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一次次的交媾中,让他恢复了生机?
身后李响甚至连声音都快变成陆郎的,楚玉白有些茫然,如果他想,恐怕那张脸也能随意变幻吧?毕竟作为艳鬼的陆郎,可是连改造身体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石床之上,三具赤裸身体疯狂交媾。
到处都是淫靡诡异的气息。
远处的黑暗中,是三张惨白的脸,三双惊恐的眼睛几乎连眨动都不会了。
猴子冰凉的手抓住旁边黑狗道:“这他妈的……我看错了吗?那个人是李响?!”
黑狗也有些不敢置信问:“中间被干的那个人,好像是楚玉白?他俩是那种关系?!操!”
只有小三浑身都抖动了起来,整个身体好像筛糠一般。
猴子不悦回头:“你咋了?”
小三唇色惨白:“那个……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刚才跳下去的大粽子啊!”
【作家想说的话:】
黑狗:卧槽!
猴子:卧槽!!
小三:救……
2把他们全都噶了,交媾中被偷袭,沐浴更衣成婚,诡异的宴席
2把他们全都噶了,交媾中被偷袭,沐浴更衣成婚,诡异的宴席
楚玉白被操得身体都快要分裂成两瓣,窄小紧致的阴道中含着两条粗大肉棒,滑腻剐蹭时,那些凸起虬龙的经脉摩擦在他穴内软肉上,激起一阵阵酥麻涟漪快感,体内那块花心软肉不断被龟头高速撞击,肉糜都在战栗。
本来一根肉棒撞击的节奏变成了两根,每一下捣弄在体内的快感则变成了双倍,整个屁股蛋上的肉都被操麻了,?卵?口那两片肥美软肉更是操得红肿,上面沾满了黏腻淫汁。
大腿后的软肉贴在陆郎胸口,楚玉白在高速撞击中,竟然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跳。
他的陆郎,当真是越来越鲜活了。
身后同样贴着滚烫潮湿的胸口,李响口中喷出滚烫的热意全都喷溅在楚玉白脖颈上,藕节般后颈上还留着刚才被咬红的齿痕,看起来暧昧情色。
三人正在疯狂交媾抽插时,沉迷情欲的陆郎陡然睁开了那双明黄色的瞳眸。
他将脸凑在口中呜咽的楚玉白耳边低声道:“玉白,可是带了些朋友来拜访我?”
楚玉白意乱情迷,听他这么一问,思绪一下拉进了现实,他满头热汗,眉眼挂着魅意,张口轻声:“不……我……我还有些事要同他们做……呃……哈……陆郎……快点……我受不了了。”
陆郎轻笑一声:“呵……这么说,我的玉白,除了我,竟然还有别人?要同他们做什么?做你我这般羞耻之事吗?”
楚玉白身体被操弄颠簸,狭长眼眸眯成弯月,弯月中露出一丝光亮,口中微嗔呜咽:“混蛋……唔……你莫要胡说,他们……呃……你别出手,陆郎,那是我的事。”
陆郎双手陡然用力抓了抓楚玉白饱满的臀肉:“看来,还是操得太轻了,我们玉白竟然还能这般游刃有余……我可真是,满足不了你了是吗?”
性器抽插的节奏一下化作了暴风雨,楚玉白毫不压抑自己狂乱的情绪,口中立刻泻出一串勾人魂魄的呜咽之声。
远处黑暗中三人头上全是涔涔冷汗。
黑狗吞咽一大口口水:“操……我们是来倒斗的,那小子怎么能?他怎么敢?”
猴子这会也冷静下来了,他冷笑一声:“呵……怪不得那小子,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邪劲儿,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都噶了!”
小三咬了咬手指:“那个人形粽子,你觉得刀枪对他有用吗?”
猴子捏了捏枪:“不打一梭子,你怎么知道没用呢。”
小三用通红的手指拉住帽子:“还有那个李响……他、他他根本就不是李响!”
黑狗沉声问:“什么意思?”
小三不敢再多看一眼那边交媾三人的画面,他将脑花帽子拉得很低,几乎要盖住自己眼睛道:“那个人,身上的鬼气好重,他整个人,都是黑色看不清的。”
猴子又看了一眼,那画面实在劲爆辣眼睛,而且他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两个人操的好像不是楚玉白的后门啊!
猴子一惊:“卧槽,你们看到了吗,楚玉白那个小子,不是个走后门儿的!”
黑狗嘴角抽搐:“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是个姑娘?”
小三也哆哆嗦嗦将目光再次盯了过去,接着他一把抓住黑狗道:“玉白哥他……他好像……有个逼?!”
黑狗惊讶:“卧槽他妈的,楚玉白是个女人玩意儿?!”
猴子压低了声音:“不是,我看见过他尿尿,他带把儿的。”
黑狗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现在是研究他性别的时候吗,难道我们不该想个办法解决面前的问题吗,杀还是不杀?上还是不上?!”
猴子思虑了一下,觉得趁人之危也许可耻,可总好过他们三个死在那三个诡异之人手下,他捏紧了枪,目露凶光沉声道:“杀!”
小三也从后面掏出了土枪,那边三人怎么看都已然妖魔化了,如果不先下手为强,他们几个肯定要遭殃。
黑狗用力颔首,三人准备就绪,黑狗一个手令,三条黑影迅速从黑暗中现身,黑洞洞的枪口从不同方向指着石床上三人。
楚玉白正被操得满身热汗,身体疯狂痉挛陡然攀上云霄,激烈的快感令他双眸翻白舌尖疯狂耷在唇角,面容癫狂。
?卵ㄏ锣坂鸵幌滤慕Χ?开一股淫液,正在他身体痉挛时,身后的李响陡然用力将他护在怀中,楚玉白耳边一下炸响了震耳欲聋的枪声。
“砰!砰!砰!”
土制的枪基本打出去都是散弹,威力虽然不如真枪实弹可伤害性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