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臀上掌印便被教习发现,教习验了前后两穴发现没有被进入的痕迹之后将此事禀告他父母,他说了是穆云城亲手打得之后父亲倒是没生气,反而笑着说此事成了。
果然两天之后,穆府就派人携重礼前来求亲。
听了苏倦的话,穆云城有点得意的笑了,他平日里总板着脸,杀气浓重,像是要随时把人抓进牢里一样,笑起来却显得温润柔和了几分。不过这个样子,也只有苏倦能看见。
“倦儿也好看,尤其是这个时候。”穆云城一连抽了几鞭,全部落在那柔嫩的一点上,娇小的花蒂肿起来,怯怯地探出花唇,被男人捉住了夹在指缝之间,他又将手掌盖上整个花穴用力按揉磋磨。
中指也不知何时侵入了穴口之中,随着动作在里边浅浅抽插。
苏倦被他玩到高潮,花口中流出的春水打湿了男人的衣袖。但他没有停手,而是看着双儿在敏感期继续被弄得止不住地喘息呻吟。
二、长凳挨折扇/婚前淫行调教/当众褪裤露出打到紫肿的光屁股
“来人,把侍郎夫人和这些黄金一并请回大理寺协助调查。”
几个官差带人离开后,穆云城又唤来自家侍从。长﹔腿老﹕阿姨证﹔理
“去找一条长凳和一捆麻绳来。”
沁星楼。
此地为官员和家眷聚会之所,常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因此老板将雅间隔音做得很好,以免屋子里有什么不该传出去的话被外人听去了。
但今日雅间的门,是开着的。
苏倦听着那个工部侍郎的夫人一边与他哭诉生活不易,一边奉上一斛明珠,说只要判夫君无罪就愿再送上黄金千两时,穆云城终于踹开了雅间的房门,将人赃一并拿下。
拿下之后,穆云城却没有离开,而是回过头,冷声训斥还留在房中的夫人:“这也是你该掺合的,真是胆大包天。”
苏倦俯身跪倒。
“我知错了,还求夫君饶恕,下次再不敢了。”
“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他口中在说苏倦,眼睛却扫过外边听见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人,让他们将话听了个清楚。
门口仅被一幕珠帘所隔的人群如他所料,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难不成要在这动家法吗?”
“这穆大人还真是六亲,咳,严明刚正啊。”
“可不是嘛,听说这已经不是穆夫人第一次当众挨打了。”
“苏倦未嫁时的德容言工号称世家典范,没想到嫁了穆云城,也没得什么好处,如此动辄得咎我看有些人想从他这走大理寺的门路是走不通了。”
“我看打得好,穆府门风清正,岂能坏在夫人身上。”
听着意料之中的话,苏倦忍不住背着人群勾了勾嘴角,不过很快就压了下来。
侍从也在这时将长凳和麻绳拿进来摆好,然后退出雅间。
穆云城看了苏倦一眼,瞧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吃味的命令道:“外衫褪了,自己趴在长凳上。”
此时雅间外的声音主要分两拨,一拨惊讶于穆云城竟让夫人当众去衣受责,一拨感慨怎么还留了一件。
不过没人散去,大家都盯着珠帘内的情形,灼热的视线让苏倦还没挨上揍,就有些腿软。
他解开青色的外衫,搭在桌子上,月白色的里衣便将他腰身臀腿的线条展露无余。
尤其是那对挺翘的双丘,将布料撑起了圆润的弧度。
甚至连臀缝都能被勾勒出来。
已经开始流水了。
被众人注视着脱去外衫,一步步走到长凳前趴下的时候,苏倦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动情。
自己大概是个变态,这事苏倦以前就知道。
因为练不好书法,被教习当着先生的面褪下裤子责打时,为了戒掉羞耻心,赤身裸体站在院中让侍从轮流抽打时。
比起羞涩与委屈,在他心里更占上风的是刺激和快感。
那时教习将手帕塞进他被风吹得沁凉的私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你真是天生符合陛下的喜好,来日入宫,定可圣眷在身。”
于是他被调教的外表更加端庄持重,温良恭谦,内里则是更加敏感淫荡,不知羞耻。
父母亲已经将他完全交给教习,连他们也不知道,苏倦与他们用膳时,后穴中还在吞吐一根玉势。与母亲逛花园时,阴蒂和乳尖上都夹着塞了棉花的金铃。
他知道如何走路能让铃铛一步一响,也知道怎样在跪行时也能保持悄无声息。
而让他心甘情愿练习这些奇淫巧技的,不是对后宫权位的憧憬,而是身体本能的需要与追求。
苏倦趴在长凳上侧对门口,腰间和腿根、脚腕分别被麻绳绑住。他将头埋在手臂之间,静等着惩罚开始的一刻。
穆云城没让他等太久。
沉香木做骨的折扇压上苏倦臀峰的瞬间,门外的闲言碎语顿时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场即使在燕朝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公开处刑。
‘啪’
折扇落在布料上的声音略显沉闷,但留下的痕迹却清晰可见,纵使看不见皮肉伤情也能猜出穆云城用了不小的力气。苏倦一声不响,倒是门外有人小声惊呼,大概是哪家未婚的小公子被吓了一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