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立刻一一鞠躬行礼道:“陆大人……”

6腔道内放置缅铃,女装身份欺骗上床,谁在操你的鸡巴,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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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白用余光看见,他们身后跟着一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马车,窗边露出一只莹白色修长的手,微微挑开窗帘。

不用看,楚玉白都知道,是陆华容。

他的声音,永远都那么温文尔雅,他对女人,也总是那么怜爱温柔,所以,他才不喜欢自己吧。

楚玉白低着头,任由前面绳索拉着他走。

刚一进城,今日玄武大道上人满为患,不知怎么前面竟然吵了起来。

净凡骑在马上,被拥挤的人潮一下卷进了纷乱中,刚想回头看,对面有番邦野民迎面就打了上来。

马儿在前面受惊猛然抬脚跳起,发出一声嘶鸣,楚玉白手腕上的绳索陡然勒紧,他的身形几乎要被马甩了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马车上车夫扬手甩出一鞭子,“唰”一声,柔软鞭子如腾蛇缠在楚玉白纤细腰身上,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身体硬生生扯了回来!

楚玉白手腕几乎被绳索拉断,好在净凡绑得并不是死扣,绳索脱落,身体如柳絮飘在半空,两条白皙大腿完全暴露在空中,接着楚玉白惊呼一声,整个人狠狠摔了下来。

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反倒是落在了一个安全怀抱中。

馥郁的龙涎香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可惜,现在的他满身劣质胭脂香气。

陆华容将他抱进马车,开口低声询问:“姑娘,没事吧?”

外面骄阳似火,空气热得仿佛都要冒烟了。

车内坐位之下却摆满了降暑用的冰块,可见其奢华。

楚玉白压低了声音道:“我……我没事……”

两人同时听见外面打斗声愈加强烈起来,似乎来了更多的官兵。

楚玉白身份尴尬,这下更不敢下车了,只能按兵不动,等净凡回头发现了自己,再来寻他。

可他在陆华容怀里,楚玉白没有自信能伪装好,毕竟,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心中忐忑,他真的认不出自己吗?

陆华容将楚玉白放在马车软榻上,温声道:“姑娘别怕,外面已经来了官兵了,很快骚乱就会平静的,我们先去避避风头,省得卷进麻烦。”

楚玉白低着头,黑色柔软的发从他额头滑落,挡住了他大部分眉眼。

陆华容似是怕他在尴尬,没话找话般问:“敢问如何称呼姑娘啊?”

楚玉白手指绞在一起,他轻声道:“我叫……白玉儿。”

陆华容单手遮唇,轻笑一声,估计是怕那姑娘误会,他立刻解释一番道:“抱歉,不是笑你,是想起来在下有位好友,和姑娘的名字很像呢。”

楚玉白心中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好友?很像?他在说谁,会不会是我?

楚玉白问:“哪里……像?”

陆华容抽出腰间别着的折扇,手持扇柄将楚玉白下巴挑了起来,目光落在对方花容月貌脸面上,笑意盈盈道:“嗯……罗袜况兼金菡萏,雪肌仍是玉琅?\,骨香腰细更沈檀,大约说的就是他那样的人吧,哈哈。”

楚玉白眉眼低垂,红唇翕动:“好一个佳人,想必公子很喜欢她吧。”心底一片酸涩,果然不是他,也许,是陆华容家中的妻子。

陆华容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目光灼灼落在楚玉白脸上,让楚玉白心脏无端端狂跳了起来。

他不会,不会已经认出自己了吧?

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化了妆容,变了嗓音,应该不会。

陆华容慢慢放开他,撩开窗帘看了看道:“已经远离闹市了,酷暑难耐,姑娘要和我下去喝杯凉茶吗?”

楚玉白并不想和陆华容喝茶,他怕他认出自己,更怕陆华容就是那一切的幕后黑手。

可他听见远处巡逻的卫兵迈着整齐步伐走了过来,眸光中立刻露出担忧神色。

陆华容跳下马车,单手朝着他伸出道:“近日京城不安稳,新帝登基,官兵比往日多了许多,不过跟着在下,姑娘完全不用担心。”

拿捏人心这块,陆华容始终是陆华容。

楚玉白无奈,总不能赖在人家马车上不走,他伸出温热指尖,拉住了陆华容的手,刚要迈腿跳下马车,对方竟然单手将他身体一揽,直接将他抱了下来。

若是寻常男女这般举止,似乎太过于亲密……

楚玉白微微蹙眉,陆华容,他果然是很喜欢女人,对待男人永远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而对待女人,显然他更上心,更温柔。

楚玉白心底隐隐生出了一丝扭曲的情感。

是啊,你喜欢女子,所以你年少时早早成了亲,你手指上的扳指,正是你和夫人锦瑟和鸣的象征吧。

若是……

若是你真的那么喜欢女子,我也不是不行。

楚玉白和净凡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完全被调教成了浪荡的母狗,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净凡一个眼神,他都能立刻脱光了趴在地上,慢慢跪在男人脚下,用惹人怜惜的目光看着对方。

楚玉白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恐怕是那个月圆之夜,净凡对他的脑子做了什么手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身体里就像有只淫欲的恶魔,完全听从净凡指令,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如今他暂时离开了净凡,可身体已然被调教成熟烂婊子是不争的事实。

况且,那个置于腔道内侧的缅铃,坐在车上夹住双腿还好,感觉不强烈。可在他迈步和陆华容走动时,震动地越发厉害了。

车子停在一栋酒楼面前,陆华容带着楚玉白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