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小穴口猛然被操开,巨大的龟头一下冲破了屏障,一整梭子猛烈的精液如狂风骤雨般冲进那口隐秘的小肉穴里。

楚玉白在高潮的热浪上不断痉挛,猛然体内感到一股更为强烈的精液射进了自己敏感的子宫,那口干瘪隐秘的小房间,瞬间被一汩滚烫浓郁的精液狠狠灌满。

他平坦的小腹骤然再次被射得满溢起来,身体好似变成了男人的精液收集器,狠狠吮吸着那马眼中吐出的白色汁水,一滴不漏般全部吮进了自己的身体。

躁动不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楚玉白忽然感到自己手指一凉。

他慢慢睁开充满水意的双眼,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他抬起手,看见自己右手拇指上带着的玉扳指。

那枚镶金青玉的玉?s乃是薛烨然的传家之物,是他们薛家一代代传承下来的老古董。

楚玉白惊讶看着手中的扳指问:“这……是何意?”

薛烨然道:“送你,以后你戴着,你既是我的人,以后,薛家没一个人敢在你面前说一个不字。”

赠予戒指,通常都代表着深深的爱意,楚玉白怕自己会错了意,再三确认问:“真的给我?薛烨然,你?”

薛烨然轻笑了一声,将楚玉白压在身下,用力抱紧了他的身体道:“是,是我给你亲手戴上的,等一切疑云拨开的那天,我便公布天下,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楚玉白瞪大了眼睛,口中失声:“什么……你疯了,你要娶我?”

薛烨然点头:“对,我娶你。”

楚玉白额角青筋跳动:“我……我是你小娘,有你这样办事的吗,你想被吐沫星子淹死吗?”

薛烨然含着他的唇角吻了吻道:“你错了,薛裕并非我生父,你呢,最多只能算是我的婶婶,所以,他人愿意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去,你我关起房门,何须在意他人眼光!”

楚玉白惊讶至极,没想到,薛烨然竟然是如此至情至性之人,他可以不在意世俗的目光,认定了自己,就算是有再多阻拦,他也不会轻易退缩。

楚玉白道:“你的兄弟呢……他们二人,我可不要再服侍你们三个了!”

薛烨然颔首:“如果元龙能活着回来,他们俩也长大了,是时候要离开家了。”

一说到失踪的薛元龙,楚玉白心中越发担忧了起来。

见他蹙眉不语,薛烨然用手揉了揉他的发道:“别担心,普通一个壮汉,就算饿个七天八天也死不了,况且我有种感觉,元龙应该就被人藏在那暗道的某一处。”

就像是楚玉白一样,那人藏着薛元龙,到底要干什么。

折磨他?虐待他?在他身上找到凌虐的快感?到底是有多恨,才会做出这些事呢?

薛烨然想不通,楚玉白更是想不通。

如今该分析该调查的,他已然都清楚了,此时唯有听天命尽人事了。

傍晚,楚玉白和薛烨然两人在堂屋里吃饭,被关了一天的薛稚低着头,从侧门走了进来。长?渫圈謇邪?〉姨整ˇ理?p

薛稚一看见楚玉白,那双眼睛立刻红了起来,开口就想要诉说委屈。

薛烨然端着碗,冷声道:“若想吃饭,就坐下来好好吃,若觉得你大哥我会害死你,你现在就可以打包了东西从我家滚出去。”

薛稚的头低的更低了,他如蚊子一般叫了一声:“小娘……”

楚玉白到底还是心软,他在桌子下面用脚勾了勾薛烨然道:“算了,别说他了。”

薛烨然冷笑一声道:“你三弟现在下落不明,你竟有心情掳走你小娘,你到底居心何在?”

薛稚的眼光从下面扫过楚玉白那双白净的手,他猛然盯着楚玉白手上套着的扳指,薛稚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是瞬间没了血色,他颤抖开口问:“小娘……你和大哥……你们可是……”

薛烨然抢答:“对,小娘已经和我订了终身了,从此之后,你们需喊他大嫂,待爹的丧期过了,我就要明媒正娶他!”

薛稚难忍心中的妒忌和悲伤,他一双漆黑的眼瞳瞬间充满了泪水,他恶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快速抹了一把脸道:“我不吃了!我走!”

脾气上来的小少爷此时也懒得装傻了,直接一脚踢开凳子,气鼓鼓走出了堂屋。

外面天色渐暗,这一阵子整个薛家庄都不安宁,楚玉白担忧看了一眼道:“找人跟着他,别再出事了。”

薛烨然放下碗筷:“他要去找死,谁也救不了他,你吃你的饭。”说着,将那叠糖醋肉往楚玉白身边推了推。

楚玉白心中感激,没想到,他和薛烨然之间,从之前的无情占有,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一切的变化都是他始料未及的。

楚玉白心中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叹,忽然外间有人来传报,有急事要找薛烨然。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脸色骤变,同时起身,薛烨然拉住楚玉白的手沉声道:“跟在我身边,别乱跑。”

楚玉白颔首。

两人刚跨出堂屋,忽然看见村里火光冲天,远处有人在叫:“走水啦!救火啊!走水啦!”

工人们疯了一样往村子里跑去救火。

薛烨然抓住其中一人问:“怎么回事?”

那工人焦急对薛烨然道:“抓到了!抓到了那个家伙了!那个家伙正在放火,被抓了个正着!”

薛烨然心中一惊问:“人在哪?”

带头的工人道:“送去村子口的祠堂了,大伙儿全都去救火了,东家您快过去看看吧!”

薛烨然提起脚步就往外走,楚玉白立刻跟在了身后。

所幸火势并不大,很快就被扑灭了,众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了村口祠堂。

村口的祠堂修葺了很多年了,外面看上去破烂不堪,房屋老旧,里面可是实实在在挂着无数前人的牌匾和训诫话语,更有许多无家可归的亡人牌匾和长明灯。

看起来既阴森,又恐怖。

楚玉白一踏入这间房间,就感动一阵诡异的阴冷从脚心往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