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家花没有野花香,况且对方还是朵娇艳欲滴正盛开的花呢。
去洗漱的时候,贺行洲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那条领带。领带以黑色为主调,米金色的条纹中和掉黑色的沉闷,简约中带着几分矜贵感,是贺行洲喜欢的款式。
一段关系的开始是交集,一段背德关系的开始是秘密在一片荒芜里落了根生了芽。
0005 微醺
陈湉在贺行洲公司楼底下没等多久,前台就接到总裁办的电话,恭恭敬敬地把陈湉送到了电梯口,甚至贴心地按下了楼层键。
总裁办公室位于公司顶层,视野自是不用说,只消往窗前那么一站,整个商务区乃至城市的夜景在眼前铺开,彷佛俯瞰众生蝼蚁。
“看够了吗?”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破宁静,“说吧,微信上什么意思。”
似是早料到对方的询问,陈湉不慌不忙地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贺行洲办公桌上,看着是一杯冷饮,“贺先生不先尝尝吗?这杯可是我自己调的。”
“陈小姐,一直这样打谜语可就没意思了。”
“就是这个意思。”陈湉将自己带来的冷饮杯子转了一下,露出正面一个精美的logo:微醺。
之前两个人在微甜聊天时,贺行洲多问了几句关于微甜营销的问题,一并提了提网上那张照片,虽然自己也知道那张照片显然不是真正原因。
陈湉大概知道了贺行洲的疑惑,一时也有些好笑,还开玩笑地反问他,不会真觉得自己这张脸有那种带货能力吧?
聊到最后,贺行洲越来越好奇,但陈湉只笑笑回了句商业机密。贺行洲也没再追问,这本来就是市场营销部该干的工作,疑惑迟早会得到解答。但今天中午的时候,陈湉突然发过来一条短信,说:“今晚带你了解下微甜的商业机密。”
理智告诉贺行洲不应该再继续,可他最后还是让助理给前台打了电话,把人带了进来。
和贺行洲猜想的一样,微醺和微甜的老板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女人。
微醺一楼的吧台,陈湉在给身侧的贺行洲解释着先前的疑惑。
“你应该猜到了吧?微甜呢,算是蹭得微醺热度吧,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早在微甜还没开门时,微醺很多老顾客们,哦对,还有老板的朋友,就都知道了它的存在,至于我那张照片,那是老板故意发到网上的。”
贺行洲转了下杯子,轻嗤一声:“挂羊皮,卖狗肉。”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叫商业策略。”陈湉笑着说,“我重新给你调一杯店里的特色吧!你刚刚都没喝。”她说得自然是那杯还在办公室吹冷风的冷饮。
“这杯酒的名字呢,就叫微醺,是店长自制的,我学了好久呢~”陈湉把杯子递给贺行洲时,还不忘埋怨几句,字里话外总觉得还在怪他刚才没喝那杯酒。
贺行洲轻笑了下,伸手将杯子抵到嘴边,品尝了几口。
有些意外,酒很好喝,的确称得上特色。
“怎么样?好喝吧!”陈湉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盯着贺行洲,脸上彷佛写了几个字,求夸奖。
“嗯,很好喝,你调得很不错。”
听到这句直白的夸奖,陈湉眉眼的笑意更深,“那你多喝点!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调!”
“怎么,想灌醉我啊?”
男人炙热的呼吸停在自己咫尺的距离,鼻息间满是微醺的醇香和男人身上须后水的味道。陈湉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楞了几秒,接着白嫩的手臂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身子往前倾了倾,一对柔软压向男人坚硬的胸膛,嘴唇贴向男人耳侧:“不可以吗?”
几口酒不至于喝醉,但微醺上头的那几秒,没有理智可言。
贺行洲感受到自己耳侧的呼吸,压在胸膛的那对柔软甚至隔着衬衫传来温度,握着微醺的那只手不断发紧,身体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陈湉自然感受到了那根抵着自己的坚硬,身子更加贴向男人,一只手沿着胸膛缓缓滑向男人腿间:“贺先生,我在三楼订了房。”
陈湉在说完这句,明显感觉到手心的炙热大了些许,不禁挑眉轻笑:“它同意了。”
0006 交缠 H
三楼订了房这种话当然不是骗对方的,在发完短信的时候,陈湉已经打电话让微醺的人帮自己在三楼订个房间。这里的店员大多都清楚陈湉与老板的交情,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小事,而且还“好心”地准备了豪华包间。
于是陈湉和贺行洲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都怔愣在了门口。
房间自然不是什么正经包间。
king ? size的床上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还俗气地摆成了爱心形状,床头挂着几个戴羽毛的手铐,枕头上一条小皮鞭齐整地躺着,最要命的是,花瓣中间赫然放着几盒避孕套和一套布料少的可怜的情趣衣。
陈湉承认有些慌神,自己主动勾引对方不假,可这房间玩的也太大了点,怕是在贺行洲眼里,自己跟个骚货没区别了。
像是为了验证陈湉的猜想,贺行洲走到床前拿起那条小皮鞭,慢条斯理地往手上缠:“陈小姐,想不到你还好这口。”
陈湉看见男人镇定自若缠绕皮鞭的动作,心里更加紧张,但嘴上自然不能露怯,笑着反问:“贺先生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边说着边迈步走向还在玄关处的陈湉,“那我们试试?”
冰凉的皮鞭挨到陈湉白嫩的脸颊,陈湉不可控制地瑟缩了一下,而男人的靠近更是让陈湉脸颊开始发烫,抬眼撞进男人不加掩饰含着情欲的眼神里,一时也不敢再说些嘴硬的话,只软软地开口,语气近乎央求般:“你可以轻点吗?”
回答她这句话的是男人一声轻笑,“这我可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陈湉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扔在了那张king ? size的床上,花瓣四处飘落。动作间,陈湉的领口已经凌乱地散开,露出胸前一片春光,有几瓣随着空气落到了陈湉胸前,红与白的对比,煞是诱人。
贺行洲压到陈湉身上,宽厚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物抚摸着少女曼妙的酮体,顺着胸前的柔软向下滑去。
陈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想去推阻。贺行洲没有理会,来时穿的裙子方便了男人的行动,贺行洲一把掀开了裙边,手掌直接探向了腿间那处私密之处。
女孩儿未被开发的身子敏感至极,早在那双炙热的手掌抚向自己时,一股蜜液从体内流出,薄薄的内裤中间洇湿一片。
贺行洲的手指摸到内裤上面的湿滑,滚了滚喉结,声音暗哑:“这才哪到哪啊?”
接着他从陈湉身上起来,双膝跪在床边,手指解开腰间的皮带,被压抑好久的肿胀肉棒从里面弹出来。
陈湉在看到那根肿胀巨大的肉棒时,脸颊瞬间通红,她侧过头去避开眼神和它的直接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