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耀没出声,只是紧紧抱住楚玉白的身体,将唇瓣落在他额头上低声问:“怕吗,小白?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楚玉白如今早就不是躲在男人怀里痛哭的少年了,看了太多的生死,楚玉白也明白,他不能总是一味依靠别人的保护,他也可以保护别人。
伸出赤裸的胳膊,楚玉白抱住白文耀脖颈道:“别难过,我没事,他们没有把我怎么样,白老六,你哭了??!”
白文耀眸中湿意落在楚玉白肌肤上,楚玉白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坚强的男人掉眼泪。
短短两天,已经是他第二次见他哭了。
楚玉白心中越发内疚起来,是自己太天真,选择相信安德烈伤了他的心,又因为他们遭遇盗匪,白文耀心中内疚没照顾好自己。
楚玉白是个善于共情的人,他理解白文耀的心,知道他心里很难受。
双手捧住对方锋利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在对方英俊的脸庞上,楚玉白看着他充满水汽的眼睛道:“大白哥哥,别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好吗,我没事,真的没事,宝宝也好着呢。”
白文耀眼眶中的水汽凝结成珠,一下落在了楚玉白冰凉的脸上,他眸中的愧意简直将像洪水将楚玉白吞没,他心口的疼意好像同楚玉白的感受连接在了一起,这一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楚玉白凑过去,吻了吻白文耀脸上的泪痕道:“别哭,你看,你不是来救我了吗。”
白文耀抚摸他的脸,低声道:“如果你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楚玉白坐直了身体,勾着白文耀脖颈,将吻再次落在对方唇瓣上。
刚才被人侵犯过的身体泛出更多湿意,虽然现在不是交合的好时机,可楚玉白已然有点无法自控了。
跨开的双腿坐在男人胯上,身上的毯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他白玉般的肩头,楚玉白脸色微微泛红,一点点将舌尖探进白文耀口中。
皓齿被撬开,艳色的舌搅弄在一起,彼此湿淋淋的水意立刻交融在一起,呼吸缠在一起变成了相同节奏,甚至连心跳都成了一样节奏。
楚玉白的手隔着衣服贴在白文耀胸口上,那饱满的胸肌下是一颗赤诚喜爱自己的心,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了。
亲吻让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白文耀的手也摸上了楚玉白腰身,那光滑肌肤如丝绸般令人爱不释手,白文耀将指尖摩挲在上面,一遍遍想要将那感觉印刻在自己脑海。
楚玉白呼吸凌乱,他轻声道:“大白哥哥,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白文耀对于楚玉白的索求从不会拒绝,他靠在墙壁上,任由楚玉白任性将他裤链扯开,释放那条粗大的性器,再看着楚玉白挺起腰身,分开双腿,将那条粗大淫龙一点点吞吃进自己胯下小穴。
白文耀双手捏住那对饱满冰凉的臀肉,低声道:“小白啊……你可真是……呃,下面咬的这么紧,为什么,变得如此贪婪?”
楚玉白窄小的腔道一下被粗大肉棒填满,他餍足深吸一口气:“哈……好满……好舒服……怪谁,还不是怪你吗,把人家操成了骚浪的小母狗,下面都快痒死了,快点,操我,用力干我。”
白文耀简直要被他撩死了,骨子的暴虐都忍不住要释放出来,自从和小白重逢后,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是锁不住的野兽,只要轻易撩拨,下面就想狠狠顶进对方身体。
白文耀大腿发力,向上用力一顶,粗大的性器立刻分开软烂的穴肉,顶弄在宫口骚肉上。
灭顶的快感从体内骤然爆发,像是无数小虫从尾椎啃噬上肩头,炸开在后脑。
楚玉白仰起脖颈,露出他小巧的喉结在男人面前。
白文耀眸色一暗,侧头一口咬住楚玉白喉结。
白净的脖颈如同美玉一般纯粹,染上男人齿痕后的模样更是诱人,湿漉漉的舌尖在上面留下晶莹汁水,斑驳印记更是落在含弄在口中肌肤上。
胯下严丝密合贴在一起,上面咬住他脆弱脖颈,只要白文耀用力,就能将楚玉白纤细的身体碾压揉碎,在他心底的暴虐中,居然产生了一丝可怕的想法:就这样将他操死在自己身上,让他哭,让他闹,让他求着自己干死他。
白文耀拖住那对饱满的臀肉,上下摆动起来。
楚玉白在对方身上颠簸,整个身体都掌控在男人手中,纤细的腰身上堆砌着那块薄毯,漂亮饱满的臀肉若隐若现露出,强烈的冲撞让他双腿之间的软肉都被操成了通红色,?卵?里淅淅沥沥不断流下淫水,淫靡汁液被操得四溅而开。
肉与肉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即使房内无人,也足够令楚玉白感到羞耻。
正在交合爽意正盛时,昆西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是两人抱在一起抽插的模样,昆西立刻蹙眉:“你们!”
楚玉白一惊,身体猛然夹紧,卷缩着撞进了白文耀的怀中。
白文耀一把抱住楚玉白,扭头冷眼看了昆西一眼,沉声道:“滚开,别来打扰我们!”
要是放在平常,昆西定然不会退让,可刚才楚玉白的情况他也看见了,任何人遭受了这样的对待都会害怕吧。
昆西是为了楚玉白,才默默忍下,他冷声道:“快点解决,人我已经绑好了!”
门再次关上,楚玉白才喘着问:“我……啊……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白文耀低头舔弄他胸前乳粒,胯下操弄不停,口中轻声道:“我喜欢……就喜欢你的任性,小白,舒服吗?”
楚玉白简直爽死了,他分明感受到了,这副身体,因为怀孕,让他的性欲大涨。
小穴里没有男人鸡巴插进来,便瘙痒难耐,干涸得简直如同裂开的土地,无时无刻不妄想着春日甘露降临。
“舒服……呃……好舒服……还要……老公……唔唔……我还要……”
脑子被干成了一黏糊的粥,楚玉白无意间的呻吟,让男人立刻兴奋了起来。
老公,是的,他只会叫自己老公。
那是多年前,他们缠绵在一起时,白文耀逼着楚玉白羞耻喊出口的词汇。
那时的白文耀年轻气盛,对楚玉白的爱也是轰轰烈烈,毫不掩藏。
抱楚玉白在身上狂操的时候,白文耀就在他耳边低声道:“叫老公……求我,老公就让你爽,好不好?”
楚玉白满面羞红:“啊……大白哥哥……不要……叫不出来,太羞耻了……啊啊啊!”
胯下抽插在最猛烈时忽然停下,穴口死死咬住性器,白文耀恶劣道:“不叫老公,我就不操你,难受吗,宝贝?”
几乎快要到高潮的楚玉白骤然被抛上半空,硬生生被白文耀从上面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