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外室名唤倾城,长相貌美温柔如水,就在付老爷打算打发时竟然发现那女子已然有孕四个多月,付老爷表面狠心将倾城抛弃,私下却和她藕断丝连。
他将倾城藏在了烟花工坊,直到倾城将孩子生下来,第一时间带走了孩子,留下身体虚弱的倾城不闻不问。
失去孩子的女人处在极度痛苦之中,身体很快变得羸弱不堪,不出一个月便一命呜呼了。
从此,工坊中就经常出现一些离奇鬼魅之事。
如雨夜晚上会听见女人哭泣之声,偶有会有孩童啼哭声,亦或是包好的货物忽然被打翻在地,大伙儿人心惶惶。
而今日,正是付老板孩子白天宴会,工人们都听见了倾城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接着便发生了爆炸。
董贺见楚玉白眉头紧蹙,便询问:“楚司直,可有什么想法?”
楚玉白看着一片废墟,心中总觉得此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既然是为了报复付老板,那为何刚才会有人偷袭他们?而且,若是目标是苏岳,那他们俩过来的时机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楚玉白心中混乱,他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此事还需好好调查一番。”
董贺也道:“是,不如等苏岳回来了再说,你今日才第一天当值就遇到此事,受伤了吗?”
楚玉白摇头:“我没事,只是衣衫烧毁了些。”
董贺对着众人摆手道:“先送伤者去医治,明日楚司直再与我去调查一下付老板吧。”
楚玉白颔首告别了众人,他才慢慢往世子别院走。
回到住处,依旧未曾见到云丰羽。
他很担心对方,找了云家侍从打听,可惜侍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到今日那个被藏在工坊中的外室,楚玉白总觉得自己好像也和对方落得同样境地了。
他与云丰羽什么关系也没有,他为何要住在人家家中,况且如今自己已经入朝为官,也有了俸禄,自然不能再住下去,省的平添自己多想,他当即收拾了行囊,与云家侍从告别直接离开了别院。
此时虽是深夜,京城中酒肆,客店都还亮着灯,楚玉白找了间客栈对老板道:“给我一间……普通房间就行。”
老板上下打量楚玉白,见他穿着官服,身上却狼狈异常,便很客气道:“客官请这边来,洗澡水给您送去房内吗?”
楚玉白颔首:“多谢,送到房内来吧。”
进了客栈,楚玉白脱去衣衫,坐在屏风后跨入浴桶,虽然这客栈简陋,到处都不比云丰羽家好,可至少自己不寄人篱下。
楚玉白闭上双眼,脑中将今晚纷乱过往一遍遍在脑中播放,不知不觉中疲惫的他竟然在浴桶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玉白迷糊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温热之中,自己胯下肉柱好似被含进了滚烫紧致口中,一条滑腻腻的舌头顽皮拨弄着他的马眼,好似要钻进去一般。
楚玉白忽然打了个机灵,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躺在客栈的床上,四周拉着密不透风的白色床帏,暗色影子中,有九条狐狸的尾巴在空中来回摆动,而他双腿之间,正俯着一人,他黑色柔软的头发耷拉在自己腿上,脑袋上赫然有一双白色毛茸茸的小耳朵。
楚玉白一模,脑中立刻更加清醒了,他轻声道:“云丰羽,你……你在干什么?”
云丰羽抬起眼睛,黑夜中,那双眼睛居然泛出了血红色的光芒,可不知为何,纵然他是这般模样,楚玉白打心底里也不是很怕他,只是不解道:“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在做什么,起来啊!”
云丰羽抓住他肉柱,低头,伸出艳粉色舌尖从下往上舔弄了两下,接着用指尖拨开他湿漉漉的肉穴轻声道:“倒是你,为何不等我……”
整根肉柱都深深埋在了他体内,锁精环戴在胯下,面对面相拥抽插
整根肉柱都深深埋在了他体内,锁精环戴在胯下,面对面相拥抽插
楚玉白没见过云丰羽这般半妖模样,通常妖物显出半妖形态,必然是控制不住灵力才会这样。
而控制不住灵力大多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受伤了。
楚玉白鼻息用力嗅了嗅,果然,他闻到了血腥味。
他随手一抓就抓住了云丰羽两只耳朵,强行将对方的脑袋提起来问:“你……哪里受伤了?云丰羽?!”
云丰羽赤红色的双眼泛出诡异光芒,好似猛兽在狩猎前一刻蛰伏的宁静,他舔了舔唇道:“楚司直,看不出来,我很生气吗?”
楚玉白猛然松开了双手,心中后知后觉想到他与狐妖的灵力差距,自己不过和他双修了几日险些蹬鼻子上脸,以为他很和善对自己好,差点忘了,他是个随时能吃了自己的大妖怪。
刚才心中对他那份信任忽然荡然无存,敬畏与恐惧的界限变得模糊起来,楚玉白不敢造次,他轻声道:“我……我住在你家于理不合,大理寺的人要送我回来,我怕别人会说你闲话,毕竟你身份尊贵……”
“呵……”这声轻笑简直如同黑夜中鬼魅发出的,令人瞬间头皮一麻,神经紧绷了起来。
楚玉白的手指悄然在床铺上抠动,心中忐忑,要怎么和他解释,要让他不生气怎么做才好?
他半夜来找自己,还这般含弄自己,应该还是想要的吧?
要不然,自己主动点?
楚玉白觉得自己可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起身跪在床铺上,捧住狐妖的脸,闭上双眸轻轻吻在了他的唇角。
云丰羽体温很低,捧在手心的脸是冰凉的,唇瓣上还沾染着一丝自己下体的骚气,让楚玉白心脏砰砰跳动了两下。
云丰羽唇肉被一寸寸撬开,楚玉白能感觉到,对方气息变了,身上那层尖锐锋利的感觉也因为这个吻而缓慢消散,心中庆幸,还好这样对他有效果。
舌尖缠在一起,滑腻的舌肉摩擦,吮吸,咕叽咕叽的诞水在两人口中不断交融,楚玉白不自觉用自己身上的仙气不断抚慰对方,好似涓涓细流汇进滚水中,一点点为对方除去暴躁。
一吻毕,云丰羽才沉声道:“我是气你为何要去涉险,你今天,是不是差点被炸死。”
楚玉白心中一动,他怎么知道。
云丰羽将楚玉白压在床上,低头,注视他的目光道:“楚玉白,哪里混乱你就偏要去哪里吗,那大理寺中鱼龙混杂,你这样的小精怪进去,真的不怕皮都被扒没了吗,京城各项势力复杂,形势风谲云诡,你真的能游刃有余置身其中吗?”
楚玉白听他这么一说,瞬间好似有什么柔软将他紧紧抱住,心软得一塌糊涂,原来,他是关心自己,是担心自己。
伸手抱住云丰羽,楚玉白轻声道:“我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你不是帮我修炼了吗,我现在灵力比之前强很多了,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倒是你,受伤了吗,上次伤才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