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过阵子也会有些风声下来,不过自己不能白说。

“解答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总得先喝上点好酒润润喉吧?”

好酒多得是,但什么好酒能入了小贺总的眼就有待仔细斟酌了。

“温泉度假酒店的酒不错,贺总有时间可以带着女伴过去玩下。”

呵,女伴。贺行洲看了眼说话的这位酒店老板,有意思,对方倒是个知道点内情的。

他这会儿也不打算再兜圈子,掐灭手中的烟,说道:“这个项目别碰,你们吃不下它。”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巨大,几位老总也变了变脸色,之后又开始庆幸,纷纷向贺行洲敬酒,有人提议待会儿再组个局去玩下。

至于玩什么,当然是玩女人啊。

晚上十点,夜幕深沉,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拉开序幕,白日里让人仰望又向往的西装大佬们卸下那身光鲜,化作一个个肉欲之徒。

你看,他们也没那么高高在上,除了一身皮,和动物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贺行洲倒是兴致缺缺,抬腕看了下表,时间差不多了,回拒了各位就先出了包厢,也没理会后面那些调侃的话。

话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可他们还真想错了。

他贺行洲从来不是一个禁欲之人,他有资本肆意行事,也不需要低调,就像那天打电话让前台放陈湉上去一样,他根本不怕被人知道。

贺行洲今晚虽然没喝几杯,但酒的度数有点高,一出外面被风吹了吹,这会儿头也有点发胀。正想让司机赶紧发动车子,车窗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贺行洲忍着不耐降下了车窗,结果入眼就看到一对白乳。

林娜在外面已经等了很久,终于看到小贺总从酒楼出来往车子这边走过来,林娜忙伸手将自己领口的扣子全解开,低头看向自己那傲人的沟壑和弧度,满意地跟了过去,轻轻敲响对方的车窗。

“贺总~我一时打不到车,可以麻烦您送我一下吗?”女人说着娇滴滴的话,胸还刻意地压向车窗口,领口本就大开,挤压之下,那团乳好似要从领口爆出来。

勾引的意味十分明显,贺行洲皱着眉头抬眼看向女人这张脸,好像在公司见过。

林娜见对方不开口,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今晚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可能错过。于是也不顾司机在场,直接把上衣仅剩下的扣子全解了开,露出里面诱惑十足的情趣文胸。

文胸堪堪把两个点遮住,黑色的蕾丝包裹着一对起码D杯的白乳,称得上香艳。

“贺总~今晚要不要我陪你呀?”说着又往车里探了探身子,胸前一对白乳随着扭动,在贺行洲眼前轻颤。

贺行洲眉头皱的更紧了,但面上不显:“总秘处的?”

“对!我刚来公司没多久……”等了一晚上,小贺总终于开口跟自己说话,林娜内心也有些激动,根本听不出男人话语的冷淡。

“不好意思,我对公司员工不感兴趣。”贺行洲冷冷说完这句直接按下按钮,车窗缓缓升起。

林娜看见升起的车窗,赶紧往后退开身子,但一对乳儿还是被硌到,可她这会儿已经顾不上疼痛了,她居然被拒绝了,她根本没想到会被拒绝的。

扬长而去的车子里,贺行洲伸手从口袋掏出了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烟雾模糊了那张情绪不明的脸。

其实林娜刚才的勾引是成功的,因为贺行洲真的在酒精作用下起了反应。但刚在看到那双白乳时,贺行洲脑子里却划过了另一双乳儿,那双和自己这双手掌十足贴合的乳儿。

不只是那对乳儿,贺行洲还想起了对方在他身下时,发出的幼猫一样的娇吟。轻颤着到达高潮时,白嫩的肌肤泛起粉红。被操得狠了时,那双眼睛满是雾气地看着他,呜咽着喊叫个不停。

可他没说,她那些求饶和眼泪,只会让他兽性大发,只想往死里操她。

贺行洲狠吸了一口烟,啧,真该让她过来看看,什么才叫做勾引。

0011 亲人

陈湉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贺行洲了,准确地说,是她没去找他。

微甜的工作已经辞掉,趁着这时候,陈湉就回了趟南城,也是她母亲和外公外婆的老家。学校开学之后可能也没时间再回来,陈湉索性在这边多呆了几天。

南城这边陈湉也没多少亲人了,外公外婆在京城教了十几年书,结果弄丢了唯一的宝贝女儿,找着找着,黑发熬白头,蹉跎半生,一抔黄土盖了棺。

陈湉去墓地看望了一下外公外婆后,就直接去了陈纾所在的疗养院。

陈纾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陆陆续续伤了陈湉几次后,陈湉每次过来,护士都会提醒她不要聊太久。

护士对陈湉是很同情的,她在疗养院多少听到点关于她们母女的事情,平日哪怕没有陈湉的电话嘱托,她也会多加看护陈纾。

这次陈湉过来的时候,自己在外面没多会儿,屋内就传来陈纾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声,她连忙喊上值班的护士拿着镇定剂一起过去,可还是晚了点。

护士们一进屋就看到地面上一把带着血的水果刀,陈湉那条白花花的胳膊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割伤。伤口还在往外面淌着血,一滴滴地落到那把水果刀旁边,看着很是吓人。

护士在给陈湉包扎伤口的时候,看着那细细的小胳膊,语气半是怜悯半是责备:“你也真是的,被伤那么多次也不长记性,哪有人往刀口上凑的!”

陈湉只笑笑:“没事的虹姐,一点小伤。”

被叫虹姐的护士听到这满不在意的话有些生气:“这还小伤?万一这次那刀划你脸上呢?你一个小姑娘就毁容了!”

“不会的。”

“什么不会?万一呢?”

“没有万一。”

“唉,我说这么多也不是怪你,湉湉,你一个小姑娘要知道喊疼。”

每次被自己病情发作的妈妈伤到,小姑娘总是笑着跟大家说没事,就是给她上个药,她也不喊疼,可哪有人不知道疼的……

虹姐小心翼翼地缠着绷带,内心也有点自责:“也不知道那水果刀被你妈妈藏在哪里,我们竟都没检查出来,害你挨这一刀。”

陈湉没跟着附和这句,只笑着晃了晃被伤到的胳膊:“我真的没事,现在被姐姐上完药已经不疼了。”

小姑娘不会喊疼,可不代表不招人疼。眼睛里跟含着水一样瞧着你笑,那小嘴也惯会说话,夸起人撒起娇来,谁也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