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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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邵琉斐的蜕皮成功,都预示着他会在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变得格外粘人,变得多愁善感而又特别的没有安全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邵琉斐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了我的身边。只要一被他逮着机会,就会疯狂的想要和我亲近。
他身上蛇的部分还未完全消散,蛇瞳竖起的模样像极了危险而又神秘的堕落物。
所以当邵斯闻从聚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眼下的邵琉斐早已变为了原身,通体漆黑而又巨大的蛇类,给人的感觉危险恐惧。他用自己粗壮的蛇尾将我牢牢地圈在了中心,将我包裹在最为柔软安全的位置。
邵斯闻回来的时候,他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小妹与自己的大哥头抵着头睡过去了,睡得都很香甜,而彼此靠得都极为的亲密。
他感到心里泛起了阵阵酸楚,邵斯闻明白自己在吃醋,但他根本找不到能够插入进去的地方,他无法融入。
大狗耷拉下自己的耳朵,显得委屈巴巴,他能感受到陷入沉睡的大哥是满足而又恬静的,这般美好的画面他不忍戳破。
寻思了片刻,邵斯闻只好匆匆从沙发处捧着一条柔软的小毛毯,悄悄靠近后,他委屈巴巴的搂住那小小的毛毯,蜷缩在了我的脚边。
狗尾巴愉悦的甩了甩,蹭上了我的脚踝处,他的狗耳朵因为靠近了心爱的主人而感到兴奋,位于耳朵尖端的绒毛不住地抖动着。
静悄悄用狗尾巴圈住了我的脚踝后,邵斯闻自喉间发出了犬科动物独有的哼唧声,他短暂的在撒过一阵娇后,将那小小的毛毯遮盖在我身上,也逐渐沉入了梦乡。
相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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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的生物钟一向晚点,通常都会赖床到中午才会慢慢悠悠的起床。
但邵琉斐与邵斯闻的作息时间都很规律,即便是周末,他们也会选择早睡早起,两兄弟都有晨跑的好习惯。
邵斯闻早早地就结束了晨跑运动,正坐在餐桌旁开始等待着午餐。他早上处理完学生会相关的事情后就开始询问起一些班级近期的状况。事情不算繁多,但大大小小的琐碎堆在一起,也是处理了一个上午。
而邵琉斐则是将家里的边边角角全都打扫了个干净,他的身体现在还尚未恢复完全,不太能进行剧烈运动,长长的蛇尾一直拖到了客厅外面。
客厅里弥漫着午餐的芬芳,但邵琉斐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做菜肴,所以单凭气味我也无法判断出他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下楼的时候,刚好在楼梯的拐角处遇到了邵斯闻。见我下了楼,他挑了挑眉显得有些惊讶。
“还没有睡醒吗?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有忍心喊你。”
我摇了摇头,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消息。见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后,我这才将目光落在了邵斯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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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还真是早餐午餐一起吃了,快起来吧。”
邵斯闻说完,立马扑到了我的怀里亲昵的蹭了蹭。他的狗耳朵不知何时早已显露了出来,毛茸茸的触感碰到了我的脸颊,温暖的柔软。他蹭了蹭我的脖颈,喉间发出了犬类独有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一直窝在我的怀里,撒着娇央求着我,让我给他顺顺毛摸摸头。
无奈之下,我的手搭上了他的头顶。刚抚摸上的那一刻,邵琉斐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眸,甩了甩摇晃的狗尾巴,开心的说道:“主人,今天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
“现在我拥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可以陪伴主人。”
我又使劲摸了把邵斯闻的狗头,穿着睡裙洗漱完毕后下楼准备吃饭。
邵琉斐早已将午餐准备好,摆满了一桌。见到我下来后,他正准备解开围裙,看到我来了,他的蛇尾立马圈住了我的身子,将我卷入了他的怀中。
温暖的泛着些淡淡腥气的怀抱,分叉的蛇信黏腻的舔舐上了我的脸颊。他吻了吻我的耳垂,声音沙哑。
“早上好。”
“早上好,妈妈。”
“快去吃饭吧,今天都做了你爱吃的。”
他将我放了下来,捏了捏我的脸蛋。拥抱的刹那,我能察觉出邵琉斐的胸前又湿润了,黏腻奶香的那两团,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难得的空闲日子里,就连邵斯闻也被允许上桌吃饭。
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其他命令后,默默端着自己的盘子缩在了角落,安安静静的就着自己被划分好的午区域餐。偶尔会从喉间发出几声犬类独有的哼唧,表示着食物的美味。
我又被邵琉斐搂在了怀里,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的很快,带动着胸前绵软温热的那两团,时不时的摩挲过我的背部。隔着衣料,我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湿润,想必是又溢出了满满的奶水。
邵琉斐摸了摸我的头发,将软软精致的围兜围在了我的脖子上,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接下来的喂饭动作。
他的动作很缓慢,为了确保饭菜的美味与温度,邵琉斐总会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点里喂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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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执的用勺子开始了用餐,邵琉斐见今天并没有喂食的行为,他有些落寂的望向我,将我搂得更紧,用那两团绵软轻轻蹭着我的背,询问起来:“宝宝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不要妈妈喂了…”
“今天明明是周末,我们都可以在家陪你的,你想要玩些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只是默默??e??3?????H?ZC>W???????? ??? ?t?????a?????QQQ??????@!~?-?片刻才回答道:“不知道,今天一天都没有什么事情。”
邵琉斐静静望着我的用餐动作,有些烦躁的甩了甩蛇尾。看我进食用餐是他最为快乐的事情,倘若今天被我默许嘴对嘴的喂食行为的话,他将会开心一整天。
可是今天的我没有,他总感觉我有什么心事。似乎是自从蜕皮以来,邵琉斐就觉得我离他越来越远。
他注视了我良久,最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询问起来:“那既然今天没有事情的话,宝宝想去地下室玩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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