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双手撑在墙壁上,哆哆嗦嗦勉强支撑起身体,双腿慢慢分开,胯下紧张收缩在一起的软肉也好似听话的小嘴,一点点张开,将狐妖肉柱含了进来。
腔道内立刻分泌出湿儒粘液,滑腻龟头操弄进肉糜,遂一感受到湿意,立刻不管不顾就要往里操。
楚玉白惊呼:“别……疼……啊……嗯?”
狐妖低头,舔弄他耳垂问:“怎么,不疼了吧?”
当真是奇怪,初时和狐妖双修,开始总是又疼又麻,快意总是后来才渐渐上来,怎么这次一上来,楚玉白身体中立刻便感到了上头的爽意。
狐妖轻笑,顶着他身体有节奏晃动起来。
楚玉白的脸贴在墙壁上,鼻息间急促呼吸,他用力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口中溢出呻吟。
正在两人晃动激烈中,头顶房内陡然传来一声尖叫:“杀人啦!啊啊啊!!!”
楚玉白这么一惊,胯下猛然用力夹紧,两人同时感到强烈快感流窜进身体,楚玉白当即身体战栗胯下性器喷出一股阳精。
狐妖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捏住那对白花花圆滚滚双臀,胯下狠狠顶弄了两下,精窍一松,将白浊全都送进了楚玉白体内。
两人交叠在一起,深深浅浅喘息,耳中听见楼上混乱叫喊声:“来人啊……杀人了……啊……你们不能走!!!”
楚玉白蹙眉,推开狐妖沉声道:“我要上去看看。”
狐妖挑眉,伸出手捏住楚玉白下颌:“小呆子,你就这样,要去看热闹?”
楚玉白快速擦拭了一把自己的脸,飞快提上裤子道:“我就去看看,不碍事。”
狐妖眸中笑意更甚:“好好好,那你可含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楚玉白提上裤子刚迈出一步才知道狐妖什么意思,胯下隐秘之处因为走动关系,噗嗤一下流出一股热流,全都落在了袭裤上。
但听见有人死了,显然比这种事重要。
楚玉白顾不上身体不舒服,绕到前街去才看清这间发生混乱地方,那里赫然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春华楼。
楚玉白一把抓住身边狐妖问:“怎么回事,为何此处也是春华楼?”
狐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他用折扇在楚玉白脑袋上敲了一下道:“笨……所以你以为为何鬼市会在京城。”
当初第一次去鬼市,楚玉白就有种感觉,鬼市就好像在京城下有一张巨大的镜子,镜面中的世界就是鬼市,它和京城看起来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
彼时是楚玉白第一次接触这种时空。
他挤过人群,只听房内有个女子在不断尖叫:“是你……是你们杀了她!你们不能走!官府,官府一会儿就会来人的!谁也不能出去!!!”
楚玉白赫然发现刚才一起吃酒的几个同僚都在场,他立刻挤过去问:“怎么回事?”
张蒙回头见楚玉白道:“楚公子,你也没走远啊,咳,我们也是,刚才在外面闲话了几句,就听见这里出事了。大伙都上来看热闹了。”
李焕立刻凑过来道:“这可真是奇了,这死者呀正是这店中的妓子。”
楚玉白立刻问:“是怎么死的?”
李焕道:“被一刀致命。”
楚玉白被两个同僚拉着,挤过了人群,看见了死亡现场。
一个女子倒在床边,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房内有个三个人。
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则是发现尸体尖叫的中年女子。
楚玉白推开人群,看着那激动女子问:“你为何要指正他们是凶手,你可有亲眼看见?”
那中年女子看来也是春华楼的妓子,她双眼通红看着楚玉白道:“小翠的死,定然是他们干的!小翠……小翠她太不值得了!她为了这个男人想要离开这里,拼命赚钱,可最后呢,居然落了个惨死异乡的结果!她不值得啊!!”
女子一席悲愤话语说出,在场所有人都面露戚色。
楚玉白问:“你是何时发现她死在此地的?”
女子只是含糊道:“就是方才,我过来一推门,就看见她这样了!”
楚玉白推开人群,走到尸体旁,蹲下身查看了一下。
周围人群都发出惊叹,有人小声议论:“这小公子胆子真大啊,死人也不怕啊!”
狐妖只是摇着手中折扇,站在人群中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楚玉白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尸体,才抬头那一男一女道:“你们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其中穿着粉色衣衫的女子抢答道:“我和小翠都是这里的,我叫暗香,这位是龙公子,龙公子以前是小翠的恩客,可他现在已经在我这儿了,哪里有什么郎情妾意,没有那回事!”
楚玉白颔首,原来如此。
这两人各执一词,龙公子以前是和小翠有过情义不假,可现在已经只闻新人笑了,而那位指责的女人,又是谁?
楚玉白询问对方,那女子哭得伤心道:“小女子名叫雾连,在绣纺做活计,是小翠的好友,时常来这里探望她,她是我的好姐姐。”
楚玉白又问龙公子:“你与小翠之间……”
龙公子颔首:“当着没有到那一步……呵,这位公子,你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这里只是逢场作乐的地方,怎么可能动真情呢?我与小翠也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我最近总在暗香房里,怎么可能会杀她呢,我与她无冤无仇,当然不会杀人了。”
虽然这人很无情,可他说的在理。
楚玉白目光快速扫了一下男人的手,光滑,没有任何痕迹。
他又快速看了一眼那哭着的雾连,倒是手上有不少勒痕,她说是绣纺的绣女,也许有这种痕迹也能说的过去。
楚玉白再次问雾连:“你为何信誓旦旦说是龙公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