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嗯--”灼热的龙根毫无预兆般挺进后穴,瞬间的撕裂感还有前穴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令纪轩月整个人混沌不堪,仿佛置身于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
柱身上挂满精液还有兄弟俩人的体液,湿滑粘腻,对沈煜岚在后穴的探索给予极大辅助。她轻而易举地撑开肠壁的桎梏,圆翘的龟头直抵后穴最深处,她甚至能感觉到龟头顶端接触到一个硬质的物品。
“啊昂……不要……会坏的……”玉势和龙根同时快速抽插,深深刺入两穴的最深处,分隔处的那层肉膜在顶弄之间变得脆弱不堪。纪轩月生怕自己要被顶穿。
掌握主动权的女帝不断旋转深埋在前穴的玉势,后穴里的龙根攻势不减,双重刺激下的纪轩月喘息瞬间混乱无章。看着怀里的美男子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恶趣味再次升起:“喜不喜欢被朕肏干?”
换作平时,承宠的纪轩月只会红着脸低头不语,直到她放弃这个问题。但今日,她不打算轻易放过调笑他的机会。
纪轩月依然紧紧咬着下唇不言不语。
女帝见状,旋转玉势的动作随即转换,抓着末端狠狠将整根玉势塞进幽穴最深处。
最后一根弦被崩断,玉势的顶端和龙根的龟头激烈碰撞在一起,快感瞬间抵达顶峰的纪轩月尖叫出来:“啊啊啊--”
清液像小溪流似的从前穴喷出,顺着玉势流到女帝的掌心,他嘴唇轻颤:“陛下……请狠狠肏干轩月……”
如愿听到纪轩月说出如此淫荡失仪的话,沈煜岚的身心同时达到最大满足。
龙榻上轻舞的纱帐,随着微风摇曳的烛火,浸满汗渍和体液的被褥,一一记录下这一整夜的荒诞。
而守在养心殿外的宫人悄悄偷听女帝的密事,直至清晨也未见半点疲乏。
7丞相之子故意刁难兄弟俩
“自从那对纪氏兄弟入宫以来,养心殿那可是夜夜笙歌,白日宣淫,陛下更是将处理朝政的地方直接搬至养心殿。”
“可不是嘛,我听说女帝还带着他俩去华兴池泡温泉。据说,女帝折腾了他俩一整夜,翌日兄弟俩才被抬回青羽阁……”
一道低沉带着肃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兴德宫两名宫娥的对话。
“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们在背后议论女帝密事的?!”
说话人正是兴德宫的主人,姜丞相的爱子-姜牧宁,更是如今掌管后宫大小事务的主理人。
“姜、姜大人……”两名宫娥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双双跪倒在地,“奴婢知罪,请姜大人饶命!”
已经有些时日未得女帝召见,一大早又听闻宫人在大肆讨论那两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姜牧宁心口瞬间燃起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怒目横飞。
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老妇人,是他从丞相府带进宫的仆人。从小看着姜牧宁长大,自是对他的脾性了如指掌。
她斥退跪趴在地上的宫娥,趁四下无人,小声提醒主子:“那对纪氏兄弟利用美色迷惑圣心,扰乱朝纲,定是别有用心。姜大人如今掌管后宫事务,理当帮助女帝扫清一切污秽。”
老妇人的话正中姜牧宁心中所想,他生生咽下胸口那团怒火,眼底飘过一丝狠厉:“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办吧。”
老妇人躬身应下:“老奴遵命。”
*
黄昏时分,青羽阁内。
今日一早,纪氏兄弟便得到女帝的传讯,养心殿的宫人说,女帝今日需面见重臣,命他们二人傍晚时分再前往。
纪轩月和纪轩晨得令,便待在青羽阁内,直至日渐西斜才打算动身前往养心殿。
只是,一向守时的纪轩晨为何依然房门紧闭,迟迟未见身影。
纪轩月生怕误了时辰,他还以为弟弟只是午觉睡过头了。结果敲门依然无人回应,他只好自行推开房门入内:“轩晨?你在里面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他快步走入里间,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地上不断挣扎,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轩晨!你这是怎么了?”纪轩月一把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这时,他才发现纪轩晨原本白皙的脖颈被他自己用手指抓出一道道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昂……咳咳咳……”纪轩晨满脸泪痕死命抓着自己的颈间,依然半点声响都无法发出,只有喑哑的气音从喉间冒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轩晨怎会突然之间……哑了……
知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后,绝望无助的纪轩晨抓着哥哥的衣袖,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
不过半日时间,弟弟竟遭此伤害。即便一向冷静自若的纪轩月,此时也无法淡定处事,他一定要查明真相!
纪轩月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弟弟扶回床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着急,我现在就去找陛下,让她帮忙请太医来为你诊治,一定会没事的!”
纪轩晨的鼻头更酸了,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为了保持嗓音的澄澈,他对于每日的膳食都非常谨慎,一日三餐以清淡为主,也从来不吃重口味的零嘴。
今日还是如平常一样的膳食,怎的喉咙竟会如烈火灼烧般难受,他的嗓音可能要毁了……
养心殿外。
纪轩月匆忙从青羽阁小跑至养心殿,却被侍卫还有一众宫人拦在殿外。没有女帝的召令,他一介平民无法擅自入内。
他对着总管曹公公躬身作揖:“草民有要事求见陛下,请求曹公公代为通传。”
曹公公有些不耐烦答道:“刚才不是同你说了,陛下不在养心殿内,你且先回去等候通传。”
纪轩月心系弟弟的病情,低声哀求:“望公公帮忙给陛下传讯,我弟弟病重,能否请求太医帮忙救治,再等就来不及了!”
看着眼前不依不挠的人,好歹也是近日在女帝身旁侍奉的男宠,曹公公也不好过于严厉将他赶走。
他屏退拦截纪轩月的守卫,凑到他身旁低声提醒:“你莫要闹了。陛下去了兴德宫那儿,是姜大人特意邀请她过去用晚膳的,说不定今晚都回不来呐。”
兴德宫的姜牧宁姜大人。待在这宫里已有些时日,即使没有正面遇上,纪轩月也对这位大人略有耳闻。
他是当朝丞相的爱子,更是被陛下亲自授权掌管后宫一切事务,在这深宫里,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纪轩月:“那可否请公公代我去兴德宫传讯,我弟弟真的病重……”要是得不到及时救治,哪怕不会危及性命,他的嗓子也极有可能毁于一旦。话还未说完,纪轩月已然悲伤哽咽。
笑话!他一个堂堂内侍总管,怎可能帮一个身份低微的伶人去传讯,而且还是去兴德宫。先不说宫内能使唤他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再者,那位姜大人可不是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