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疼……老公别再动了……小逼都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磨烂了……呜嗯……”他本来不想再要,可是被贺尧摩擦得渐渐起了感觉,那点拒绝的意志又被轻易击溃,小穴随着呼吸饥渴地翕动起来。

“妈的,你都三十了,怎么逼比学生的都嫩……”贺尧要被他主动夹自己肉根的动作爽翻了,又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真是个妖怪……”

“嗯啊…贺、贺老师,快点来插学生的小逼,逼里全是水……受不了了……快帮我挤出来……老公,老公快来满足我……”

江祈淫叫着,抬脚在贺尧的腹肌上挑逗,用细白莹润的脚趾头抠他的肚脐,接着往上,撩擦他那两点干瘪的乳粒。他一边玩弄对方的乳头,一边抬手抓住自己泛红的胸乳捏揉。

“骚货,老公的腹肌好玩吗?老公的乳头你也要玩,你怎么这么骚啊?”

贺尧抬手捉住对方的脚踝,把他雪白漂亮的脚趾放到嘴巴里啃咬。

舌头舔舐着细嫩的脚掌心,把江祈舔得又麻又痒,纤纤的腰条乱扭起来,水蛇似的滑腻。

在咕滋的水声里,贺尧的口水沾满了江祈的整个脚板和脚趾,连脚缝里都挂着水丝。

“嗯……痒……哈嗯……”江祈娇喘着,骂他下流,“你怎么这么饿……连我的脚趾都要吃……”

贺尧不理他,舌头舔得更卖力,舔中了那只脚板上的笑穴,引得美人止不住笑起来,“呵呵”地收不住,声音清脆又好听。

“骚货……笑什么笑……”贺尧知道自己舌头点着他的笑穴了,看他一边笑得抽气一边朝自己乱蹬腿的模样,觉得他很有些孩子气,实在是可爱得不行,心头便喜欢得很。

他嘴上故意骂他,手臂却把那两条乱动的腿抱起来,竖直地并拢到一起,鸡巴从腿根的缝隙里穿过,不停地耸动。

“荡货……腿根都这么嫩,什么做的……”贺尧完全不想停下来,抱着他的腿,侧头啄吻他肉唧唧、软乎乎的小腿肚。

江祈感觉他的性器在自己腿根间越来越硬,情不自禁地浪喘:“嗯啊……骚货的腿,生来就是给老公腿交的,骚货的小穴也是生来就给老公肏的,小穴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只吃老公的肉棒,呜啊、快进来……水逼想老公了……”

贺尧见他翻在菊穴外头的肠肉也收缩得差不多了,逼口正敞开着邀请他的肉棒,他忍不住了,把对方翻个身,让他狗趴着耸起屁股。

他扒开那媚色的褶皱,龟头刚抵进肠壁,便听见书桌上的手机响了。二铃六'久二@久六群“看后文

“扫兴……”贺尧心头想着,并不管它,扶着性器继续挺进江祈娇嫩的穴腔。

铃声断了。

小穴的褶皱随着肉棒的抵进被全部撑平,肠肉把茎身绞得死紧,贺尧爽得低吼出声,把着江祈的腰条正要动,结果手机又响了。

“我操他大爷……”他烦躁得想打人。

江祈听那电话一直不断,怕是学校领导给他打的,忍着情欲松了抱他的手臂,推着他的腰腹,主动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退开了。

“你去接……”他呜嗯地说,“我们不差这一会儿……”

贺尧走到书桌边,看了眼来电人,低头骂了句“孙子”。

宿舍交欢/边操骚货边讲题/在骚货胸口画坐标图/三荤8(h)

电话是江曜打过来的。

贺尧一看,不耐烦地接通了:“你有病还是有事儿?”

少年说要问他几个数学题。

贺尧看了眼床上正把手指挤进穴道里插穴的江祈,淡淡丢了句:“挂了。”他坐在椅子上,下半身那根笔挺地硬着,根本没心思和少年多说一句。

谁知他正要挂,电话那边却传来贺予的声音:“你给他讲一下。”

贺尧无语了。然后妥协了。

江祈看着贺尧在椅子上坐定了,大腿间那粗长深红的一根暴露着,冠头尖尖,茎身带点弯曲的幅度,肉刃一样,看得他淫思翻飞,只觉得骚穴痒得要命,穴里头的骚水止都止不住,一直往外分泌。

他咬咬唇,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贺尧面前,搂着他的脖颈,从正面坐了上去。

这头贺尧还在讲题,见他突然过来,愣了一下,拿手捂着手机听筒,别过头叫他别闹。

江祈不理他,叉开两条腿跪坐在窄小的椅子上,身形有点不稳,眼看着要栽下去。贺尧见状,本能地伸臂把他腰杆款住了。

江祈倒在对方怀里喘气,两条豆腐似的腿夹在他大腿的两侧,微微摩擦着。

过了一会儿,他挺起腰杆,抬高自己鲜嫩鼓胀的阴户,把下方湿漉漉的小穴和贺尧硕大的肉棒紧贴在一起,耸动腰枝,上下摩擦着,口中泛出隐忍又浪荡的呻吟。

“嗯……老公……小逼湿了,干……干骚穴……啊……”他小声嗫嚅着,又拨开自己菊口那娇嫩的褶皱,把里面骚红的肠肉露给对方看。

肠道里的穴肉不断蠕动着,经过手指微微一挑,一丝一丝的水液跟小溪似地流出来,滑到肉柱上,把茎身涂得滑腻水亮。

“嗯……老公……老公……小逼好寂寞,要大鸡巴插……”江祈握住贺尧的肉茎,按到自己的肉洞口,用凸起的筋肉狠力摩擦自己的小穴。他的嘤咛声渐渐大了起来。

骚货!

贺尧心里骂着,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淫浪模样,抬手打过他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老班,什么声音?”电话那头的少年突然地问。

“你别管,”贺尧没好气地说,“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懂,三角函数早讲过了你一点课都不听是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美人已经忍不住跪直了身体,握着他的肉棒抵住柔软的逼口,一点点往里头进了。

“y=sinx的图象怎么画?”电话那头问道。

“你自己看书上的笔记不行啊?”

“没做笔记。”

“……”

“老公……老公……啊……”

江祈撑着他的肩头,那双水红的眼睛泛起雾汽,视线往下,斜斜地睨着他。他才把肉棒坐进去一半,穴道便被卡住了,冠头和壁肉紧贴着,那分阻尼感强烈得叫人头皮发麻。

贺尧现在上下两个头都大,想了想,小声喊江祈先退出来,示意他让自己把题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