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难耐主动送上,后穴被舔弄开发身体,激烈撞击快感游走

那时山寨中的人们都在庆贺新年,再加上楚玉白有了喜,周景焕就不愿动刀动枪的见血,关于拐子腿儿的事,他当时是这么和楚玉白说的。

“等你肚子稳定些,开春了,我就收拾他。”

楚玉白那会儿孕期总是嗜睡,精神也不太好,让他强行打起精神,跟着周景焕处理山寨问题,他也提不起力气。

终于熬过了春节,到了来年三月。

初春降临,大地回暖,草长莺飞,春暖花香。

周景焕骑着白兔儿,满身热汗回到山寨,他一把推开门道:“玉白,快来看看,我今天给你打了什么。”

楚玉白伸出头一看,只见周景焕手中提着几只雪白肥嫩的小兔子,红色眼睛看着他满是恐惧。

楚玉白很喜欢,他接过小兔子抱在手中道:“哪里抓的?”

周景焕把剩下的兔子关在笼子里,对楚玉白道:“山上打的,还有野鸡,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就叫人给你炖了。”

楚玉白摇头:“别,别杀它们,你不是说了吗,孩子还小,不想见血腥,给他积点德。”

周景焕转身,坐在楚玉白身边,伸手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道:“好,都听你的,不过玉白,眼下时节已经暖和了,我带你回一趟家怎么样?”

家?

楚玉白脑中对于家的第一个反应,是自己曾经在中原的那个小城市。

城市经历战火,已然没有家了。

他抬头看周景焕,忽然明白了,对方口中自己的家,是格瓦拉部落。

自己离开部落很久了,不知道那里的人还记得他吗。

奈日噶应该已经嫁人了吧?

萨日娜婆婆家应该又生了许多小羊吧?

那一次周景焕他们去抢劫,到底杀了多少人楚玉白也不知道。

楚玉白脸色微微发白:“你……你去哪里干什么,让他们安安静静生活不行吗?”

周景焕拉住楚玉白的手道:“玉白,你在怕什么,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你还不信我吗?玉白,那里是你的家,你都和我成婚了,带我去你的家里看看不是应该的吗?”

楚玉白低头:“那里是我的家不假,可我也没什么家人,乡亲们对我都很好,可你们当时……我真的没脸带你回去。”

周景焕轻叹一声,缓慢道:“是,我们土匪当时的确对格瓦拉部落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可你也知道,我们只是求财而已,并没有杀太多人的。”

楚玉白蹙眉,语气有些激动道:“周景焕,你们没杀人?只是求财?你这样和我说话你不觉得脸红吗?当时他们以为我是女人才抓我回来的,如果当日真的抓了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敢想象她来到这里之后的命运是什么!周景焕,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周景焕脸色也沉了下来:“玉白,你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你现在愿意也罢,不愿也罢,你都是我周景焕的媳妇儿了!你肚子里揣的是我的种,怎么,现在后悔了?”

楚玉白胸口起伏,脸色慢慢涨红了起来,他瞪着周景焕道:“后悔?!我什么时候说过后悔了?!我只是想到你们对格瓦拉做的事,我就没办法原谅你们!”

周景焕并不想惹他生气,可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事实便是如此,他给楚玉白倒了杯热茶,塞在他手中道:“好了,别生气,你也知道,我确实本来就是个土匪,可我也不想啊,要不是为了我大哥,这大当家的位置我是一天都不想当,我带你回去,当然是想帮你查去年那件事。”

楚玉白听他这么一说,神色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因为怀孕,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总是容易大喜大悲,而他好似逃避问题一般,一直没考虑去年格瓦拉被抢劫的事。

那件事就像个疙瘩,紧紧系在楚玉白心中,若是他解开,也许,他就要再次离开这个世界了。

可他有些贪婪这生活。

土匪也好,山寨也行,只要是有周景焕的地方,这里就变成了他的家。

楚玉白心中惶恐,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比想象中要更喜欢他。

他爱周景焕,从草原开始,从救了他的命开始,从那时开口想要留住他开始,他就深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楚玉白低着头,眼眶红了起来,他哑声道:“是,早晚都要查清楚,周景焕,我带你去。”

周景焕立刻将楚玉白抱在怀中,两人成亲以来,还未曾吵过架,这是第一次。

他心疼楚玉白,本就肚子里揣着一个,自己一时气恼,又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他心中全是愧疚,开口道:“玉白,你知道,我也是心切,格瓦拉部落遇袭,就算是二当家那边手下有人事先透露了风声,可你们部族中就完全清白吗?这事儿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必然是有叛徒的。”

楚玉白额头顶着周景焕喉结道:“是,你说的没错,当时我离开部落时就想过,我们部族栖息地时常更换,你们怎么可能就那么顺利找到了我们,这中间,定然是有人在勾结。”

周景焕问:“那你心中,可有怀疑对象?”

楚玉白将格瓦拉部落中男女老少全都想了一遍,他蹙眉道:“族长家有三个儿子,老大乌日格,性子友善助人,已然被内定成了下一届族长,二子图雅,身强力壮,可性格却冲动,说白了就是没脑子,唯有老三,宝力德……”

周景焕问:“宝力德怎么了?”

楚玉白道:“那小子看起来很阴郁,眼神后好像总是藏着很多秘密,可我和他并不熟。”

周景焕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句,结果他问:“那你和谁熟?乌日格?图雅?”

楚玉白并没听出男人话中给他挖的坑,只是顺着问题道:“我和乌日格大哥很熟,我摔跤都是他教我的,我初到草原时,他待我不薄,我们时常同吃同……”

话声戛然而止,楚玉白盯着周景焕问:“你什么意思呀?”

周景焕脸上挂着醋意问:“哦?同吃同什么?同住吗?媳妇儿!你老实交代,让别人摸过你吗?嗯?”

楚玉白脸色一红,他用力推了周景焕一把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我相遇之时,那……那还是我第一次,难道你都忘了?”

周景焕故意坏笑:“是,是第一次,可你也是男人,和那些男人们在一起,你不对他们起心思,可他们也会惦念你的,唉,我可真是后悔,后悔没早点遇到你,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要离开你,我就应该直接把你绑走!”

楚玉白嗤笑:“你快别瞎吃醋了,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吗?他们喜欢女人的,我是个男人,没人用那种眼光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