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阴冷瞬间就被男人驱散干净,此时只有插在体内的肉刃真真切切存在着,一下一下的捣弄很快让楚玉白感受到了极致的爽感,他心中惊叹原来被操逼都是这么爽的吗?
怪不得A片儿里那些个女优一个个叫的都骚浪到不行,这种情况下,叫才是人类的本质表现啊!
楚玉白被插的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头,双眸都涣散了起来,整个身体浮起一层热汗,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好像在操一口湿润的面团,那面团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奶头被男人用力拉扯玩弄,手法虽然粗暴,奶尖上的酥麻快感却十分猛烈,好像体内有个奇怪的开关被打开,楚玉白肆意放纵着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摆动腰身,?卵ㄗ不髟诰薮蟮募Π蜕希?一下,一下,又一下,撞击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那体内最深处,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什么淫靡的器官让他如此之爽?
【作家想说的话:】
楚玉白:给个机会提上裤子查个案?
薛烨然:等我们三兄弟玩够了。
薛稚:大哥说的对。
薛元龙:大哥说的对。
走过路过,点个收藏呗~蟹蟹蟹蟹~
8初次猛烈高潮,撞散骨头,老大干完换老二,像狗一样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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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玉白从来没想过的地方,有一口不属于他身体的器官,那器官连接在小腹中,让那血红的内脏都在翻滚。
巨大通红的性器从他白皙的臀缝里进进出出,粗大的柱身上裹着一层晶莹的水膜,每一下的捣动都让楚玉白有种人生活了二十几年白活了的感觉。
他心中不禁想到,原来当女人是这么爽一件事?可是他很快又发现当男人其实也很爽啊,尤其是自己的性器被操弄在身前一晃一晃,几乎不用撸动,就有了要射精的快感。
所以,当男人其实也是很爽的。
楚玉白摇了摇头,不对,现在重点不是当什么人爽,而是这副身体,系统给他的这副身体,说句不好听的,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就这样操下去,自己会不会被操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啊。
内心隐隐在担忧,穴肉不受控制在收缩,吞吃,吮吸。
身后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静谧的房间内不断传来“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楚玉白被操得浑身都痉挛了起来,他甚至有种错觉,外面守着的佩兰肯定能听见!
浑身燥热得全是津津汗意,湿漉的发贴在他白净的额头上,红珊瑚一般的色泽缓慢从肉底浮起,肉波不断在快感中荡漾,水意越来越多,好似山洪泛滥。
身后的男人忽然大力抽插了起来,只听对方低声道:“真他妈的紧……小娘,你要吸死我了……嗯……”
楚玉白身体不自觉再次收缩了一下,猛然间一个冷战袭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双腿之间直窜天灵感。
脊椎都要被冲撞散了,和要出精的感觉完全不同,更为猛烈,更为凌厉,身体里千千万万个细胞都被打开,它们战栗着,痉挛着,推动楚玉白整个身体和灵魂都去了更遥远的地方。
楚玉白玉葱般的指尖猛然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平整的棉被被他一把抓得凌乱褶皱在了一起,险些要撕碎了,疯狂的快感猛然袭上身体。
性器在身前淅淅沥沥落下了淫水,女?卵?口骤然紧缩,高潮喷射而来。
楚玉白第一次感受如此强烈的快感,整个人双目翻白,面目癫狂。
后面操弄的男人死死卡主他乱动的身体,发狠了般用力操干进去,一股浓郁的白浊猛然射进了楚玉白的身体里。
什么也感受不到,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安宁下来,楚玉白长大了嘴,像是缺水的鱼儿一般努力喘息着。
后面像是野兽般的男人低吼之后也恢复了平静,他掐住楚玉白的后颈低声道:“看来今天没有把小娘干爽,居然没有大声淫叫,小娘,真不像你……”
楚玉白心下一颤,各种暧昧旖旎的画面瞬间浮现在他脑海,就好像真的是他的记忆一般,每每在兴致高昂时,他总会勾着嗓音,又骚又浪的淫叫。
可是今天的他却格外沉默。
他只能咬了咬牙道:“刚才在灵堂……你们吓到我了,我没什么兴致。”
薛烨然“哦”了一声,男人裹了裹衣服缓慢道:“夜还长呢,孝子要守灵的,我先过去了。”
楚玉白瘫软在床上,以为令他惊讶的夜晚就能这样过去。
可显然,他没有听懂薛烨然的话。
房门一开一合,房内的男人换了一个。
楚玉白一惊,睁眼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影子伫立在他床头,猛然间吓得他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床头站着那个傻儿子薛稚。
那股浓郁的香气再次袭来,楚玉白抓紧了胸口的被褥颤声道:“你……你来干什么?”
薛稚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认真道:“大哥完了,该我了,小娘,稚儿想死你了。”
楚玉白身影一僵,什么叫大哥完了该我了?
操啊……他们兄弟二人,今夜不是要守灵吗,这般淫乱,老爷在天有灵,怕是要诈尸跳回本家来了。
楚玉白脑子里纷乱的想法还没捋清楚,那边薛稚已经飞快钻进了被窝。吃?o肉群二〃三?灵六?寰哦?三?r九?U六?
身体骤然触碰到冰凉的肌肤,楚玉白呼吸一窒,鼻息里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他忍不住好奇,凑在薛稚身边问:“你带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香?”
薛稚急吼吼就要往楚玉白身上亲,他口中含糊道:“小娘……嗯嗯……小娘……稚儿喜欢你。”
楚玉白觉得问一个傻子这样的问题自己才是个傻子,他无奈想要推开薛稚,可是猛然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那小子钳制住了,而且,那小子力气大的惊人!
楚玉白用力推搡了一下,双手纹丝未动……
他惊恐看着薛稚道:“稚儿……你……你放开小娘好不好?”
薛稚胯下的巨物早就贴在了楚玉白赤裸的小腹上,傻儿子嘿嘿一笑:“小娘,里面还有哥哥的精液,好热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