的人一直都只有你”一遍又一遍,耐心十足,直到自己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被一个温柔的吻印在额上。

那简直是世界上最温柔最美好的吻了,以至于他现在都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悸动的心愈发不满足这样简单的触碰,忍不住回应轻轻抱住你的背,明明在无数次高潮后被肏大肚子,明明已经成为折磨的情欲中瑟瑟发抖,却还是控制不住主动抱住你,纵容着粗大的假阳又顶进去一截,低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