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丘,听他的……呃……”顾司安急喘过后插道。

丘子才是要崩塌了,他才不过十四五岁,未经人事,现在要他以下犯上,对着他敬仰的人,对着他淫靡又色气的私处,推进一个他亲手涂满润物的玩物,对着这蠕动大张的产口,逼得主子大腹颤颤,扭捏着上身,背上全是凉席磨出的红印,又是哀嚎又是憋气。

看着都疼。

“快快快!别停!”

每当他于心不忍慢下动作,总要被那产公催促一番。

“呃……好疼!……我……我不想生了!!”

“大人!生出来!!生出来就不疼了!”产公兴致高昂,手舞足蹈的加油打气,丝毫不再掩饰他眼里的疯狂。

“呃……为什……为什么不来!!”

丘子身子一滞,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他没空去擦,手里的玉势湿滑,若是从他手中溜走,产道就会猛地往里一吸,顶到宫心,好几次顾司安都被撞的喘不过气。

他越往里推,顾司安越难受,可产公不依不饶的督促,顾司安疼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看丘子就要没有可抓之处,突然肚子肉眼可见的痉挛抽搐,长久不息,顾司安惊坐起半个身子,方巾落下,煞白的脸上眼睛大睁,瞳孔极速往两边散去。

“成了!!”

堵不住的羊水一股接一股往外漏,玉势抽离出体,产道如泄洪喷射而出。

顾司安仍未清醒,丘子手足无措,手中还捧着那淫气的玉茎,“大…大人……您没事吧……”

产公笑的灿烂,闲致安坐下来,“放心吧,你们家大人就快熬出头了,等下疼就用力往下推吧。”

顾司安 下(大出血,血崩,玩脱了难产!!)

顾司安两眼深陷空洞无神,透着一股麻木与绝望之气,干裂的唇皮嗫嚅,颤动之中发出低低呻吟的呢喃,吐字不清,模糊难辨,只能听到他在喊疼。

“疼……疼……呃疼……”

顾司安顺着宫缩拼命往下推,喊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感觉挖在他心尖,惨白的脸憋得通红过后,是更加诡迷的白,额头更是带上了死气沉沉的青,丘子不知所措,泪水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听到顾司安惨痛的尖叫。

“啊啊啊呃!”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他想喊那人的名字,可是她贵为女帝,他不配;他想喊那人的尊称,可他阴沟里翻船,他不能;他想喊那人一声妻主,可他只是交易里的一部分,他没有资格。

他现在真的很渴望那人的陪伴,但是他这副样子,会垂得那人的怜爱嘛?

在漫长的疼痛里,他开始埋怨,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在这受这样的罪,孩子是不小心有的,他不想流掉,但是,他本也是需要这个孩子的,是他咎由自取,是他将关系摆在了不对等且对立的位置上。寺9;一〝灵?一伍?二﹤寺伍{

如今想去挽回,他丑陋阴险的脸她见过了,他满打满算的精明也领略了,帝皇之家本能就是驱害利弊,怎么会毫无防备的将他视为枕边人。

“呃!”

他挣扎着身子,挺起胸腹往下推,眼角滑下不甘的眼泪,长憋一口气后,无力地躺回靠枕中,别过半张脸摆在阴影里,呼呼喘息。

“你别哭了,快看看你们大人下面生出什么来没有?”产公现在是两袖清风,袖手傍观,全把自己当做看客。

丘子抽抽搭搭抹开眼泪,睁大了眼睛往顾司安张合的产口处看,娇嫩的穴口被玉势磨得绯红,看不清楚与肠肉的边界,透亮的液体点缀在其,产道里,什么都没有。

“大人,您要是实在没力气,站在生或许可以减轻负担呐!”产公把一切都归于顾司安耗损太多在玉势上,现在力气不够,冲不出宫口,孩子产道未即。

“呃!”

顾司安又试了几次,产道仍然空空无物。

“大人!不能再脱下去了,这羊水既然已破,产道又打开,若是再看不见孩子,怕是只会越来越难。”产公的声音并不稳重,反而带着刻薄,再配上他贼眉鼠眼的脸,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丘子驳道:“呜…怎么可能站着,我们家大人腰不好!呜呜呜呜……”

产公提道:“那就推腹,这手法可讲就了,不能代劳!”

丘子看着顾司安又挺起身来,情绪激动道:“我呸!我看你就是……”

另有所图四字未出口,丘子突然顿住,他惊恐的眼神下,顾司安产道里涌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源源不断从产口溢流而出,很快浸染了丘子跪卧的裤腿上。

“……血!出了好多血!大人……您别再用力了……呜呜呜呜……”他无措的用手去堵,血水从指缝流出,毫无作用。

顾司安看着染红的指尖,思绪万千,语气一滞,掷地冷声道:“呃…去叫女医……”

丘子立即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门。

产公见侍从浑身是血,顿感形势不妙,收拾包袱准备跑路。

“嗯……好疼……”

可是这一声低喘,参杂着幽怨和委屈,示弱尽显,他又折回来,偏要看一眼屏风后的玉体。

烛火黄光下琥珀色的身体身形曼妙,大汗淋漓过的肌肤每一寸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是孕育母体独有一份的韵味,硕大肚子矗立在纤细的腰肢上,压的胸口气调不顺,细削白滑的腿间却是触目惊心的红。

哪怕他多想去看产夫脸上现在是恐惧还是绝望,他都不敢再多待。

丘子搬来救兵,只能是治标不治本,产公跑了,女医多有不便,哆嗦着手,写下一长串药方,赶紧命人去煎。

小院收起懒散之气,彻夜长明,与东方发白的天空一样,迎接喧嚣新的一天。

女医修修改改,始终觉得药方不妥,血是流得缓了些,可是该怎么生,她不知道,她来来回回在房里踱步,几次看着屏风里面欲言又止。

天色大亮,顾司安疼得受不了了,又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喊大叫,咬的提气血的软木咔咔作响。

屋里死气沉沉,顾司安的低吟,丘子的啜泣,女医默不作声奋笔疾书发出的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