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不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楚玉白下面实在太过诱人。

他掰开那口湿儒的雌穴,有些不满对吴文俊抱怨:“宝宝,你太过分了,趁着我不在,把我们小楚的小妹妹都操肿了!”

吴文俊此时身体也完全处在了兴奋状态,他一说话口中热气就喷溅在楚玉白肩头:“老公那是帮你热热身呢,不然你问小楚,他爽不爽?”

余洋站起身体,从面前顶着自己胯下,一点点操进楚玉白雌穴,他啄着楚玉白唇瓣追问:“舒服吗,小楚,我比他是不是让你更爽?”

楚玉白觉得自己今天不疯真的天理难容,你们俩一会儿好得恩爱如最佳夫夫,一会儿还要互相竞争攀比,谁干我干得比较爽是吗?

好啊,既然你们要玩,要paly,我陪你们便是!

楚玉白喉结滚动:“呃……舒服……余洋……好爽啊……”

胯下两根肉柱同时抽插起来,三人身体摇曳起来,楚玉白被挂在中间,他双手挽住余洋脖颈,身后抱着他的是吴文俊,他实在想不通,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心里明明想要和两人划清关系,可怎么又成了三人行啊!

楚玉白的唇瓣被两人争夺,一会儿是余洋捧着他的脸来回亲吻,一会儿是吴文俊从旁边追过来,吮吸他的唇瓣,他气喘吁吁射精,胯下已经被操得麻木起来。

两根肉棒分别从两个穴口操进身体,身体中那层薄薄的血肉隔膜几乎被插穿了,肠道与?卵ㄍ?时传来强烈快感,身前的性器就像是个没用的摆设,只能噗嗤噗嗤不断吐出精水,像是个惨兮兮坏掉的水龙头。

吴文俊在他身后不厌其烦追问:“操得你爽吗,小骚货,屁股里这么会夹,比前面还要爽呢!”

余洋贴在楚玉白耳边进行魔音输入:“是我干的你爽吧,和女人一样的小穴,里面这么湿,是不是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啊?”

楚玉白真的快让他们俩玩死了,他眸中不断溢出生理性泪花,口中颤声道:“舒服……呃……好舒服……要被……要被你们操死了……啊……骚逼……要要被干烂了……啊啊啊啊……”

身体都要被两个人狠狠撕裂了,脑中一切理智荡然无存,楚玉白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干什么,只有爽意一次次冲击身体,让他飘飘欲仙。

终于在一次次疯狂中,楚玉白前后两穴都被灌满了精水,他平坦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来,疲软的身体已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吴文俊将他抱进浴缸,三人泡在水里,给半睡半醒的楚玉白清理身体。

楚玉白累德一个字说不出来,却听见坐在对面的余洋道:“今天我想和小楚睡。”

吴文俊抱住楚玉白身体道:“他和我睡,你没看他都累得快晕过去了吗,不许再折腾他了。”

余洋不依,拉扯楚玉白身体抱在自己怀里:“你才是,不许独占他,我要抱着他睡,你看他的脸,昏睡了都这么可爱!”

吴文俊冷笑:“呵,你这是移情别恋了?”

余洋舔唇:“你不是也喜欢他吗?别装了,吴文俊。”

楚玉白轻轻蹙眉,怎么回事,这两人是要打起来了?

因为他?

怎么可能?

楚玉白艰难睁开眼睛轻声道:“别……别吵了。”

余洋用水擦拭了他的额头道:“哎呀宝宝,对不起,吵到你了?没事,你乖,睡吧,我们不吵了。”

吴文俊也让步道:“好了,我们三个一起睡就行了。”

余洋瞪了他一眼,用下巴点了点远处的浴袍道:“给他穿上,别着凉了。”

楚玉白的意识最后落在这句话上,便昏昏欲睡过去。

这一夜全是纷乱的梦境,楚玉白身不由己,被两人争夺来争夺去,他觉得自己身体好像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在他破碎的目光中,却浮现出了霍朗的面容。

楚玉白心底酸涩,原来不论怎么欺骗自己,他心底始终没办法忘记对裴哥的感情。

那些尘封多年的暗恋,一旦变成现实,就好像潘多拉主动打开了魔盒,让他一切期许与幻想都变成了现实。

他深深知道,那个人爱着他,喜欢着他,不再是他自己的独角戏,而是两人相互的吸引。

楚玉白猛然惊醒,口干舌燥,喉咙发疼,伸手摸了摸身边,两侧的床铺冰凉,显然,吴文俊和余洋两人都走了,居然没人叫他起来。

不过进组拍戏是下周的事,这一周他还有几天休息。

楚玉白揉着眉心坐起来,纯白色的天鹅绒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他的身体。

楚玉白不敢置信睁大了眼睛,他白净的肌肤上既然布满了艳红色的痕迹,昨晚他们之间有人变成狗在他身上啃了个遍吗?!

要不是这周自己休息,拖着这样的身体进组,他会被人怎么看啊!

楚玉白简直气死了,可他又不记得到底是谁吮吸了他的身体。

昨晚半睡半醒间,不知是谁从后面抱着他,又操了他一顿,此时双腿之间竟然缓缓涌出了一股热流,楚玉白恨不得拔光自己的头发,他们怎么这么没节操啊!

赤身裸体起来去洗澡,楚玉白摇摇晃晃扶着墙往洗手间走,身体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昨夜那两人根本就是禽兽!

楚玉白不明白,若是吴文俊做爱起来没有节制,他还能理解,毕竟他体力好,可是那个余洋怎么回事啊?他不是吴文俊对象吗,怎么现在遇到自己,改了属性变成攻了?

楚玉白欲哭无泪,他刚一推开卧室门,陡然看见刚看过开门进来的霍朗!

这一刻,楚玉白忽然很想哭。

他浑身展现出最为羞耻的姿态,在他最不想被看见的人面前,被一览无遗。

楚玉白双腿陡然一软,身体直接跪了下来。

霍朗一个健步冲了上来,他丢掉手中提着的饭盒,那只手上,赫然还裹着因为救自己而受伤的纱布啊!

楚玉白心中被愧疚充满,他难受极了,纵然他给自己洗脑洗了一整夜,可看见霍朗这张脸的时候,愧意还是像是决堤的一发不可收拾。

唇瓣在颤抖,楚玉白口中吐不出一个字,哪怕是说任何一句话,他觉得此时都是亵渎了裴哥对待他的感情。

霍朗脱下自己外衣,披在楚玉白身上,摸了摸他的脸问:“楚先生,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