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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仍旧带着甜美的笑意,我将手搭在邵斯闻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就像是在给小狗精心梳理着毛发。捏了捏他圆润的耳垂,最后流连至他的唇瓣。我用指尖点了点他略显苍白的唇,轻轻说道:

“既然想要我的血液,哥哥就该学习如何讨好我。”

“汪!”

邵斯闻回答得很快,他跪坐在我面前,卑微低贱的缓缓抬起头,努力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了戴在脖颈处那窄窄的项圈。

因为我过于赤裸的注视,他的脸颊上早已泛起了刻意的红晕,解开衬衫的手指也是颤抖。

我曾经送给过邵斯闻两个项圈。一个是外出常用的,款式上更为日常普通,就像是一条精致的颈链;另一条则是在私下作为贱狗使用的,款式也是更为新颖大胆,甚至设计成了一款骨头的形状。

邵斯闻扒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好看的脖颈。项圈的底部缀着一枚小小的铭牌,上面刻上了他的名字缩写。他低头一点点匍匐到我的脚边,讨好的蹭了蹭我的脚踝,周旋于两脚之间,用头顶亲昵的厮磨着,末了还抬头朝我小声的发出犬吠:

“汪汪,主人…”

聪明的宠物自然知道该做些什么最会讨主人的欢心,也在尽心尽责努力做着一条乖巧的狗。他抬眸,眼神湿漉漉的,他知道这样会得到我的一丁点怜爱。

“我不喜欢小狗将自己的味道蹭在裙边上。”

冷冷开口,我抬起脚踩了踩邵斯闻的头顶。

他的个性张扬,在我的面前却永远是低眉顺眼。蹭了蹭我的脚踝后,他抬头朝我吐出了舌头,我望着他嘴里的两枚尖牙,克制住了接下来的举动。

“汪!”

贱狗的叫声是极为标准的。外人常说邵斯闻因为有了这对犬牙而显得活泼可爱,但这犬牙是不是长得太过于尖利且长了?

但我始终没有将最后的真相告诉给他们,由着那些人说这些是邵斯闻身上的标志性特征。

像是抚摸狗狗般抚摸起邵斯闻的头顶,我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开口:

“哥哥刚刚说想要什么?”

“唔…汪,是您的血液,主人,求您。求您赏赐给奴…”

咬破手指伸到邵斯闻的面前,望着他眼底渴望的眼神,我命令他只允许用舌尖舔舐。

温热的舌尖在接触到我血液的那刹那,邵斯闻的眼眸彻彻底底变得像发暗的红宝石,呼吸加重,舌尖掠过受伤的表面,引来了微微的刺痛。

但他始终很克制,明白自己该做一条守规矩的狗,就连吮吸的动作都极为温和。只是轻轻用唇瓣包裹住我的手指,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我的伤口。

就连饮用血液也只是尽量吸食了很小的一口。

我的血液于他而言是“致命毒药”。

指尖从他的嘴里抽出,我摸了摸邵斯闻的头顶,点了点头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游戏。

结束完游戏,恰逢邵琉斐也做完了晚饭。

他系着围裙端菜出来的时候,嗅到空气中明显的血腥味又立马瞥了一眼我的手指,在看到那伤口后,立马将菜肴放在一旁,一脸心疼的准备拉起我的手替我包扎。

邵琉斐蹙着眉,满脸心疼。他早就料到刚刚邵斯闻到底做了些什么,

大哥要乖乖给我喂饭,二哥当狗就得用专用狗食盆

邵琉斐蹙着眉,满脸心疼,他早就料到刚刚邵斯闻到底做了些什么。

刚吸食完血液的邵斯闻眼底的红色还未完全褪去,看起来优雅而野性。

停顿了片刻,邵琉斐一把将我搂了过去,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头顶,又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惹得我不开心,声音放软了不少:

“马上就要吃饭了,宝宝还好吗?妈妈今天做得都是你最爱吃的。”

他身上冰冷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素雅香水味,非常好闻。

眷恋的汲取着我的味道,邵琉斐缠绵的吻一枚又一枚落在了我的脖颈处。正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发现他那粗壮的蛇尾不知何时早已将我完全圈住。

无奈之下,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很好。”

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玩弄二哥罢了。

这顿饭因为先前邵斯闻的吸血行为,是由大哥邵琉斐抱着我喂我吃饭的。

接受过礼仪的调教,自然邵琉斐进餐的动作无比优雅。本就是作为家族继承者培养的他,一举一动都透着高贵矜持。

如果忽略他一只手将我搂在怀里的话。

不过才刚吃了一点东西,邵琉斐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我的脖颈间,眷恋贪婪的肆意汲取着我的温度与气息,随口说道:

“宝宝,妈妈事先在厨房已经很认真的淑过口了,今天妈妈可以喂你吃饭吗?宝宝已经很久没让妈妈这么做了,妈妈很想念。”

他低低地开口,呼吸间淡淡的薄荷气味喷在我的脖颈处,清新的味道。

“真骚。”

我暗骂一句。

哪知邵琉斐倒也不恼,只是笑笑用蛇尾圈紧我,应了一句“本来就是宝宝的骚妈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