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地打量面前这个身段修长,体态纤细的男人。贺予是贺尧的养父,这件事全班都知道,班里有见过他的都说他长得好看,对班主任温柔细心。

江曜当时并不相信,现在看来,觉得他们说得不假。

贺予看起来三十六七的年纪,皮肤很白,警惕地眯着眼睛,眼角有一点细纹,但并不影响他的漂亮,反而使他看起来更多了分沧桑而矜持的风致。

江曜承认,自己对对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不可压制的征服欲。

“师公,”他把人逼到玄关的转角,半圈进自己的领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贺老师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他故意扭曲事实,称贺尧强暴了江祈,彻底把贺予吓懵了。

“而且我家里有监控,有证据,随时可以报案……”

贺予一听,逮住他的手臂,求他不要去警察局。他哭着问他要多少钱,又说无论多少,只要是拿得出来的数额,他都愿意替贺尧去补偿。

江曜见自己的手段奏了效,几乎是全然圈住了对方,哂笑说:“我不要钱。”

“师公,您知不知道……您儿子搞了我爸爸很多次。”

“既然这样,那您让我干一次,不过分吧?”

说完,不顾贺予的震惊和慌错,把人架上玄关的鞋柜,扯开了他的风衣。

“脱给我看。”

他笑着逼迫。

被迫脱衣给养子的学生看穴/雏穴被指奸(微h)

贺予听到他这么说,脸一下子涨红了,又很快变成羞愤的苦瓜脸。

他两手扣紧外套,瞄了江曜一眼,支吾道:“我、我给你钱好吗……不要碰我……”

江曜见他越不愿意,心里就越痛快,沉声道:“也可以,只是那样的话,我就只能把我家里面的监控交到警察手上了。”

他说完就走,手立刻被对方抓住了。贺予的手凉凉的,带一点薄茧,摸起来很舒服。江曜不自觉反抓住他的手腕,挑眉问:

“那你脱吗?”

贺予没说话,噙着眼泪点头,把外套脱下来,那套纯白的情趣内衣无遮无掩地呈现出来。

“靠……”江曜看直了眼,抬手摸他腰条,“老骚货,你平时玩得挺花呀,这种衣服都敢穿给你儿子看,我那个狗班主任不流鼻血啊?”

他原以为对方跟他小继父一样也是个淫荡的浪货,早和自己养子搞在了一起,却不料贺予红了眼,咬着牙,从齿缝里磨出一声:“我……是第一次穿这个……”

也不怪江曜惊奇,这要是早几天,连贺予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为了追求暗恋已久的养子做到这种程度。

他从小就清楚自己的性向,因此到现在三十多岁了也没有结婚,之前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可因为各种现实的原因终究没走到最后。

贺予的父母在结婚方面催得紧,常常跟他吵架,把人逼急了,一气之下坦白了自己不是个直的,又从孤儿院把贺尧领了回来,一个人照顾。那时他刚大学毕业,贺尧也才九岁,贺予这个养父对他除了亲情当然没有别的心思。

但随着年月一点一点地过去,孩子慢慢长成了俊气英朗的男人,养父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在时间里变了质。

贺予的性格比较别扭,既喜欢养子却又说不出口,把人看得很紧,却隐忍着不主动地出手。

直到近期发现对方不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又在他书房发现了成人动漫的杂志他不知道那书是贺尧从班上学生那收缴回来准备销毁的。再加之在前天吃饭的时候看见他脖颈上的抓痕,贺予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看不住对方了。

于是便破罐子破摔地计划了这场勾引,然后很悲惨地撞上了养子的学生。

“第一次?”江曜戏谑道,“你以为我很好骗?”他说完,上手捉住对方的膝弯,用力扳开对方紧闭的双腿,又刻意地羞辱:

“就算第一次穿这种东西,下面这个洞也已经被你儿子操烂了吧?”

可是当贺予的小穴隔着真丝的布料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改变了想法。

半透的布料上印出小穴的褶皱和形状,呈现出朦胧的小巧与紧致,那处看不见半点魆黑,只显出隐约的淡粉。

江曜咽了咽喉咙,直觉对方下头那朵小花也和今天的衣服一样,是第一次给男人看。他心里不禁有点沸腾,隔着内裤薄薄的裆片揉搓对方的后穴,感受到那处紧张的收缩,又使坏地伸出食指往穴里插。

“不要……”贺予见对方更进一步的动作,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又心慌地用手往下挡,却被少年一掌拍开。

“老骚货不要装了。”江曜玩上了瘾,捏住对方的腰往前托,借着鞋柜的高度,直接扛了他两条腿挂在肩上,一把扯开了那片碍事的裆布,把对方勾人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

学生指奸师公雏穴/师公的初次(h)

贺予的小穴收得紧紧的,呈现出独有的浅粉与青涩,和他那张美丽的、绯红的脸相互映衬着,清纯又勾人。

“靠……这么干净……真的是雏菊……”江曜头一次觉得一个男人下面那口小洞可以这么好看。从前看到他小继父带男的回家做爱,虽然观感非常刺激,但总觉得别扭,又加上江祈玩得花没个顾忌,让他很多时候都先入为主地觉得男人的那处是脏的。

直到今天看到贺予的小穴,从里到外的娇嫩洁净,满足了少年青春期关于性爱的所有幻想。

朦胧和蒙昧像一根引线,被视觉所点燃,延伸到遐想与冲动的尽头。

“你别说了……求你。”贺予夹紧了双腿想掩住小穴,但看了眼少年的眼色,想起自己现在为了养子犯下的错误而不得不讨好对方的处境,刚夹紧的两条腿又松开了,虚虚地搭在鞋柜边缘,和主人一样的不知所措。

“师公你怎么听不懂好赖话,”江曜一边把手指插进对方的小穴捣弄,一边逗他,“我夸你呢……”他笑了笑,像头狡诈的狼。

小穴一挨到手指就本能地收紧,似乎抗拒着外来物的侵犯。但手指不依不饶地进犯,最终挤开细密的褶皱进去一个指节。

“啊嗯……”贺予不自觉地呻吟出声,瞬间咬紧了嘴唇,拿泪眼盯着江曜。

江曜很喜欢他的反应,把手指又往里进。

贺予起先还勉强能克制,但随着指节的深入,他终究还是难耐地哼吟起来,声音懦懦的,混着鼻音发出,听到江曜耳朵里像羽毛似的挠人。

手指整根插了进去,被包裹在湿热柔软的肠壁间,感受着壁肉紧致的吮吸。

江曜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用手指戳弄小穴,没过一会儿,就感觉有湿润的黏液流到了指头上,拿出来一捻,直拉起浊色的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