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别……别吸了……疼呃……”

沈清潜移默化,手是没用上半分,嘴对着那胸吸得又勤又猛,他顾不上,应接不暇还有宫缩。

“呃呃……好涨要裂开了,不行!不行!…呃……啊!好撑……”

容不得他抗拒,产口豁出来刺挠的胎发,并在间连不断的宫缩下,继续显露出更多,沈清的手拍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安抚,他睁大了眼,汗水掉进眼睛里,又流到他脸上,另一边乳尖被吮吸后还挂着汁水,在他长吟一声中,喷射出一注乳白液体。

“啊!啊!……不行了!!要撑坏了!!!”

“不会的,不会的,别怕。”沈清抽出空闲,出声安慰,想来是到了最难熬的时候。

“不!不!呃啊!!!!!”

“胎头全部都出来了。”谢珂见多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反而有些麻木了。

顾司安全身都在发抖,他被沈清搂得很紧,靠在她怀里,沈清摸在他汗湿的头上,一遍遍亲在他赤红的眼角,顾司安微张着小口,双眼无神,只知道吐息。

沈清没见过这样脆弱的顾司安,同样,顾司安也感受过这样温柔偏袒的沈清。

“还有力气嘛?嗯?再用用力,我们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于是在沈清轻声诱惑之下,顾司安点了点头,堆积全身力气往下推。

“呃…嗯、嗬……”

“慢慢来,好,出来了,是个漂亮的女孩。”

顾司安腹中一空,胎儿在谢珂手中巧妙的扭转,胎身一瞬撑开穴口,滑了出来,落在手中,孩子发出微弱的哭声,月色已经重新高高挂起。

司徒方旬说的没错,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妻主。

后来沈清问他,当真是那日是怕疼不想生了?

顾司安怀中奶娃啜得正起劲,他说,你猜?

怕疼是真的,不想生也是真的,那日登基大典沈清凤冠霞帔,一身金凤红袍葳蕤拖地,高贵威仪,眼中有睥睨天下的权威,更多的是一团簇起不灭的火苗,她的双眸清澈,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按照礼制,君后应落后于女帝一步。

然而,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回眸一笑,牵起君后的手,诸韫玉一愣,在沈清笃定跟坚持的目光下,他们并肩而行,一步步踏上白玉阶梯。

他肚子猛的一疼,如果给他好一点的身世,少一点遭遇,他或许也可以是满怀期待坐等心上人的闺中朗儿,是不是也可以成为那个并肩之人。

号角吹响,百官叩首,高呼女帝万岁,君后千岁。

呼声回荡,震耳欲聋,他拖着笨重的身子回到他的避巷。

不辞辛劳,为了麻痹自我,身心俱疲,为了孩子准确在这天降世,女帝不会来,她食言了,等他产下子嗣,她若是有亏欠,便会心疼他独自产子之痛,将孩子留下;若是她铁石心肠,执意要带走,便给她柴房里的假娃娃。

无论如何,他都要这个孩子。

哪怕事情败露,他手里还有这个亲自产下的皇子子嗣做筹码。

他一路想,他究竟要什么!

想不明白,又疼得紧,催产药都熬好了,他说不生了。

等沈清有空,再一起迎接这小家伙吧,或许她也能对着他那样明丽的笑。

“顾大人明明就是一直跟我并肩而行之人,我这样精明是谁一次次,兵不厌诈,诈出来的。”

“妻主,你再说一次,你喜欢我好不好。”

“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沈施卿 上 (带球跑,年轻的新皇要产蛋,公开生产)

凤族继位的新皇,第一个考核就是诞下一枚健康的灵蛋,这既是他的使命,也是对他能力的考验。

凤凰产蛋及其漫长,需要耗费大量体能与时间。

仙气萦绕盘旋在空,灵池里热气氤氲流转,沈施卿未着寸缕,乏力伏坐在池中。

长发松散,铺展在池岸开来,像编织的白色璀璨银河,光彩夺目。

汗水结珠,从他眉骨滑落,宛若疼狠了不堪滴落的泪珠。

珠圆玉润的肚子堪堪淹过水面,他面色潮红,玉指不断搓揉腹部那颗饱满鼓胀的肚子,一圈又一圈,活物在肚子里横冲直撞,接连顶出几个尖包,薄汗浮于雪白红韵的身躯之上,他闷哼一声,难耐的吐出口长气。

沈施卿就静静倚靠在哪里,撑着脑袋半眸着,眉宇间生俱来的高贵,不染尘埃,如雪山之巅,清雅淡然的雪莲,让人望尘莫及,不敢碰触。

“小殿下,烦请忍耐…”

老者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无用的慰籍,他咬紧牙关,用沉默来回答。

比起这个,他更想听听那孩子活泼轻快的声音。

不过都是痴想罢了,她与他,缘已尽。

九个月前,女帝登基,举国欢庆,无数场深宫夜宴让沈清应接不暇,先帝递于她一杯酒,她毫无戒备一饮而尽。

踏入履行新帝职责的第一步,为敬仰的凤凰一族延绵血脉,那时,沈施卿的身份还是宠溺她长大的小舅舅,如此不伦不类,违背伦理,她自责,她忏悔,先帝惩戒她时,沈施卿还虚情假意的帮她推脱一番。

那孩子当时非常忸怩,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古灵精怪,嬉笑吵闹,郑重地跟沈施卿道歉,对着祠堂里的凤凰神像跪了一天一夜。

那一天,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家闹出这样的乌龙,不会有人想绞舌头,也没命嚼。

那是沈施卿第一次折服与人身下,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亲手撕碎了他的衣裳,猩红的瞳眸在他赤裸的身躯游走,最先咬了日日夸她聪慧的薄唇,她并不温柔,相反有些陌生,撬开唇齿,在内碾转,顶弄在口腔内壁,脸颊突出鼓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