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不断抽插,紧致的小穴口很快被操松,褶皱在一起的软肉被操成了平滑的粉色,淫靡的肠液从身体里泛出来,让抽插变得更加顺滑。

张立霖小臂上全是鼓起的经脉和血管,男人沉声道:“真骚啊,后面都流了这么多水,不操你下面你是不是已经受不了了?”

楚玉白当真感觉到,那种身体好像被啃食的痒,钻进了骨子里,后穴被手指操爽了,?卵?里空荡荡,又痒又难熬,想要肉棒,想要粗大的肉棒插进来。

楚玉白无法叫出羞耻的话语,只能不断淫声哼唧着。

张立霖的手越插越快,指尖狠狠顶弄在楚玉白身体深处,有种强力的射精感猛然袭上尾椎,楚玉白喉间当即溢出欢愉的呻吟:“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射了啊……啊啊啊!!”

性器在身下晃动,一股稀薄的精水再次噗嗤一下喷溅在了下面清澈透明的水中。

粉色滑腻的龟头不断淅淅沥沥吐出汁水,可怜巴巴的模样当真令人想要好好抚慰一番。

插在后穴里的指尖终于拿出来了,楚玉白射完整个人几乎丧失了气力,软绵绵爬在男人膝盖上。

张立霖揉了揉他的性器道:“真乖,又射了呢,可是这才刚刚开始呀,怎么办呢,今天小猫儿又要被操哭了。”

楚玉白无声抬眼看了男人一眼。

张立霖就像个怪物,总是喜欢先把自己玩去高潮,再不断不断地操弄,直到让自己在激烈的性爱中失去意识,他才会满意。

遇到如此不知餍足的人,楚玉白当真只能祈求他纵欲过度早点猝死。

张立霖一把将他的身体捞了起来,捏住他的脸道:“怎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呢,难道,刚才没把你伺候舒服吗?”

楚玉白冷冷看着对方,咬牙道:“你……你也只能这样对我了,你这个疯子!”

张立霖不但不生气,反而脸上泛出了不正常的潮红,他靠近楚玉白,几乎是贴在他的脸上温柔道:“没关系,看来还不够,要让你爽到喜欢上我,还需要时间,来吧宝贝,我们开始了。”

楚玉白头皮一麻,身体当即被男人翻过去抱了起来。

好歹自己也一百多斤的身体,男人从后面抱住他,简直就像抱一个小孩儿一样轻而易举,双腿被架在男人小臂上,小屁股后面顶上来一根火热的肉棒。

浴室里的镜面上都是雾气,勉强依旧能看清人映射在里面的身影。

张立霖将他的身体慢慢抬起,再用自己胯下的性器顶在他的后穴里,一点点往里捅。

楚玉白只能用手背捂住自己的脸,咬住手腕来压抑口中的呻吟。

紧致的菊穴刚才被手指操弄过,才是穴口还松着,粗大的龟头顶进来,一点点操开他的身体,仿佛是自己从上往下坐一样,慢慢将身体完全坐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身体简直敏感的不像话,肠道竟然就那么完完整整将男人的肉棒吃了进去,而且,竟然在捅进去的瞬间,让楚玉白感到了疯狂快意。

好像身体欠缺渴望的部分,终于被一点点填满,楚玉白口中瞬间泻出了黏腻的呻吟:“呃……呃……”

张立霖俯身,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慢慢玩弄。

楚玉白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咬住了脖颈的猎物,只能任由对方一点点撕烂自己的血肉,将他慢慢吞吃入腹。

仅有的意志在一点点被摧毁。

楚玉白口中泻出的呻吟声越是多,自己的意志就越是薄弱。

张立霖的呼吸喷溅在他耳中,口中含糊道:“老婆……你好紧啊……好喜欢……嗯嗯……操进去……好舒服,好爽……老婆,我好喜欢你啊……”

一句句喜欢砸在心底,让坚硬的外壳都快要破烂了。

楚玉白冰凉的后背贴在男人滚烫的胸口,隔着血肉,都能感觉对方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

厌恶,恐惧,憎恶,唾弃种种复杂的情绪冲撞着内心,身体却由着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折磨,不间断的快意一次次攀上身体,楚玉白几乎要被他折磨成分裂的个体了。

双腿之间的性器一下下抵在身体最深处,对面玻璃上流下一条条水渍,让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

张立霖在他耳边低声道:“来,看看,看看你下面是怎么吞吃我的鸡巴的,我的小猫咪,我淫荡的小宝贝儿,睁大眼睛看看,你是一副什么淫荡的模样,你这副身体,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爽吗,骚货?”

楚玉白感觉自己破防了……

镜面中的自己,浑身透白的肌肤上染满了情欲的红潮,一双腿软绵绵耷拉在男人手臂上,窄小的股缝里,一根通红粗大的鸡巴正在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

这般模样,当真如同男人所说一般,淫荡放纵,如同一只骚浪的母狗。

楚玉白眯着眼,眸光无法逃避落在对面的镜子中。

他黑色柔软的发贴在额头上,后面露出男人半张白皙的面孔,两人亲密交叠在一起,自己眼尾带着猩红的泪意,艳红欲滴的唇瓣微微张开,粉色滑腻的舌头耷拉在唇角,一张脸上写满了淫靡。

胯下分开隐秘的部分更是露出自己红肿的性器,明明才射过一次,又被干硬了身体。

楚玉白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中,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手臂上下晃动,胸前两点粉色的乳粒也在画面中不断晃动,晃得他头都有点晕了。

自己粉色的肿胀的性器更是随着摆动越加舒服起来。

身下那口?卵ǖ娜砣馊?都向外绷着,?卵?内的汁水淅淅沥沥往下流淌,模样当真是要多骚有多骚。

楚玉白忍不住想起男人说的话:“你这副身体,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

是啊,这样的身体,被人强奸都强奸出了快感呢,更别说,自己还和亲生弟弟乱伦,简直淫荡无耻至极。

终于在这一刻,楚玉白所谓的“意志”完全被磨灭了。

好像头顶黑暗的乌云,铺天盖地压了下来,让他只能张口呻吟。

脑子里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身体享受着快意。

粗大的性器在后穴抽插的快感比?卵?里还要敏感,每一下顶在腺体上都让他疯狂呜咽:“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好舒服……呃……被操得……好舒服啊……”

身体完全被操开了,心灵仿佛也被打开了,张立霖满意看着镜中那张满是淫靡表情的小脸儿。

男人用命令的口气道:“转过来小骚货,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