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的人设就是这样啊!勾人小妈,好家伙。

想要故事继续好好进行下去,他不能表现得太过于违和,如今之计,只有保持人设不倒才行!楚玉白瞬间拿出了自己十八线跑龙套小演员的“资深”演技,故作虚弱道:“我刚才被关了猪笼,人家好害怕,你、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再说了,老爷他是怎么死的,到底谁害死他了?”

不会是你吧?

楚玉白暗戳戳看对方的反应,对方只是颇为冷淡道:“害死他的是谁还不明显吗,玉白,你肚子里的种,呵……你又觉得该是谁的?”

楚玉白睁大了眼眸,嘴里不禁惊叹:“什么……”

脑子里飞快在转,难道二狗你不是你爹的种?莫非你是这薛烨然的儿?那他岂不是害死他爹的真凶了?现在自己居然狗血的和真凶有一腿?啊救命这要怎么办?

身体逃不掉,理智也即将下线,双腿间被男人的手撩拨的舒服得受不了,噗嗤噗嗤的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裤子。

只听薛烨然缓慢一个字一个字道:“我现在,不正在安慰你吗,我的小妈?”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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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棺材旁边含鸡巴,被迫口交抠逼,三人淫乱

灵堂棺材旁边含鸡巴,被迫口交抠逼,三人淫乱

裤腰带猛然一松,光滑的屁股骤然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楚玉白一个哆嗦,差点叫出声来。

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眼中都是惊恐。

这里是薛家的祠堂啊,庄严肃穆的祠堂,上面列祖列宗的牌位正端端正正摆在那里,好像无数双眼睛在窥探他的一举一动。

后心的冷汗再次浮起,楚玉白双眸带着水汽语气娇软求饶:“别……求求你……别在这里,在哪儿都行,这里不行。”

薛烨然抬头看了一眼,忽然不知从来吹过来一股阴风,瞬间所有火烛都明灭了一下,整个房内顿时陷入了令人恐惧的黑暗中。

楚玉白听见自己喉结艰难吞咽一声“咕咚”。

薛烨然冷笑一声,眼神中沁出冰冷的光:“行,刚好老二想你想的厉害,都给我闹半天了,走罢,去看看他。”

薛烨然抓住他的手腕,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楚玉白被拽的生疼跟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跑。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薛烨然好像有些生气,对他的态度很是奇怪。

楚玉白心中分析,按理说如果他们有私情,他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把自己救下来,应该待自己很好才是啊,为什么他显然很不开心呢?

再次垂眸看见自己的肚子,难道是因为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可是他刚才阴阳怪气的语气也有点奇怪。裙?二??三?p?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肉?A文

没有给他太多考虑的时间,楚玉白直接被拉着进了一间更大的堂屋,堂屋里赫然停放着一口黑漆漆的金丝楠木棺材。

楚玉白嘴角抽搐,这他妈的比刚才那个地方还渗人好不好,你是胆子有多大?

灵堂四周挂着黑色的黑纱花,周围密密麻麻都是白布的丧幡,中间灵桌上摆着一副相框,里面正是自己死去的老公。

楚玉白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了,那老头当真是又老又凶狠,照片里的那双阴鸷的眼睛,过大的黑色瞳仁,简直就像是瞪着自己一样。

楚玉白立刻挪开了目光。

那口黑漆漆的金丝楠木棺材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纹路,漆面泛着黑光,看起来又诡异,又渗人,虚掩在上面的棺盖好像随时都会弹起来,跳出一个尸变的恐怖僵尸。

楚玉白脑子里已然把自己看过的所有恐怖片过了一遍,他好恨自己为什么上学时候要和同学把香港九十年代僵尸道长系列从头到尾都追了一遍,以至于现在一看见棺木好像后面不发生尸变都不正常了。

就在楚玉白被恐惧支配的瞬间,陡然一只黑猫“喵呜”一下跳了过来,楚玉白当即脑子里都炸了一样就回头要往薛烨然怀里钻。

身体还没接触到那人,蓦地暗处忽然窜出一个面满苍白的人,猛然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腰身,接着就听见一阵鬼狐狼嚎般的嚎叫:“嗷嗷嗷……小娘啊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一系列事情已经把楚玉白胆都吓爆了,那么此时冲过来这个人才是真正令恐惧扩散开的导火索。

楚玉白当即带着哭腔大叫一声:“啊啊啊啊……”他一边挣扎一边往薛烨然怀里钻,惊恐中腰上还挂着那个苍白的脸。

薛烨然就那么冷冷杵在那里,好像看两个傻子一样。

楚玉白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只听薛烨然口气训斥:“稚儿,你吓到他了!”

薛稚委屈巴巴抬起苍白的脸和通红的双眼,看着楚玉白道:“小娘,稚儿好想你啊……小娘!”

惊魂未定的楚玉白此时才看清,抱着自己腰身的是一个年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材消瘦,面容苍白,一双眼睛又黑又大,和那照片里的老爷竟有七分相像,可唯一不同的,是那青年的眼瞳中全是迷茫和不解,好像……就好像一个傻子一样。

果然,那少年行为也愈发奇怪,他用脑袋蹭弄楚玉白的手心:“小娘……呜呜呜……小娘摸摸稚儿,小娘,稚儿想你了。”

楚玉白心里万马奔腾,操,什么玩意,自己不但有个“好大儿”,现在居然还有个“傻儿子”?

可接下来的操作,实在是令楚玉白瞠目结舌。

只见自己傻儿子的手飞快扯开了自己的裤腰,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腰身上的裤子一下掉了下来,卡在光溜溜的大腿上。

楚玉白头皮一麻,屁股一冷,目光僵硬看向了旁边的棺材,心里暗叫一声救命。

楚玉白此生从未遇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灵堂里,他被扒了裤子,显然是要干刚才没干完的事儿呀,可是系统,求求你了,快点出来,给我点提示吧,我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不能一点儿信息都不给我就让我穿越搞任务啊!

系统系统系统系统!内心疯狂嘶吼了好几百声,忽然“叮”一声,脑子里好像收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拨开云雾见月明!楚玉白总算是有了点“故事背景”。只是这剧情过于狗血,楚玉白当即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别看那薛稚是个傻子,脱别人裤子的手法当真是娴熟,不仅脱了楚玉白的裤子,还三两下将自己的也扒拉下来。

那条好似一根粗红薯的性器就那么吊在双腿之中,薛稚看着他哥撒娇:“哥,我要小娘给舔舔。”说罢,还单手晃动了两下自己的性器。

楚玉白的后颈上猛然抚上一只大手,薛烨然将他腰身一压,让他的脸当即冲着薛稚的性器,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娘,稚儿要你含呢,你还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