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里,五枚鸡蛋大小颜色各异的玉卵,镶嵌在丝绒布中,烛火下,细腻温润,就像蒙了层油光,一看就知道原本是快极好的暖玉,又被沈清收来祸害了。
时序当即拒绝,“妻主…不玩这个好不好…”
料想到这个反应,沈清先一步坐到他背上,压得他动弹不得,继续扮演弱小,“当初你生嘉儿,我没能陪在你身边,就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不好嘛?”
她挑出一颗,握在手中,虽先在匣子放了暖炉,玉卵还是有丝凉意,但盘磨把玩一番,就会变像羊脂膏一样,滑腻,如着穴口一样,流出蜜来,相信它们一定会相处融洽。
“妻主…啊……不…不一样……”
白卵已经抵在时序泥泞的穴口,由不得他拒绝,沈清中指一推,穴口盛情接纳,红润的穴口,乳白的卵,一点点消失,沈清脱口而出,“色气……”
“妻主…不要了……”
“不奇怪对不对?还有四颗,序儿坐起来张开腿,看着我推进去好不好?”
事到如今,时序也只能奉陪到底。
他按照沈清的指示,看着那一颗颗玉卵滑入自己的穴口,消失的无影无踪,幽径的甬道内,几颗卵依偎在一起,并不胀,反而还因为玉卵相互之间摩擦,按压在肠璧,不断流出肠液,沈清推进来,可谓是,毫无阻力,这就是之前逼他射一回的原因吧,她这是蓄谋已久,狡猾得很。
“啊……妻主……我…可以生了嘛?”
时序紧掐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那暖玉就像糖衣遇到了水,直接化在了里面,他现在这个大张的姿势,根本含不住,稍不留神就要滑出半颗来。
沈清看着最后推进去的那颗墨青玉卵,一耸一耸的来回剐蹭穴口,再看时序涨红这脸,努力夹着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她摇摇头,合并他敞开的腿,“不行,谁家宝宝刚怀上就要生。”
穴口的墨青玉卵推挤着甬道内的玉卵,一个接一个往里挤,最开始的那颗白玉卵生生抵到了宫口,时序一个激灵,差点捂住肚子将卵挤出去了。
沈清搂住他,心知肚明刚刚那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她花了半年精心测量的尺寸。
她若无其事,替时序撇去没忍住的泪水,捻好被子,紧紧抱在一起,“累了吧?睡吧…明天我下朝后,就来陪你……”
时序顺从的点了点头,夹得更紧了。
第二日,身旁被褥已凉,天光大亮,他刚起身,就察觉身后半枚玉卵漏了出来,辛好穴口已不像昨日那般大敞,不然他刚刚就会听到清脆一声,玉卵落地碎裂。
随手披了件里衣,推了回去,不然等妻主回来,定要抓着这点大做文章。
吉量备水进来,简单洗漱,更衣,含在穴中的几颗卵并不会影响他的活动,只是不断随着他的动作,摩挲,碾压,甬道内开始分泌腺液了,湿乎乎的粘黏在狭小的缝隙之中。
没过多久,沈清就回来了,一起用过午膳,又睡了一觉,他睡的很踏实,等他睡眼惺忪的醒来,沈清已经看着那露出穴口半枚的玉卵。
完蛋了。
“妻……妻主……”
时序紧张到不敢看沈清,慌乱之下就要着手推回,却被沈清一把抓住,轻揉他凌乱发。
“醒了?我接着呢,生吧……”是属于午后慵懒亲昵的声音,他正在被温柔以待。
那个疼痛,孤身一人害怕的夜,曾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现在也能看到夜空下星光斑点的撒下来,是宁静,美好,迎接新生命的夜晚。
时序应声蓄力,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缩紧腹部用力一推,那颗呼之欲出的玉卵就丝滑的落了下来,带着粘液,捧在沈清手中。
沈清故意把淫靡的玉卵放在时序跟前,却发现时序哭了,她惊慌失措,连忙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我记得这东西不会疼吧?”
“不……不疼……”时序擦掉眼泪,又不好解释自己的矫情,沉默半晌,“…妻主……我们再生一个吧……”
沈清忍俊不禁,看着时序真挚的目光,无辜又单纯,像只软乎乎红眼的兔子,显得她确实是只大魔王,“序儿啊,你真是让我惩罚不下去了……”
这要怎么走流程?
她本来想带他去逛花园,看着他站立不稳扶墙隐忍,夹腿小步挪行,最后在外面忍不住求饶,再他去个隐蔽的角落,故意吓唬他有人来了,看他惊恐不安,只往怀里钻,淫噫的穴口应而兴奋,站立的身体,夹不住那颗即将滑落的卵。
最终他在慌乱中,是选择碎掉这个卵,还是红着眼求助?
现在,她不想这么玩了。
时序愣了愣,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了,补充道:“没关系的……妻主……嗯…您请继续……”
沈清的眼眸一转看着时序,真是只善良的兔子。
“真棒,那猜猜下一颗什么颜色?”
时序犯了难,不记得了,昨天都有些什么颜色,全都记不清楚,只有妻主柔情的眼神,跟温热的掌心,跟自己的嗔吟。
“……嗯…烟紫色……呃……”随口蒙一个吧。
“我看到它了……”沈清熟练地拍了一把时序圆翘的屁股,“可惜说错了,我们去花园走走!”
“……现…现在?……”
时序颤抖着身子,玉卵在极速下滑,怎么还走的动?一想到要去人多眼杂的园子,他翕张的小穴快速吞吐,不断露出清白粘稠的肠液,下一颗玉卵到了临门一脚的位置。
时序赶紧夹紧,泪水晕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下身湿软的穴口,清秀的眉头轻蹙,穴口中影影卓卓裸露的,不就是颗烟紫色的玉卵嘛!
“妻主…你…”他抬眼瞪住沈清,又被耍了。
沈清笑而不语,不慌不忙,捂住时序微微凸起的肚子,轻轻揉捏,腹部明显的蠕动感,就像催产素一样,逼迫着他挺起上身,抬高臀部,无法思考。
沈清附在颤栗不已的肩头,摩挲在他耳畔,低语道:“要出来了噢…加油……”
“呃…好奇怪……别揉了……呃啊……”
最深处的白玉卵好像要挤到宫胞里面去了,刺刺挠挠碾压着酸胀的宫口,他出了一身薄汗,喘的又急又娇,一副春宫大戏,没有万分焦灼,声嘶力竭的痛吟,他喘的酣畅淋漓,声调宛转。
收缩的穴口配合着腹部细密的按压,时序紧拽床单,用力一挺,轰然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