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再挣扎,楚寅双手捏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身低声道:“哈……真紧……爸爸下面的嘴,可真会吸呢,咬的这么紧,是不是很爽啊?”

楚玉白只能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胯下穴口泛滥了淫液,随着性器进进出出不断涌出,浴缸里的温水随着楚寅挺进,丝丝被操进了身体。

温热的水侵犯进腔道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楚玉白呜咽了两声也无济于事,换来是楚寅更为狠厉的抽插顶撞。

楚玉白有些颓废想到,妈的老子当时生你们出来,你们现在一个两个都抢着要回去是吧?

恨不得把楚寅塞回肚子里,楚玉白眉头都蹙成了一条线。

楚寅见他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瞬间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楚玉白你牛逼是吧,你再牛逼,不是还被我压在身下操吗?

他恶狠狠低头,对着楚玉白耳边低声道:“爸爸,被操得爽吗,下面怎么这么湿,嗯?我每次操你,你睡着了还会呻吟呢,你都不知道吧?这段时间,我来了多少次,你每次都很爽呢……”

楚玉白嘴里咬着湿漉漉的内裤,他猛然睁开眼睛,狠狠瞪着虚空。

此时外面的玛丽忽然敲门:“楚先生,你洗了很久,没事吧?”

楚寅单手抄过刚才被丢在一边的老式剃须刀架在楚玉白脖颈上,食指在他面前晃动了两下道:“别扰了我的雅兴,爸爸,后果很严重的。”

楚玉白算是摸清了,这个楚寅,虽然是个beta,显然,他比楚辰还要疯狂。

口中几乎被咬烂的内裤被拉了出来,楚玉白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没事,玛丽,你可以下班了。”

楚寅脸上露出满意笑容,他缓慢放下手中刀片道:“这就对了,别抵抗了,操都操了,再说了,你不是发情期吗,来,让我帮你。”

楚玉白心中有一万句脏话想要骂,身体却因为发情期变得敏感异常,胯下性器每每捣弄一下,那口曾经怀过孩子的生殖腔都在战栗。

渴望粗大龟头插进去,狠狠操烂他,才是楚玉白现在心中真正的想法。

他强忍喉中呻吟,死死咬住唇,假装自己没有强烈感受。

楚寅早就看穿了一切,他双手按压在楚玉白纤细腰身上,拇指摩挲在他平坦小腹上道:“爸爸这里真的很神奇,曾经我和楚辰都在里面睡过对吗,嗯……腿翘起来点,对……嗯就是这样。”

楚寅越发过分,他甚至将楚玉白一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胯下严丝密合贴在一起抽插。

楚玉白感觉自己身体都好像被折叠在了一起,那根肉柱倒是因为体位的关系瞬间插进了一个更深的位置。

宫口骚肉随着对方顶弄,每一下都好像泛起极致的痒,连他暴露在水中的后穴,都泛起了痒意。

骚浪的身体已然无法在维持毫不在意的假象,口中更是泻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声:“呃……啊……啊……”

楚寅微微喘息,温热呼吸都喷溅在楚玉白鼻尖上:“叫出来啊……对啊……叫吧爸爸……有什么好羞耻的呢……不过是被亲生儿子操了而已呢……”

这份有违人伦的背德感从楚寅口中说出,楚玉白当即精窍一松,身前性器普哦吃噗嗤泻出些许白浊来。

楚寅敏感察觉,他继续道:“这就被操射了,我才刚刚开始呢……发情的omega,真是很好操呢。”

楚玉白已然破罐子破摔了。

他不想再做任何抵抗,任由对方在他身体中征伐。

楚寅见他不再骂人也不再抵抗,胯下抽插节奏如同暴风雨般狠厉起来。

楚玉白身体如同一只大虾卷缩起来,屁股高抬,雌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软肉含着粗大性器,边缘光滑,不断吞吃着对方猩红肉柱。

他只要低头,透过自己平坦小腹,就能看见那根肉柱在自己身体里出入的景象,实在是太色情了!

楚玉白倒抽一口凉气,随着对方疯狂顶弄,他甚至感到小腹里变得滚烫肿胀,那根鸡巴好像要戳穿他薄薄的肚皮,操烂他的身体。

楚寅额头滴落水滴,不知是浴室蒸腾的热意还是汗水,那些水汽跌进楚玉白眼瞳中,令他不适地眨了眨眼。

楚寅忽然低头,深深吻了上去。

发情期的身体不再抵抗,唇瓣也乖乖张开,任由对方探了进来。

楚玉白心中只能不断告诫自己,他们和那些男人一样,和普通万万千千的男人一样,都是两条腿中间长着一根鸡巴的男人。

不是自己胯下生出来的孩子,更不是自己曾经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

没错……

就是普通的男人。

这般催眠着自己,似乎口中那条舌也不再令他恶心。

只要一接受这种设定,楚玉白忽然就能全身心投入在情爱的快意之中了。

快感席卷身体,口中闷声哼唧了起来。

楚寅的吻技高超,三两下就将楚玉白吻得昏天暗地。

正在两人干了个爽时,楚玉白别墅外的空气都躁动了起来。

院落中的花枝好似被抽干了水分,一个个低低垂着头,空气不断被压缩,热浪浮在空中,噗嗤噗嗤细小的火星子不断在空中堆叠。

接着猛然“轰”一声,楚玉白家的房顶被轰飞了。

黑暗中一下亮起了火光,树木枝叶被燃烧,火星子飘在空中如同精灵。

火焰精灵围绕在一个男人身边,那人赫然正是昨晚的楚辰。

可惜,他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楚辰指尖卷缩,信息素疯狂蔓延开,被炸烂的房内骤然射出一颗子弹。

子弹穿透火焰灼烧的空气,被他轻而易举躲避开,楚寅的声音再次传来:“楚辰,你可当真是阴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