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忍不住夹了下后穴。
“看来是不疼了,现在就能发骚。”
沈楼语气有些深沉,云溪不知他是不是生气了正要解释,就被按着腰趴在男人腿上,巴掌着肉的声音一连串从身后炸开。
臀肉上未消的肿痕休息了一夜正是敏感的时候,小夫郎顿时疼得挣扎起来,但势单力薄,怎么动下一巴掌都会稳稳地扇在红肿的臀峰上。
少说打了也有三十下,沈楼停手时,云溪已经啜泣起来,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格外可怜。
“乖溪儿,先不哭了。”男人没什么诚意地哄着,手上按揉的力道却是很温柔“今天你还有的哭呢,现在就把嗓子哭哑了可不行。”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云溪感觉更想哭了。依.0酒.吧依49巴巴七.群.內求.新.催更
不过晨训就算是挨完了,比夫君晚起的姜罚沈楼没提,他自然也不会提醒,两人传了侍女打水进来梳洗,又用过膳,云溪跟着沈楼去祠堂上了香,随后就又回到了卧房。
承欢之责,原本是宫中的仪式,为防止妃嫔专宠和恃宠而骄,凡是被传唤临幸过的,服侍完皇帝后就要抬回宫里传了细藤,将那穴口打得肿烂,两三天后才能再次侍寝。
后来传到宫外,达官显贵平民百姓纷纷效仿,此事便成了床帏之乐。往往是耳鬓厮磨的欢好完,夫君摇摇铃铛对着窗外喊一声细藤,床上的人就知道男人还没折腾够自己,只好老老实实地献上娇臀软穴,任人抽红打肿直到满意为止。
但新婚夜的承欢之责又与平日游戏态度不同,丈夫在第一次完全拥有夫郎之后,就会在此时提出对夫郎的要求和告诫,大多是些床上的规矩。
若说宫中行此事是为了让后宫收敛淫性,那民间就是借此将爱侣调教的更加放浪。
沈楼也不例外。
看着云溪按他的要求赤身裸体、双腿大开的跪伏在暖塌上,毫不遮掩的露出那尚且红肿的菊瓣,差点把持不住抱着人滚到床上去。
不过为了以后的‘性’福,他还是及时收回了那只险些没入夫郎穴口的手指。
“咳。”沈楼佯做正经的咳了一声“还没消肿,但礼不可废,溪儿忍一忍。”
小夫郎仍是乖顺,全身都羞红了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低低的应了一声。
“云溪知道了,昨晚已有拖延,还请夫君重责。”
沈楼在他背后笑起来,手中细藤抵上花蕊,在花心碾过。
“放松,夫君哪里舍得重罚你,再说了,昨天晚上,也是我欺负的溪儿。”
嘴上说的好听,手上的动作仍是磨人的很,云溪能清晰地感觉到细藤木制的纹理在那处来回磨蹭。
被戒尺打到流水的记忆重回脑海,他巴不得能快点打完。
不然……不然他又要湿了。
“谢夫君怜惜。”小夫郎只敢婉转的提醒,好在沈楼摸到他肌肤微凉,终于不继续晾着他逗趣了。
细藤破开空气的声音还是相当吓人,云溪立刻就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没想到这一下却落在了暖塌的扶手上。
他茫茫然的回头,沈楼扬起细藤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夫君是不是教过了受罚的时候要放松,你僵硬成这样,挨一下就会破皮流血,再有下次,要给你上姜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小夫郎软软的道歉任谁听了也不忍心再加以责怪,沈楼又在那穴口处揉了揉,不正经地哄道:“夫君不会打伤你的,不然今晚还怎么和溪儿恩爱缠绵啊?”
云溪脸上火辣辣的,全身也放松下来,菊瓣重新绽开在男人眼前。
‘嗖啪’
不到小指粗的细藤向来是责穴利器,刚落下的时候,便如刀割一般,但还不等人为此叫喊出声,那凌厉的疼就会化为绵密的热胀,只剩下一丝丝的痛如针尖般扎进皮肉中。
云溪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小口喘息着,尽力让自己继续放松身体。
第二下细藤落处稍有变化,却不知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狭小的臀缝中,只有穴心的位置伤上叠伤。
又挨过七八下,云溪方才确认了。
就是故意的。
沈楼每一藤都会向左倾斜,但中心不变,打过一圈后,又开始向右倾斜。
以至于云溪感觉中间那一点已经像是要被打裂开了一样。
床帏中调教爱侣的细藤不计数量,没有尽头的疼痛更能使人将全副身心都向施罚者驯服。
刺痛层层叠加,深深烙进皮肉之中,云溪强忍酷刑的羞涩终于败在了第不知多少次压在穴心的细藤之下,哭喊着向自家夫君求饶。
“疼,夫君别打了,要坏掉了。”
沈楼顺势收起细藤,让小夫郎尝到向夫君撒娇示弱的甜头。
而且那处娇嫩也确实打不得了,通红肿亮的像是一碰就会破开,最后几下沈楼只是将细藤压上去,小夫郎都会疼得一抖。
“不打了,溪儿乖的很。”沈楼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肩头,轻轻抚摸上亲手‘绘出’的雪臀红蕊图,又拿了琉璃镜,让云溪也一起欣赏“真漂亮,要不是打成这样夫君实在心疼,真想让溪儿日日身上都带着这幅画,裸臀呆在我身边供我把玩。”
云溪听了这话倒没像沈楼猜想的一样惊慌,反而第一次主动吻上了沈楼的唇,浅浅厮磨片刻后退开一点,微微笑道:“只要夫君喜欢,我可以的。”
沈楼一愣,爱意顿时盈满心怀。
这桩婚事,真是上天送他的礼物。
四、书房裸臀抄家规/自己入姜受刑/夫郎被镇纸打肿屁股还会流水
书房的门窗紧闭,院子里也没有留人伺候。只有那新入门的小夫郎,端端正正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地抄写着夫君备好的家规。
只是仔细看,就能瞧见人额头鼻尖上冒出的汗珠,好像抄书这件事对他来说辛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