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会带来什么样的表演。

她期许的坐回椅子上,沈清也被“请”来一同观赏。

屿陌摘下面罩,邪佞之感扑面而来,他生得好看,惨白的皮肤蒙上一层薄汗,像撒落了一片月光星辉,月夜清泉,总叫人容易忽略,月色其实是冷的。

“我……我要去……马车……里……”

他的声音颤抖,深黯的眼底里充满了仇视,死死盯着三皇女。

有趣!

像一匹受伤的孤狼躲在暗处,暗自舔舐伤口,防备的盯着外界干扰,只待伤口愈合,反扑撕咬。

“就在这,血腥味太重我不喜欢。”三皇女摆摆手,低头按住眉心轻柔,露出不耐烦的神态。

“呃…不……不行……”

屿陌挣扎着起身,自顾自的往马车那边走,拆掉束缚肚子上的绷带,脱掉多余外袍,他的孩子不需要在隐藏了,等到他走到马车旁,只剩一层薄薄的黑色亵衣,紧紧贴在他身体的曲线上。

他就站在那,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按在腰侧,不卑不亢的看着三皇女。

三皇女淡淡撇去,屿陌迈不开腿,马车下并没有步梯,他就开始怪粘连着他腿毫无韧性的裤子,退至一半,露出白净的屁股蛋子,湿湿黏黏的液体糊在缝隙周围,晶莹剔透。

他确定三皇女的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将裤子全退了,迈开一只腿攀在马夫坐落的板子上,肚子压在木梁上,一使劲往上爬,松软的产口就张嘴往外吐着什么,但他仅仅试了一次就不肯干了,继续如无其事的看着三皇女。

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三皇女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扶他上马车。”

这样的费心思的美人儿,如他所愿又有何妨。

就这样,屿陌被搀扶着上了马车,马夫驱车来到她们正面前,卸了马匹,独留个车厢,撤掉碍眼的车帘,内部格局并不大,但却精心布置过一番,铺着柔软的绒毯,四角悬挂的降纱灯投射出暖黄烛光,宛如舒适的摇篮,轻轻摇曳。

里面的人儿端坐在中央,未着寸缕,轻柔细抚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是那种因为难忍疼痛,想要通过揉捏试图缓解,更是像在展示一件引以为傲的稀罕宝物。

指尖佛过凸起的弧度,尽管已经不在圆润,但触感仿佛挠在了心头,悄悄地,痒痒的撩拨着。

宫缩时,他会将自己的身子送出去,悬在空中,双手撑住身后坐榻,绷直了腰身,尖尖的孕肚顶端会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踏在绒毯上玉足逐渐用力紧绷,最后只留脚尖在毯上硬撑。

好几次,那充血粉红的脚尖不堪重负,连带着整条腿都在猛颤。

产穴不断滴落出血水,掉落在毛绒绒的毯子上,很疼,他尽可能顺着宫缩去呼气,慢慢调整,刹白小脸上,唯一红如涂了口脂一样是他为了忍住不发出声音咬红的小嘴,娇艳欲滴。

随着疼痛加剧,他的脸开始发烫发红,整个车厢都变得炽热起来,滚烫的呼吸化作丝丝缕缕的烟,缠绕在他周围,他的眼波,失了焦。

汪汪水眼望着车厢外的人,他的眼神柔和,迷离,显得清澈又无辜,惹人怜惜。

终于,产穴顶出小半个弧度,是一个银色?

沈清半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强装镇定,摸了摸腰间本应挂着的镂空连理银香囊,果然,不见了。

含在屿陌的产道里,现在正像一个玩物,卡在哪里,等他再一用力,咕噜噜滚落在毯子上,带着他产道的色气和栀子的香气,一阵风吹来,如痴如醉。

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劲!!

屿陌哪里像在勾引三皇女,拖延时间,分明就是在向孩子的母亲展示他们的孩子被他养有多么的好,那眼神,赤裸裸的在宣告,你看,我正在生我们的孩子。

沈清心中顿时涌现出很多不切实际的念头。

那晚,不是梦?

暗卫 屿陌 下(伪3p,边做边生)

沙钟所剩无几,胎发不曾窥见。

三皇女早已被弄的血脉喷张,站到了马车跟前,喊着屿陌再用力些,那还管那沙钟之约。

车厢里传出一阵一阵低低的痛吟,她也是走近了才发现,那声音听了,令人蠢蠢欲动,见猎心喜。

屿陌换了个姿势,双腿张开跪立,重心往下压,胸腔的细肉磨在毛毯之上,纤长有力的臂膀掰开堵在产穴的臀肉,手指戳进产穴,灵活的在产道里面扦插,扩张大小不足的穴口。

她突然希望腹中的胎儿能折磨的屿陌大叫,至少不用她屏着呼吸,细细去听,才能窥听到那强自挨忍,宛转哀鸣的呻吟。

手指抵住胎头,轻轻往里推,摩挲在稚嫩的产道里,含住手指的穴口又吮了吮,紧跟着双腿打颤。

他才不管什么沙钟,他只知道,车厢外站在的三皇女对他蓄势待发,而主人无动于衷,甚至面色难露,是他不够好看吗?

于是他迟迟不愿胎头着冠。

“再用力一些呀!”

三皇女吼得满面赤红,没了刚刚的威仪,全全一个沉迷酒色的登徒子。

直到有人提醒着她时间快到了,她才收敛些许,“生不出来嘛?”

屿陌不回话,泪眼婆娑的往后望,寻找他在意的人。

三皇女已经迈着步子走进了孤狼狩猎的专场,娇娇怯怯的不在再伪装,取下束发中藏匿的暗器,狠戾的扎进见窥得春色的眼睛。

一声惨叫,鲜血喷射,两颗赤红的眼球滚落在地,屿陌拾起在旁的香囊球,不慌不忙的披了件斗篷。

冷色询问,“三殿下,好看嘛?”

密林躲藏的救兵早已按耐多时,一涌现出,伴随着冲锋陷阵的呐喊声,整个密林边境围满了黑压压的士兵,胜负已定,成王败寇,新的女皇不会是一个瞎子。

“主人……”

屿陌单膝跪地,双手奉还那颗窃取的香囊球,岔开的斗篷缝隙里,白晃晃的大腿根肉分外明显,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