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他穿女装的模样当真是诱人至极,可惜傻乎乎的他还以为这样能骗过自己。
陆华容掀开车帘的手都抖了起来。
为何,为何数月不见,他会变成这般模样?
陆华容顺着楚玉白绳索往前看,发现了端倪,上面骑马那人,显然是他们的老熟人,净凡国师啊。
自从陛下驾崩之后,净凡便带着被废的太子不知所踪,原来两人是避风头去了,如今天下太平了,他们才敢回来。
这楚玉白,他也当真不傻呢。
陆华容的眼神险些被楚玉白那一抹莹白色的腰身闪瞎了,心中忍不住气急败坏想,他怎么能穿成这般模样呢,这是勾谁呢?!
陆华容快速对着他的侍卫吩咐了两句,玄武大道上立刻挤进去很多围观之人,令本就有些混乱的摩擦变得更加混乱起来,趁乱,他命人一把将楚玉白掳了过来。
既然他想要装,那自己便陪着他演。
果然,楚玉白见他没有认出自己,居然乖乖跟着他走了。
可他一进房内,就发现了楚玉白的不对劲。
他满面潮红,投怀送抱,这是干什么呢?
陆华容虽然心中吃惊,身体依旧很诚实,甚至在抱住楚玉白的时候,就硬得发疼了。
有心逗弄他一番,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果然,楚玉白眼中难掩失望神色。
如果可以,陆华容真的想要好好惩罚他一番。
那日冬夜,为何第二天他就跑了。
难道,他对于和自己睡了,就那么讨厌?
本想沐浴之后,再和他好好谈谈心,没想到,一时不甚,他居然跑了?!
陆华容简直咬碎了后槽牙,他立刻唤了侍从过来,吩咐他们,就算将这京城翻个底儿朝天,也要将楚玉白带到他面前来!
男人坐在床榻上,弯腰捡起地上那颗裹满了淫液的缅铃,目光中露出凶狠神色,还有那个净凡,皇城这谭污水中,看来他也掺和了一脚。
另外一边,楚玉白跌跌撞撞跑出了酒楼,心脏咚咚跳动,他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和陆华容吵起来了。
为什么想关着我,就像那一夜之后,将我囚禁在东宫吗?
所以我们这些年的情分,都算什么?
陆华容,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能利用我!
楚玉白忽然想到了那天自己在赫连府上,听见陆华容去找赫连天禄密谋之事,显然从很早之前,陆华容就开算计他了。
这次回到京城,他定然要好好查清楚,到底是谁改了父皇的遗诏,六皇子贤王身后之人又是谁?
楚玉白顺着城墙转了一圈,还没找到净凡,先被几个兵痞子盯上了。
他咬牙,刚才真不应该鲁莽从陆华容那里跑出来,至少应该换一身衣装。
他穿着胡姬服侍,身体暴露,再加上他面若桃花,刚刚经历完一场性爱,浑身都仿佛散发着一种勾人气息,几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兵痞立刻投来了火热不善目光。
楚玉白心中担忧,脚下速度加快,绕进了一条小巷。
身影刚一进巷子,他拔腿就跑了起来。
他可一点都不想和官兵扯上关系,万一被人发现了他的身份,此时他又沦落民间,想要杀他,简直轻而易举。
楚玉白气喘吁吁刚拐进令一个巷口,迎面就撞进了一个男人怀中。
心中一惊,楚玉白抬头,浑身血液都凝固一般,果然,是刚才那几个兵痞之一!
男人双手扶住楚玉白肩头问:“姑娘急急忙忙,这是要会情郎吗?你看哥哥我怎么样啊,听闻胡姬风骚浪荡,要不要和哥哥们去喝点小酒啊?”
楚玉白惊恐后退,口中厉声道:“放肆!滚开!”
后退的身形陡然撞在另一个人怀中,身体被人从后面揽住,陌生男人气息在他耳边响起:“呦呵……这小妞儿,是个狠角色啊,哥们几个就喜欢你这种,辣的。”
楚玉白被前后夹击在小巷中,此时他颇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如果,如果自己还有权利,这些杂碎,他只要轻轻抬抬手指,就能捻断他们脖颈。
楚玉白厉声质问:“你们可知我是谁!竟然如此无礼!你们不想要命了吗?!”
这时又有两个兵痞子从暗处现身,他们淫笑着调戏他:“是谁?你是谁?难不成,你是那皇城里的宠妃不成,那可真是给兄弟们开开眼界了,这样的小妞,玩起来,到底是怎么个爽法!”
楚玉白四面楚歌,此时就算他想跑,已然来不及了。
唯有殊死一搏!
他咬紧了牙关,猛然朝着面前两个兵痞身边缝隙跑过去,用肩膀故意狠狠将对方撞开。
可惜从小如金枝玉叶般的前太子殿下,完全忽略了自己体格和兵痞们的差异,在他猛撞了对方一下之后,整个人身体拦腰被人抗在肩膀上,接着后脑狠狠挨了一记手刀。
楚玉白瞬间疼得两眼一黑,一下失去了全部意识。
待他再次醒来之时,楚玉白有种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的感觉。
昏暗的牢房中,他浑身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中。
刚才几个兵痞围着他,目光露出贪婪。
见他醒了,一人立刻脸上挂上猥琐笑容,一只粗糙大手捏住他大腿,将他一条腿狠狠抬起,让那条隐秘缝隙暴露在男人们面前,那人喘着粗气质问楚玉白:“我说他是到底是个姑娘,还是个小子,这副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呦……这是刚侍候过人的样子啊,兄弟们,看看,里面还挂着精水呢!小骚货,既然这么贱,就让兄弟们也爽爽吧!”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