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着他转过来,握着少年的手腕将那被缰绳磨出水泡血痕的双手递到谢行面前。

谢行一愣,皱着眉把毛巾泡进热水里浸湿拧好,小心翼翼的给林清煜清理伤口。

整个过程中,向来怕疼的人却没有一点动静,只在谢行碰到水泡的时候稍微屈了屈手指。

觉得有点奇怪,谢行抬起头,却看到林清煜红着眼睛,嘴唇都快咬破了。

谢谨也跟着一起看过去,见少年这样,便松开一只手去捏他脸颊。

“别咬了,疼就咬我。”他的语气一缓和,林清煜含在眼中的泪水立刻就滑落下来,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像只胆怯的小动物一样的少年摇摇头,没有去咬谢谨递到他唇边的手指。

“没事,没那么疼,我可以忍住的。”

谢行笑了笑,哄道:“那我轻一点,很快就好了。”

但再怎么轻,挑破水泡上药的时候还是惹得少年又哭了一会儿。

不过还是安安静静的,既没有撒娇,也没有呼痛。

连谢谨都觉出点不对劲来。

以为是自己方才刚见面时的训斥责打将人吓到了,他便等谢行给林清煜上完药之后把人交过去,端着水盆出帐给他们俩一个抱怨自己的空间。

谢行自然能领会他的心思,捧着怀中人的手,轻轻往那掌心吹风来缓解药膏的刺痛。㈠0氿(巴*㈠4.氿(巴巴7每日;荤

“是不是大哥刚才太凶了,看把我们阿煜委屈的。”谢行说着,轻轻吻上少年精致的耳垂,用牙尖在上边留下一个小印。看到林清煜带着点笑意,怕痒的躲开了,脸上不再是之前隐忍委屈的模样,才稍微放下心来。

“那等会儿阿煜就不理他,只理我一个人好不好?”他争宠似的在人耳边念叨。

林清煜知道他是想逗自己开心,但刚才转身离开,倒个水倒到现在还没回来的谢谨又让他不免忐忑。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突然跑过来,让将军生气了。”

“小笨蛋。”谢行又笑起来,伸手捏了捏他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颊“大哥哪里是生气你突然跑过来,他是生气你不和我们说一声,还没带什么侍卫就自己上路,也不怕遇到危险。”

“也没什么危险,就是……”林清煜拽了拽谢行的衣领让他低头,贴在他耳边道:“我没和将军说,我在林子里遇到狼了,是一个猎户救了我,还把我送出山,我说了要谢谢他的。”

谢行表情复杂的看了这小祖宗一眼,要不是看在他已经挨过打的份上,真有心再揍一顿。

“你还挺聪明,这事要是让我哥知道,他非把你屁股打烂不可。”

“你别告诉他。”林清煜央求的看着他。

谢行叹口气,点头答应了,谁让自己心软呢。

等他们两个密谋完,在外边待了一会儿的谢谨又端了盆热水进来,但这时候林清煜已经在床上睡熟了,连他们俩拧了手巾把人整个擦干净都完全没醒过一次。

再睁开眼,天还是黑的,林清煜迷迷糊糊的亲了一口抱着自己的人,正打算翻过去亲另一个,结果却扑了个空。

他这才睁开眼,和跟他一起躺在床上的谢行四目相对。

“大哥还在营外巡视没回来,你要是困可以接着睡,不过你已经从前天晚上睡到今天晚上了,还睡得着吗?”

林清煜摇摇头,本来刚睁眼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困,但一听他说自己已经整整睡了两天,顿时就精神了。

谢行笑着把他的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查看,林清煜用的药是太医院精心调制的,刀剑伤痕都不在话下,手心的伤口自然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那手还疼吗?”

“不疼了。”

话音刚落,林清煜的肚子就叫了一声,他脸红起来,往被窝里钻了钻。

等谢行叫人拿了饭菜进来陪他吃完的功夫,谢谨也回来了。林清煜对他的上一个记忆还是自己被营门守卫带到男人面前时那严厉的训斥和带回大帐后不由分说的责打,哪怕谢行解释过了,他也还是有些害怕。

“将军。”只穿着一件宽大里衣的少年站起来,怯生生唤了谢谨一声。

谢谨仍是冷着脸,只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去和谢行说话。

“叫医师过来看了吗?”

“看了,阿煜就是太累了,没什么事儿。”

“嗯。”谢谨点点头,拽了个椅子放到床边“那就过来吧,谢行你抱着他,我要检查功课。”

一听到‘功课’两个字,林清煜顿时慌张起来,他拽着谢行的衣袖躲到男人身后去。但这时谢行却也不再护着他,而是将人抱到床上、握着大腿,让少年腿心的两口穴面对谢谨打开。

二、助孕训练刷宫扩穴/揉药缩阴/用黄瓜检查‘功课’/撒娇求欢

他年纪也不算小,但相貌长得稚气,便总让人想要怜爱。

所以不管婚前还是婚后,谢谨和谢行都没有怎么管教过他,而且林清煜也确实乖的很,从来没犯过什么大错。

直到这次奉命前往城外训练新兵前,谢谨突然同他说,找了一个教习来帮他养身助孕。

当时林清煜还单纯的以为是喝点药,含含玉势的事,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结果谢谨和谢行一起把他做得腰酸腿疼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第二天,那位教习就领着几个人,带着几箱东西来到了谢府。

而两人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林清煜被赤身裸体的绑在一个样子奇怪的椅子上,任人四处抚摸揉捏,甚至是将手指送进自己的身体,试探那里能不能容下两根性器一起进入。

当然不能,别说两人一起,就算是一人一次,他有时都承受不住,谢谨他不敢撒娇,就央求谢行别操进去,谢行就会趁机提一些平时林清煜不会同意的小游戏。

让林清煜含着他一整晚,或者用腿根给他盛酒,而他饮酒时就会用唇舌去吮吸拨弄那已经被自己和兄长玩熟了的花蒂。

想着想着,就在教习检查宫口的时候潮吹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