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上下摆动起来,楚玉白当即连话都喊不出来。

昆西在他面前勾唇冷笑,俯身单手扶住楚玉白勃起的性器,直接张口含了上去。

楚玉白头皮一麻,双手死死抓住昆西头发尖叫:“啊啊啊……昆西……不要……啊啊啊!”

太刺激了,身体被前后夹击。

?卵?里被操得软烂,每一寸骚肉都被操熟操烂了,抽插时全是狠厉的快感,火辣辣的疼伴着酥麻的痒,每一下都钻进了骨子里,让楚玉白几乎快要成为浪荡的婊子。

性器被高热的嘴含住,湿漉漉滑腻的舌头在马眼之上打转,顶弄,敏感异常的马眼中很快控制不住想要喷精。

身体几乎没东西可以射,刚才被玩得喷了水,此时快感再次从柱身上不断往体内堆叠。

昆西使坏般用力捏住他的性器,用舌尖一寸寸挑逗他,翻起锋利的眼睛,将楚玉白的表情尽收眼底。

楚玉白满面通红,他用力抓紧昆西的头发哭喊道:“不要舔了……不要……不要……我要尿了……不行了……啊啊啊……要尿了啊……走开!”

身后操弄他的白文耀听见他要尿了,双手越发快速摆动他的身体,滚烫的气息从楚玉白后耳传来:“尿啊……我的小白,尿在他的脸上好不好,你这么骚,他喜欢的不得了呢,尿给他!”

一句句淫荡的言语就像是打开了奇怪的阀门,楚玉白的性器不受控制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淫液混着淡黄色的尿液,从昆西手上喷溅而出,昆西近距离看着楚玉白的性器,勾唇露出一个令人酥麻的笑。

“楚博士……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昆西的声音简直如同带着钩子,勾在楚玉白体内的神经上,明明性器已然失禁喷水,他甚至感到了更强力的干性高潮,源源不断在身体里冲撞。

灭顶的快感让楚玉白下面穴口骤然紧缩,后面的男人就被夹得当即深吸一口气,狠狠释放在了他的身体中。

楚玉白目光涣散,没想过,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已然被三个男人内射了。

楚玉白已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变换了地点,他跪在楼顶温热的水池中,口中塞着白文耀的鸡巴,后穴里插着昆西的性器,两人前后夹击顶撞着他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身体里发酵,连续不断地快感疯狂堆叠,已然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

楚玉白双眼翻白,呼吸凌乱,眼角全是泪水,口中塞得满满当当,连呜咽都做不到。

身体的掌控权完全落在了男人们的手中,身体不受控制来回晃动,被操得通红软烂的腔道火辣辣疼着爽着,黏糊的腥气沾在两人交合处,随着撞击不断被拍成白色泡沫,堆砌在昆西的性器上。

口中含着的性器再次喷溅出腥膻的精液,黏腻一下撞进楚玉白的喉咙,他满面通红咳嗽了起来。

身体最终软绵绵落在水池中,白腻的体液从胯下流出,楚玉白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两片阴唇被操得红肿火辣,血液堆砌在里面疯狂跳动的感受。

不过是场疯狂的性爱,已然让楚玉白有种自己被玩坏了的感觉。

白文耀将他软绵绵的身体从水中捞出,给他清理干净身体穴口里的精液,捧着干净的水将他的脸和头发都洗干净,才用自己的外套裹着楚玉白的身体,找了个软垫抱着他卷缩在角落里。

楚玉白许久未曾在他的怀中睡觉了。

时间好像回到了多年前,他抓着白文耀胸口衣襟撒娇:“白哥……别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

白文耀笑:“我的小白,这么会撒娇吗,就这么喜欢你的白哥吗?”

楚玉白脸色通红:“喜欢你,好喜欢你,别离开我。”

白文耀摸了摸他的头:“可是晚上我要出去巡视的,万一丧尸冲破基地防线,我们都会死的,小白听话,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不好?”

楚玉白颔首:“嗯,抱着我,抱紧我。”

那是所有的脆弱和胆怯都因为有白文耀在身边而不再令人恐惧,楚玉白从来没想过没有他的未来是怎么样的。

这么多年,自己学会了一个人睡,一个人用枪保护自己,用暴躁的外表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他就这么一步步过来了。

而白文耀才回来的第二天,楚玉白多年来建立的防线全都毁了。

黎明时分,楚玉白浑身大汗从白文耀怀里醒来,他穿好衣服站在顶楼看着昏暗的天际。

浓郁的血腥味从清冷的空气中传来,楚玉白一惊看到了晃着身体的安德烈。

隔着一栋楼,安德烈在对面的楼顶看到楚玉白,对方立刻露出一个笑容道:“早上好啊,楚博士。”

楚玉白握着拳:“你受伤了?”

安德烈扯了扯衣领:“被划破了,不是抓伤咬伤,别担心。”

楚玉白看着对方攀上楼顶惊恐问:“你干什么?”

安德烈的身影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飞鸟,从对面猛然朝着楚玉白跳了过来,楚玉白出于本能伸出双手就去抱对方。

微光被安德烈身体的阴影遮住。

楚玉白黑白分明的瞳眸中是一张安德烈放的的脸。

他和安德烈身体撞了个满怀,楚玉白双脚一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眼中风景变幻,黑暗的穹顶和星辰映刻上来,身体当即朝着后面倒了下来。

料想中的疼痛没有发生,后脑之上安德烈伸出手掌,将他护了起来。

安德烈的身躯一下压了上来,楚玉白惊呼一声:“啊……”

安德烈笑着抱着他:“楚博士,你们都没事吧?”

楚玉白推对方身体:“起开!你压死我了!”

安德烈身体纹丝未动,他将唇凑弄在楚玉白脖颈边:“我好想你啊,才分开了一会儿,等等,你身上这是什么?”

楚玉白欲盖弥彰躲闪:“没什么……唔……你,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别乱动,啊,你这个笨蛋!”

楚玉白扒安德烈的领口,看见他从肩头到胸口上划了长长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