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凡看着楚玉白性器缓慢勃起,知他定然不好受,口中缓慢道:“无需憋着,想要做什么,就做,殿下的东西,我可从来都没嫌弃过。”

太羞耻,楚玉白简直要疯了。

净凡一只手塞在他下体,他居然要失禁了。

尿道再也夹不住了,楚玉白呜咽一声,眸中落了两滴羞耻泪花,阴茎晃动了两下,马眼翕动,一股滚烫尿液,淅淅沥沥全都落在了两人身侧。

4互含彼此性器,拳交高潮挤出肉灵芝,青玉双头玉势插入双穴

4互含彼此性器,拳交高潮挤出肉灵芝,青玉双头玉势插入双穴

门外两人脸色都黑了,这里面是生孩子吗,谁家生孩子能淫叫成这个模样?!

陆华容恨不得进去一剑捅了净凡,赫连天禄恨不得一脚踹开门扭掉净凡的脑袋。

房内的确是一片淫靡之景,净凡的手在楚玉白胯下进进出出,楚玉白张开口,嘴角流出诞水,他满目都是渴求看着净凡道:“给我……给我……我也要……要……”

净凡问:“殿下要何物?”

楚玉白目光落在他裤裆上,不知羞耻道:“要净凡的大鸡巴,拿给我……喂给我吃。”

净凡慢慢转过身,两人面对面反向躺着,将胯下对着他的脸道:“殿下可真是贪心呢,下面的嘴要吃,上面的嘴也不能闲着是吗?”

楚玉白扯开对方裤带,将那粗大肉柱从里面掏出来,那急切的表情,就好像是三天没吃饭的乞丐。

饱满龟头含进口中,咸腥气息立刻撞近他口腔。

那味道,此时甚至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分泌出更多诞水。

口角被撑大,肉柱捅进口中,不断顶弄着他滑腻软濡的舌头,楚玉白喉缝甚至都泛起了诡异的瘙痒。

像是胯下穴口一样,淫荡至极。

失禁过的身体越发敏感起来,净凡的手往里探一寸,快感便强力一寸,净凡显然并不是要直接伸手进去拿,而是不断扩大楚玉白腔道,让他源源不断产生快感,在他高潮痉挛时,再找准机会,将肉灵芝拿出来。

果然如他所料,楚玉白口中含进肉柱之后,身体内快感便更加强烈起来,淫靡的汁水被操得四溅而开,通红穴口好似软烂果实,白浊混着淫水不断从他双腿之间流出。

净凡要在这欲火上,加一把油。

手塞在楚玉白身体里不断进行着拳交,妖僧张口,将楚玉白勃起的性器同时含进了口中。

楚玉白只感觉胯下被玩弄得要崩溃了,身体已然在极乐的巅峰不断拉扯,腹中被搅乱的软肉在疯狂痉挛。

就在净凡一边含弄他,一边用手在他身体中不断抽插拉扯时,强烈快感带着他陡然攀上了极乐巅峰,身体每个细胞疯狂痉挛战栗,身体内部如同软烂熟透的柿子,猛然用力一挤,那颗肉灵芝如同果核,当即被从甬道里挤了出来!

净凡指尖轻轻一勾,拉扯那颗肉灵芝从楚玉白身体中取了出来。

那种怪异之感,令楚玉白猛然高呼了一声:“啊啊啊啊!!!!”

外面守着两人同时紧张握拳,怎么叫完之后竟然如此安静?

须臾之后,净凡抱着一个包裹打开了门,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二位请进,已经处理完了。”

两人争先恐后推门,看见楚玉白好似没事人一样半倚在床榻之上,面色红润。

净凡手中抱着一个裹住布的包裹。

二人同时望向净凡异口同声道:“怎么样?!”

净凡只是似笑非笑看着两人,有种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感。

楚玉白无奈扶额:“你们且别问了,我没事。”

净凡回头,楚玉白朝他轻轻颔首,妖僧推开房门暂且离开了。

陆华容满目担忧:“玉白,到底怎么回事!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楚玉白有些疲惫,见他莹白色额头上附着一层薄汗,陆华容立刻用衣袖小心翼翼帮他擦拭,听见他说:“我想要回宫。”

陆华容和赫连天禄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不知楚玉白刚刚到底生产了个什么东西,可他这般虚弱,就着急要回宫吗?

陆华容温声道:“你且先安心休养几日,待我将事情安排好,再带你回宫好吗?”

赫连天禄本和陆华容不对付,可为了楚玉白身体着想,只得附和道:“对,你先好好休息,今日之事,看起来太吓人了!玉白,回宫之事,我们从长计议可好?”

楚玉白勾唇冷笑:“从长计议吗?你二人将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将我瞒在鼓里,如今,还想故技重施吗?!”

见楚玉白动气,陆华容单膝跪在他面前,眸中真情流露:“玉白,我信我一次,这次,我定然给你个交代!”

赫连天禄脸都快绿了,自己台词被抢,他也立刻拉住楚玉白另一边手臂道:“不论你要什么,我赫连天禄都会双手俸给你,玉白,只要你……只要你心中有我一席之地。”

楚玉白双手勾住两人臂弯,将两人拉至身边道:“仅此一次,若你们敢欺我瞒我,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等。”

楚玉白在陆华容府邸这一休息,就是三个月过去了,时日再次变得寒冷起来。

这一日,楚玉白在窗下煮茶,侍从轻声在外通报:“殿下,门外有人求见。”

楚玉白身侧是陆华容和赫连天禄两人,自从他生产之后,三人之间好似有了什么默契,也不再争执,倒是来的和平了许多。

陆华容欠了欠身问:“何人?”

侍从道:“是个四五岁的孩童……”

赫连天禄也惊讶:“孩童?玉白,哪来的孩子找你?”

楚玉白立刻放下了手中茶杯,好似等待许久的人终于出现露出惊喜目光道:“快,快请他进来!”

半晌后,一个玉琢般的孩童不紧不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