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是一大面的镜墙,照出夏棠赤裸的脊背,内衣的肩带松松吊在肘窝处,腰侧留有鲜明的指痕。尾椎的末侧延伸入一道雪白的沟壑,在将她顶起来时,可以瞥见阴茎插在穴中的模样。
一下一下,没入她湿热的腿间。
腰眼越发滚烫,背肌发力耸动。陆霄两只手握住弹软的臀肉,抽插得越来越快,将穴肉碾磨得松软艳红,水液汨汨往外冒,咕叽咕叽地被捣弄成白沫,沾染得他的腹肌上淋漓一片。
今天只有一次,确实只有一次,这一次持续时间格外的长。
又泄了一次之后,夏棠的双腿已经被肏得软了,无力地跪坐在陆霄身上,喘息得厉害,呜咽声破碎,根本没有力气直起身体躲避快感,只有一次次在对方挺腰时被按着臀往下,手指掐在陆霄背上,无意识划出一道道红痕。
到最后,陆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黏腻的唇齿交缠里,终于按着她的腿开始冲刺。
噗嗤的水声连绵,淫糜又响亮,而后他们一起攀上顶峰。
0024 24.榛子巧克力(微H)
精液射了数股,浇在敏感抽动的软肉上。时间的概念在失神中溶化掉,一秒被拉得无限长,亦或者无限长凝聚在一秒里。
啪嗒。
汗液从他脖子上滚落,落在夏棠的胸上,沿着软白的乳肉滚下去。
他们的身体仍贴在一块,她趴在陆霄肩上喘息,好像刚刚进行了一场剧烈的无氧运动,差点被折腾得快要死掉。
赤裸相贴的肌肤里残留有情欲的热度,淫糜的气味在室内弥漫开来。阴茎不急着抽出来,仍插在里面,又硬了起来。
“不……别……”夏棠顶着满腹酸胀,从高潮里扯回些许神智,喘息着掐他的背,“……说好只有一次……”
勃起的性器往里顶了顶,但是没有动。陆霄把脸埋在她发间,有一搭没一搭揉着她的耳垂,声音听起来晒过太阳般发懒:“我知道,让我抱一会。”
他们倒在垫子上,夏棠被他按着脑袋抱在怀里。四周气味涌动,香味,汗味,精液的气味,做爱过后的潮湿。
陆霄的确只抱着她,什么也没做。
如果忽视掉仍在那儿顶着的阴茎。
小腹里留着他的精液,有些胀。夏棠不安地动了动身体,陆霄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让她不敢再动弹。
她也想过用安全套,除了避孕还能规避传染病。唯一的问题是没办法在宅子里把用过的安全套毁尸灭迹。垃圾桶有专人负责倾倒,每日两换,被发现的可能性极高,又不能每次都扔到院子外面去,半夜出门,总有一次可能被逮到。
也就因为对方是陆霄。
她对他私生活纯洁空白的程度怀有信心。
毕竟,极少有异性会放着他身边那群花花公子不管,非要和他死磕到底不可。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侧,夏棠心想或许做爱解压这事确有根据。
就是太累,累到像刚跑了一场马拉松。
只有陆霄仍然精力充沛,居高临下看着她,问道:“你今天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不高兴?”
他还记着这码事。
夏棠抬头,越过鼻梁看见他明晰的眉眼,睫毛纤长,眼珠漆黑。
好似人畜无害。
要不然干脆告诉他实情?
不,不可能的。
“这个么……不高兴有很多原因,”她慢吞吞地说,“比如说身体不舒服,同时又被老师点名批评,然后牛奶洒了弄脏了衣服,倒霉事叠加在一起,就会让人不愉快。”
陆霄不出意料地跑偏了重点:“是哪个老师让你不高兴?”
一副要公报私仇把人开除的意思。
夏棠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都说了是假如,没哪个老师让我不高兴。你就别管了。”
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她拖着两条疲软的腿从陆霄身上爬起来,弯下腰,扣好内衣,又捡起散落在木地板上的衣服匆匆套上。
陆霄在背后注视她动作,忽然又问道:“那个男生……真的只是普通同学?”
“当然不是。”夏棠套上T恤衫,回过头,看着他,见到男生的下颌线绷紧,才慢条斯理地补充,“那是我们班班长,又不是一般同学。”
她看向他的眼睛:“你很在意?”
介意,心里介意得要死,几乎可以酿成一缸陈醋,但是嘴上一定要强撑。
大少爷扬起眉毛,不屑一顾似地轻哂:“他也值得我介意?”
班长心好勤奋又靠得住,当然是哪一点都比他好。
她在心里默默比较下,嘴上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临走之前捏一下他的脸,敷衍地附和他:“是是是,其他人都只是小角色,完全不需要你来操心。”
夏棠花了比预计中长得多的时间才回到楼下,她收拾好衣服头发,鬼鬼祟祟地扶着楼梯扶手从二楼溜下楼。
她脸颊绯红,碎发散乱,拜托她送饮料的年轻营养师奇怪她怎么去了这么久,她给的借口是“被陆霄拉去陪他健身锻炼”。
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还在从酸软的双腿间流出,夏棠不由得并拢双腿。
营养师一点也没有起疑,送给她一条牛奶榛子巧克力,还满眼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说辛苦了,要应付那个陆少爷一定很不容易吧。
宅子里的人都觉得她和陆霄关系亲近,在大家看来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不亲近好像才奇怪。
但迄今为止还没一个人怀疑,他们之间存在点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
哪怕住在一块,哪怕一起长大,世界却是两个世界,能产生交集的时间只有成年之前这短短的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