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艳鬼非要在这个时候操弄自己,他明明有很多机会,都没有动手,为什么。
楚玉白一边被按在墙壁上顶弄,一边绞尽脑汁在思考。
是因为粽子的陆郎吗?
楚玉白心下不安,他越是不安,越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呆在这个地宫里,每一分一秒都抓心挠肺般令他难熬。
他艰难回头,脸蛋细肉蹭弄在粗粝的墙壁上,火辣辣疼着,他努力张嘴叫:“陆郎……陆郎……你看看我,你同我说话,我是玉白!”
胯下的顶弄没停,耳边却传来悠悠一声“唉”。
楚玉白知道,有机会了!
他胸口起伏用力喘息一口道:“我知道……呃……我知道你不能和我说话,是怕伤到我,可是没关系,你不是已经附在李响身上了吗,你和我说话,我……嗯……我想听你说话。”
后面李响依旧沉默,只是胯下征伐力度加大许多,直顶的楚玉白差点说不出话来。
楚玉白扶着墙壁的手握成拳,用力抵在上面,身体被一波波的快感推上云霄,在这诡异境地中,他惊讶于自己欲壑难填,又沉沦于陆郎带给他的无限快感。
情潮一波波推动他,晃动不停地身体就好似浮在欲海上的孤舟,随着一个大风浪拍击而来,性器噗嗤一下喷溅出一股白浊。
楚玉白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被操射的感觉好像在脑海里炸开了一朵巨大烟花,眼前只有绚丽夺目的色彩,什么陆郎,什么僵尸,什么艳鬼,他已然完全不顾上思索了。
性器晃动两下,翕动的马眼可怜巴巴又吐出了一些精水,楚玉白整个身体打了个冷颤,体内的热意几乎要爆发了,?卵ǖ母叱币布唇?到来。
他咬牙,一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
就在他头皮发麻之时,他竟然听见了上面猴子悉悉索索的声音:“没路下去了!妈的这么久都没声音不会是死在下面了吧?要不我下去看看?”
黑狗沉声:“我们给你放绳索!”
小三也催促:“是啊,玉白哥不会被李响杀了吧,怎么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玉白身体濒临高潮,可他如果再不出声,上面的人就要下来查看了!
万一看见他正被李响按在墙壁上后入操逼,这他妈的是什么社死现场啊。
楚玉白心中警铃大作,不能,不能让他们下来。
他咬牙深吸一口气大声叫:“我没事!我们没事儿!你们千万别下来!”
上面立刻传来猴子有些怀疑的声音:“怎么可能没事儿?李响那小子呢,不砍你了?”
楚玉白头上全是燥热的汗水,后穴里还在被啪啪抽插,他神经质得感觉也许上面众人都能听见那淫靡之声。
破罐子破摔了,管他的,楚玉白一咬牙:“他情况……嗯……暂时稳定了……你们别下来……我怕,我怕他又发狂!”
楚玉白听见黑狗道:“确实,万一我们下去,那狗逼又开始发狂,怎么办?”黑狗接着提高了声音道,“玉白兄弟,麻烦你在下面先和他待一会,等他彻底好了,我们再救你们上来!”
小三小声道:“你们当真不下去?玉白哥和李响困在下面会死的啊!”
上面几人又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楚玉白再没心思听了。
这会儿就算他们要玩心眼也好,不想救他也罢,至少没看见他撅起屁股被干的模样,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精神一放松下来,身体里的快感陡然袭来,楚玉白只觉浑身战栗,强烈的快感如同高压电直通后脑,哗啦啦电得他骨架都散了。
高潮的快感十分强烈,他再也无法压抑,口中亟欲泻出呻吟。
滚烫的胸膛一下贴过来,楚玉白下颌被扭转,温热湿漉的口舌撞进了自己口中。
破碎的呜咽全都被压在喉管,楚玉白只能簌簌发抖,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花。
李响的气息很纯粹,身上都是男性原始的气息,只是脸上的胡渣扎得楚玉白生疼。
被吻过之后,楚玉白高潮余韵才慢慢褪去一些。
他小声叫着对方,希望能唤醒一些陆郎的理智。
“陆郎……陆郎……我是玉白,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为何言不得,陆郎,你和我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楚玉白小声亲昵说着话语,好似缱绻情话耳鬓厮磨,身后李响将唇瓣贴在他耳骨上,低低说了一句:“只能是我的。”
楚玉白身体一抖!果然,他是会说话的,难道因为是灵体,意识太难凝聚才不能和自己沟通吗?
趁热打铁,必须要问出更多来。
“只能是你的,什么……什么只能是你的?”楚玉白急切询问。
陆郎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深水中传来一般,含糊不清,又有些像电子音被电磁干扰,发出“刺啦刺啦”的奇怪噪声。
“玉白……玉白……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一落,楚玉白身体一紧,感受对方将一股温凉的精液尽数内射进了他的身体。
不自主夹紧的身体好像在贪婪吞吃对方精水,一滴不漏全都吸进了身体。
耳边响起了陆郎的声音:“将我的……盖在……上面,玉白……就是我的……”
【作家想说的话:】
PS家人们谁懂啊我喉咙含刀片了,严重怀疑二阳开泰了,呜呜呜……一天勉勉强强写了一章,救命……
想要一个阴胎,主动找艳鬼,死后的事情,粽子陆郎又来啦
想要一个阴胎,主动找艳鬼,死后的事情,粽子陆郎又来啦
性器从滚烫的身体里拔出来,黏腻的精水流了楚玉白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