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蹙眉,有些难为情道:“疼……好疼,你弄疼我了。”

周景焕倒是不怕他耍花样,毕竟几年前两人虽然相处时间不多,可也算是夜夜笙箫,对楚玉白身上的小习惯他都摸得一清二楚。

楚玉白是个坦坦荡荡的人,很少会说谎,他既然喊疼,也许是受了伤?

周景焕立刻有些担心问:“哪里疼,你哪里伤了,让我看看,是不是那天,他们带你来时弄伤了你?”

楚玉白不知怎么脸色羞涩的神情更多,这让周景焕一下看呆了。

那张脸,那个表情,简直和他初夜时一模一样。

周景焕呼吸一下重了起来,他恨不得不管不顾立刻要了他,可又怕将楚玉白真的惹毛了,便再也得不到他的心。

周景焕强压情欲,低头解楚玉白衣衫问:“哪里疼,我看看?”

楚玉白的手被放松,他伸进自己裤子,往下体一抹,干燥的指尖一下触碰到了湿意,在黑暗中,他将指尖放在两人面前仔细一看。

周景焕睁大了眼,语气焦急道:“怎么流血了?哪里破了,快给我看!”

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扒掉楚玉白的裤子。

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扒掉,楚玉白脸色更红,他咬着唇,颤声道:“你……你别弄……我……我是下面,下面长了个火疖子……”

周景焕一听他这么说,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想要笑,又怕惹怒楚玉白,只能舔了舔唇道:“哦……火疖子,破了?流血了?”

楚玉白颔首:“嗯……好疼,刚才被你弄破了,混蛋!”

周景焕掰开他的双腿,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雌穴,赫然正摆在自己面前。

不过楚玉白大腿根上,还当真有颗通红破皮的火疖子,鼓出了黄豆大小的包。

周景焕老谋深算般道:“这个我拿手,火疖子要沫吐沫才能好。”

楚玉白道了一句:“什么?”

话音还没落,那无耻不要脸的家伙已然将舌头伸了过去,上上下下在破皮的火疖子上舔了两下!

楚玉白头皮一麻,双腿忍不住打起了战栗。

周景焕那张脸,尤其是之前满脸轻蔑装作不认识他时,简直勾得人挪不开目光,光是想想,那张俊脸此时埋在自己双腿间,贪婪得好像乞丐般吮吸着自己的软肉。

楚玉白觉得自己凭借意淫都快要个高潮了。

周景焕将楚玉白那颗有些疼的火疖子上上下下舔弄了个遍,悄然发现那口他喜爱的雌穴已然变得湿漉漉起来。

男人心中得意,口中轻佻道:“你瞧……你这是憋的吧,玉白,多久没做了,嗯,下面长了这么大一颗火疖子,那可得存了不少欲火吧?”

楚玉白一时有些意乱情迷,倒是没注意对方话中的意思,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两年了……你走后……我就再没做过。”

周景焕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火热的鼻息喷在楚玉白身体上,柔软通红的肌肤看起来和两年前无异,他们分开的这段时日,就好像转瞬而过,而相拥在一起的甜蜜,好似就在昨夜。

周景焕轻声道:“玉白……我……那时失忆了,离开你,是我不想伤害你,在我身边太危险……玉白,现在你既然已经来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听我一句话,别和二当家走的太近,他比你想象的更有城府。”

周景焕说的这句话,可能是今晚含金量最高的一句话了。

楚玉白心中一时有些迟疑。

他当时也想过,也许,二当家就是那个陪同自己一直穿越的队友,至少,应该不是阿莫。

可现在,他又不确定起来,也许,是阿莫?

徘徊不定的他不知道要相信谁,摇摆不定的心更是不知何处能落脚,唯有身体兴奋的战栗,让他知道,对于阿莫,他始终还有性欲上的热情。

他每一寸肌肤,他呼出的气息,他的舌尖,一切一切都让楚玉白难以忘怀。

8玩弄奶子吮吸高潮,对镜抱操潮吹,太久没被干了,对他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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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楚玉白其实本不想太在意那个“队友”的存在,若是一味瞻前顾后,定然会影响在他小世界中精彩的表现。

他穿越进小世界,有些东西就像是命运,属于他的始终也跑不掉,而不属于自己的,就算争取也没有意义。

况且,他只要跟随自己的心意,没有一次走错路的。

比起浪费脑细胞去想到底是谁皮下有那个人这种问题,还不如跟着自己直觉走呢。

况且,对于周景焕抛弃他这件事,楚玉白还真有点儿不能释怀。

这边楚玉白神情游走呢,却不知,今天从他被带到赌场开始,周景焕已然对他魂牵梦绕了。

他的出现,确实令周景焕十分震惊。

天知道,在赌场中,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保持自己顶着那张扑克脸,继续装下去。

尤其是楚玉白居然跟着二当家那个男人。

二当家揽住楚玉白肩膀的时候,周景焕已经在心里想了十八种刀法把二当家的胳膊砍下来。

后来叫他“小楚兄弟”的时候,更是令人不爽。

周景焕本来是想在二当家的赌场里演一出纨绔少爷穿通荷官骗钱的大戏,谁知这么巧,正是今天二当家来发难了。

周景焕还以为这个免费的“钱庄”自己还能再用一阵儿呢,二当家手下养了太多废物,连自己的钱被人掏了他都不知道,周景焕可乐得钻这个空子,反正,他越是浪荡放纵,某些人对他的警惕心就越弱。

可他怎么都想不到,二当家居然会带着楚玉白出现在他面前。

两年前,他决定离开楚玉白的那个早上,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