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眯起眼睛,仰起脖颈,冰凉的后背一下靠在了滚烫的胸口上。
后颈肌肤上似是激起一层涟漪,汗毛炸起,陌生气息抚慰着他滚烫激动的心,那些亟欲喷薄的欲望似是充斥着房间,无处不在全是浓稠化不开的情欲。
楚玉白似是忘了身后之人是谁,脑子里只有屁股下面那根火热的肉棒。
想要……想要……不管是谁……只要能解开那种滚烫就行……
楚玉白越蹭弄越过分,双腿之间的?卵ㄉ踔亮鞒隽耸?漉淫液,潮湿布料摩擦在他敏感软肉上,酥酥麻麻的痒意不断攀上尾椎。
就算是个木头,此时也有反应了。
况且,昆西是个正常的男性。
他猛然用力抱住楚玉白身体,将他压在沙发上,男人清冷的嗓音贴着楚玉白后耳传来:“你在玩火,楚博士。”
楚玉白口中溢出一声短促的:“唔……”
接着,后腰的裤子猛然被扯开,一条滚烫的肉棒从腿缝里插了进来。
撅起的小屁股下面湿淋淋的,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好像盈满了汁水,贪婪含住那条肉棒。
昆西惊讶:“怪不得这么骚,原来下面有个逼。”
楚玉白只能将脸埋在沙发里呜咽。
那条肉棒滚烫,龟头摩擦过他黏腻的穴口,顶着花心里的阴蒂用力戳了两下,楚玉白立刻浑身都抖动了起来。
昆西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问:“楚博士……想要吗?”
楚玉白用仅存的理智,咬牙切齿道:“滚……开……”
“呵……”耳后传来一声轻笑,很难想象,那样一个顶着一张面无表情脸的男人,冷笑时到底是什么模样。
那条肉棒不但没有滚开,反而更加凶狠抽插了起来。
这般摩擦,立刻让楚玉白浑身上下都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指用力抓在沙发垫子上,骨节泛白,柔软的布料都快被扯烂。
?卵ㄈ砣庵?上每个神经都在叫嚣欲望,想要更多,甬道内噗嗤一下吐出一股淫液,让抽插变得更加顺滑起来。
昆西整个身躯压在楚玉白身上,此时嗓音微微沙哑:“骚货……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怎么,不爽你吸的这么紧……呵,就这么想要被操吗?”
楚玉白觉得自己的身体肯定出了毛病,以他做医生的经验分析,自己大概不是喝了酒的问题,肯定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
他艰难回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对方,口中再次艰难道:“滚……开……”
昆西从没见过这样人,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对情欲的渴望,身体也在流水,屁股甚至撅起想要被操,可他却死死咬着牙,用坚强的意识一次次说出拒绝的话。
昆西对于上了队长的前男友一点儿都不觉得抱歉,反而,越发想要真正占有这样的人。
4头上戴绿帽子,一夜两个男人,手指奸淫骚逼,身体被玩弄狂喷水
4头上戴了绿帽子,一夜两个男人,奸淫骚逼的手指,身体被玩弄狂喷水
昆西和白文耀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论在哪个时代来说,人类都会秉持“朋友妻不可欺”的道德感,不会动兄弟的恋人的。
昆西却在楚玉白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心里就动了念头。
毕竟,如果能让那个男人伤心,大概也会是另一种爽吧?
昆西曾经有个兄弟琼斯和他们一起当雇佣兵,在混乱的末日里,琼斯被丧尸锋利的牙齿咬在了脚踝上。
昆西死死抱住琼斯,不想放弃兄弟的性命。
白文耀却站在两人面前,黑暗将他的脸全部藏在阴影中,只有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发出幽绿色的光芒,接着昆西听见了“砰”一声枪响,琼斯的眉心被送进了一颗无情的子弹。
白文耀那个无情的东西,当着昆西的面,一枪打死了琼斯。
兄弟的身体在怀里一下变冷变软,血液喷溅了一脸,那种感觉,简直比自己死了还要难受。
昆西恨极了,他上去就要和白文耀拼命,可白文耀只是任由他抓住胸口衣领,冷声道:“被丧尸咬了,你心里很清楚,他没救了,与其让他不人不鬼活着,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谈不上记恨,这件事就像是横在喉咙里的鱼刺,让昆西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蹂躏楚玉白这样的美人,能让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白文耀难受,那么昆西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本来只是想着用鸡巴在对方屁股里顶弄一下,没想道,顶着一张清冷面容脾气暴躁的博士,身体下面居然有这样一口热辣吸引人的骚逼。
湿漉漉带着逼肉的身体简直比任何人都要令人心动,这是怎样的身体,操弄进去,又会是什么光景?
昆西的思绪一下被拉到很远,他吮吸上了楚玉白的耳垂,听着对方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哼唧声,胯下顶弄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快感并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两人共享。
那些黏糊的水声,溅出的淫液,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操出了银丝,黏黏糊糊沾在两人交合处,楚玉白的身体不自觉将屁股翘得更高,好让男人每一下都顶弄在花心的阴蒂上。
昆西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身,大手顺直他的裤腰塞进去,一把握住了他身前勃起的性器。
楚玉白身体再次一抖,这时连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阴蒂只想要快速猛烈的摩擦和撞击,包裹住男人肉棒的两片阴唇像是贪婪的小嘴儿,咕叽咕叽吮吸着那条裹着淫液的淫龙。
楚玉白身前的性器一被捏住,身体下意识就想逃,可对方那带着枪茧粗粝的指尖一摩挲在他光滑的龟头上,巨大的快感立刻攀上了尾椎。
好像一股令人变得淫荡的电流,不断激发着他的身体,楚玉白穴口内“噗嗤”一下涌出了更多温热的淫液。
昆西吮吸着他的耳垂,低声道:“这么湿了……是不是很爽啊……楚博士,你可真是,骚、透、了!”
说不上来为何,楚玉白总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有很强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