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少年穿着件黑色的篮球服,满头的汗往脸上、下巴、喉结上落,顺着颈线滑进坚实的胸膛里,蜜铜色的皮肤泛着光,看起来格外性感。贺予的脸颊发起烫来。
“啊?……喔、嗯。”江曜反应过来,突然因为自己对对方的误解而找不到话说。
“那……”贺予红着脸别过头去,缓缓打开自己的腿,把那蕊被白衬衫下摆遮住的粉穴暴露出来,“我们、我们来么?”
小穴娇嫩地紧缩着,和它的主人一样青涩又淫荡,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翕动,偶尔露出一点鲜红的壁肉,无声地诱惑着对方侵犯。
江曜咽了咽喉咙,觉得把双脚踩在马桶盖上朝他打开大腿的师公怎么看怎么勾人。
他也不管买药膏的事了,蹲下来捉住对方那两只细瘦的脚踝,把那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抱住他的腿根,凑过去舔他粉嫩的小穴。
“啊嗯……你怎么……药膏呢……”贺予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到,但随即又陷入后穴被舔的快感里。
穴口被少年的嘴巴包覆住,软韧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菊口的褶皱,将它慢慢地舔开,若隐若现地敞露着里头娇红的肉道。
“没有药膏,”江曜厚脸皮道,“我给你舔开。”
“你……呃、呃啊……你……好过分……”贺予一边嘟囔着少年的狡猾一边不自觉地翕动小穴,心里想要对方舔深一点,唇边溢出浪荡的呻吟。
不知何时,小穴已经适应了被这样无礼地对待,壁肉饥渴地蠕动着,渴盼着舌头刺入,把所有的麻氧都杀灭。
江曜扒着对方的腿根又往外拉开一些,舌头抵进蜜花,吮吸嫣红柔嫩的肠肉。
穴肉受到刺激,抽动着分泌出淫水,潺潺地流出穴道,进到少年的嘴巴里。
江曜将那股水液通通尝进口中,仰头盯着贺予的眼睛,毫不避讳地调侃:“师公的水很甜,我喜欢喝。”
少年人无所顾忌的直接与贪婪的调戏让贺予羞赧又情动,一颗心脏为他怦然地狂跳,胸膛剧烈地起伏。
江曜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借他的掌心擦去嘴角的清液,扬着唇角坏笑:“师公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
他边说边把手指捅进去抽插,抠挖对方娇嫩的穴壁,戳刺他脆弱的菊心。紧致的肠道受到侵犯,穴肉贴着手指,被摩擦得发了浪,蠕动得更加厉害。
少年的双手来回抚摸着贺予腿根的内侧,像反复地抚摸着一方柔软光滑的丝绸。他移开舌头去啄对方的腿根,盖章似地留下一串殷红的吻痕,又回到穴口,接着戏弄对方的褶皱。
“嗯……”贺予嗯啊地呻吟着,受了他蛊惑,伸舌舔了口自己的手掌,觉得那味道是腥的,皱眉说不好吃。
“那就全给我喝。”江曜拔出手指,嘴巴又贴附上去。
隔间里滋滋作响的声音连绵不断。
厕所暴操师公/抵到门上抱操/师公夹紧小穴挽留/二荤4(h)
“啊……啊嗯……不要了……好、好羞人……”贺予听着隔间内回荡的声音,心头难堪得很,但少年却故意舔得更加卖力,那声音愈发地响。
“哼,骚货自己发骚还不让人听了?”
“刚刚可是你自己先张腿露小逼勾引我的,师公忘性这么大?”
“才……才不是勾引……是你、是你要……嗯啊……”贺予想反驳,却被对方舌头的一个深顶止住了话头。穴口喷出一大股淫水,湿黏黏地流进股缝。
“不是什么?老骚货,把腿打开点,把骚批扳开。”
江曜看着自己眼尾泛红,颤着身体流水的师公,占便宜地说:
“哥哥今天要把你这乱流水的小批干烂。”
他一说完,见小穴口微微地敞着,已经湿润,这时候进去已不会再伤到对方,便站起身架了贺予的两条腿,将他面对面地抱起来抵到隔间的门上,把自己硬得发胀的肉棒捅进了肉穴。
“啊!”贺予尖叫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反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哀怨地瞪了少年一眼。下面的小穴咕滋一声吞进少年硕长的肉棍,饥渴地绞紧,与茎身紧密地贴合。
“师公你夹的真紧。”江曜把对方架稳了,挺动肉棍抽插起来,柱身上的浮筋摩擦着壁肉,把贺予顶弄得喘叫连连,眼眶泛起耻辱的泪水。
可他心底又隐秘地喜欢着和少年做这样的事情,于是默默将对方的手臂抓紧,双手在少年坚实微隆的肩肌上捏动,手指又情迷地在他修长有力的臂膀间流连。他越发觉得怎么摸都摸不够。
“骚货,你觉得不舒服就咬我肩膀。”江曜以为他难受,一边肏干,一边拿嚣张的语气掩盖自己的关心和哄慰。
贺予便把头埋在他肩头,张口咬住了,换来少年一声轻嘶。
“嗯……我是不是……咬痛你了……嗯啊……”贺予突然有点内疚,全然忘却自己下身那朵娇小的菊穴正被对方的肉刃怎样猛烈地蹂躏着。
江曜切过一声,不以为意,一边卖力蛮干,一边说:“我会怕这点痛?你尽管咬就是,我叫痛就不信江。”
贺予一听,更不舍得使劲咬了,齿关轻轻挨碰着对方的肩胛,克制地呜咽着。
江曜觉得他实在太可爱,抱着他插得更快,肉棍进得更深。三十多岁的男人,骨骼是被岁月消磨过的颓细,但少年人的体力却总是旺盛。江曜轻而易举地抱着贺予操弄,感受他绵软温烫的身躯和引人怜爱的肌骨,调侃地问:
“师公你好像比之前轻了,是不是想我想的?”
贺予口是心非地说:“没……没有。”
江曜又问:“真没有?没有我可就把插你小逼的这根棒子拔出来了。”
贺予一听,小穴本能地夹紧。少年刚说完就把肉棍往外抽了点,贺予难忍穴内点滴的空虚,坦白道:“不让你走……不要出去……”
江曜得逞地挑眉:“那你得求我。”
“求……求你……”贺予红着耳根,可怜兮兮地说。
“求我什么?”
厕所暴操师公/师公发浪扒穴缝露嫩肉/二荤(h)
“求你……不要拔出来……”贺予羞耻得浑身发抖,“骚、骚货的小逼要吃大鸡巴……”
“是不是一天不吃就难受?”江曜见他咬着嘴唇有点说不出口,便把头凑近咬他的耳朵,舌头舔过他的耳骨和耳垂,让贺予左避右躲地逃不开,最终开口求饶: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