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来往起抬着撞,大大的龟头直捣小穴深处要命的那一块痒意最重最骚的媚肉花心。他突然的撞击让穴里积攒已久的汁水陡然爆开,喷溅得到处都是。

闻君越的屁股被撞歪,又被他扶正,对准最好的角度猛力加速持续撞击,不温不火的动静突然就被惊人的响动取代,闻君越抱着司寒来的脖子尖叫连连,声音被他插碎成一片一片的碎渣,肥美的臀被撞出阵阵水波似的动态。

这就是男人的力气、这就是男人的速度,闻君越的身体彻底被折服,除了不停地叫没有别的反应,在极度强烈的刺激下头昏脑涨头晕眼花,是除了下面什么都不再重要也不再存在的极乐境界。

第七百零五章 窗前(肉)

司寒来不断向上顶,速度和力道不减反加,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闻君越骑在他身上,像骑着一匹狂躁的烈马,她被甩得头脑不清醒,浑身只剩屁股有知觉,快要被干坏掉一样受不了的刺激。

闻君越嗓子喊哑了,因为快感太强烈,眼泪横流视线一片模糊,哽咽着让司寒来慢点。

听到她这没出息的反应,司寒来还有闲心抽出一只手夹着她下巴挪到面前欣赏她的眼泪。

闻君越眼角和鼻头都红了,脸颊一片潮晕,司寒来看她这幅模样不仅没心软,还更加兴奋。

他站起来,保持插入的姿势把人端在自己身上,走路的时候还时不时撞她两下,挨了闻君越两拳头。

拳头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司寒来把她摆到窗前,两人侧着站,能从天黑后的玻璃上看见彼此的侧脸。司寒来看着镜中被折腾的不像样的闻君越,满意地说:“我就喜欢看人哭,再哭大声点。”

他将她放到地上,压在窗子前从屁股后面站着插了进去,把闻君越干得两条腿站不稳,夹着膝盖腿往内拐,一半是靠司寒来的鸡巴插里面撑着才能站住的。

闻君越从玻璃上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哭得一团糟,脸是红的,身上也是红的。

司寒来抱着她抽插,挤得她穴里之前濒临喷发的一大包汁水往地上流,色情的景象在窗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这家花费大心血开的电竞酒店所在的商圈是高档的,这栋大楼建的很高,从窗外看过去,很多建筑都比它矮,还距离远。所以不存在会被看到的情况,除非拿高倍望远镜。

两个人心安理得地在镜子前一丝不挂。不会被看到,但不能保证绝对不被看到的偶尔会担心的感觉促成似暴露非暴露的刺激。闻君越不敢看,偶尔偷瞄一眼,都能看到司寒来正透过玻璃在看她。

他是真的变态,喜欢用最激烈的方式把她干哭,再悠然地欣赏他的杰作。

闻君越视线垂下,看到玻璃里映出来的两个人的腿,她的一双腿在中间,司寒来的在两边。她的腿线条柔和、大腿圆润小腿柔美,司寒来的腿长而直,左右都是坚硬的肌肉线条,两厢对比,就算只看腿也让人脸红心跳。

他用力、紧绷,随后她就会垫脚或是晃荡,激烈的节奏碰撞出热辣的喘息声。

闻君越被顶得直发晕,手掌抵在玻璃上挠出刺耳的声音,被啪啪声和叫声掩盖得根本听不见。

司寒来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拖,她越是往下坐越能让他撞得更深一点。

她挠着玻璃求饶,手到后面推司寒来,被他一把攥住。他快速地撞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闻君越听了也受不了,高潮的那一刻她根本叫不出声,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全面喷发、眼冒金星,什么都顾不得了整个身子都交给司寒来抱着拉着。

司寒来低叹一声,最大幅度的撞击后顶着她不动,只凭射精时胯下的动静带着闻君越摇晃、蠕动,在她颤抖的阴道里鼓鼓胀胀。

全身心沉浸的性爱,和第一次始终带着点心事放不开的感受果然完全不同。

第七百零六章 还有七次

才干完第一次闻君越就废了。

要不是司寒来把她抱起来放水送到浴缸洗澡,她可以就地躺下当废物。

浴缸里放水咕嘟咕嘟的,她坐在一边靠倒在浴缸壁上,无聊撩水往司寒来身上弹。

司寒来瞟她一眼,一个字没说,但眼神里透露的危险看得她心虚。

闻君越倔强仰着下巴:“怎么啦,这么娇气,洒点水都不行。”说着又弹了两滴水在他胳膊上。

水放的差不多了,司寒来抱起她两人一起滚到水里,他从背后握住她的胸,腿也将她夹着,在她背后说:“你让我想起了那天做游戏。”

老鹰捉小鸡,失败的老鹰,没能成功地把水射在小鸡身上。

但今天成功地把积攒很久的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虽然是隔着一层套的。

新仇旧恨一起算,他在浴缸里把闻君越摸到娇喘连连,揉着她的屁股把又硬了的阳物塞进她腿心中间抵在下体上摩擦。

在搞定司寒来的路上,闻君越铺垫太多了,她给他留有多深刻的印象、做了多少让司寒来耿耿于怀的孽,今天可能会被他一一返还到她身上。

闻君越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司寒来翻过来换到前面,把她压在浴缸壁上吸奶,手不客气地摸遍她全身,根本不像才第二次滚上床的关系。

闻君越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带着仇恨来的所以很主动,还是上次只做了一次憋到了所以今天特别兴奋。【加入QQqun】·7=39*54^30^5=4

在水里并不方便,他摸了一会儿后抱着她起来胡乱擦干,两人滚到床上,司寒来跪在她身边自己给自己戴套。

闻君越看他自备道具,多嘴问一句:“你只买了一盒么?”

司寒来掀眼帘看她一眼:“怎么,你怕不够用?”

闻君越才不会告诉他,等会儿两个人还需要做七次,她怕主动要很多次会被司寒来笑话,让他觉得她很喜欢跟他做很上瘾要不够。她要等他自己主动,这样她就可以嘲笑司寒来没见过世面所以一次吃到撑。

两个打野选手,在床上都藏着心事不说明,身体做着爱,脑子算计孰优孰劣。

这是闻君越和之前任何一个人男人之间都不曾有过的小心思。也是因为情况太不一样了,别的男人也没有这样爱看她笑话要跟她争高低的。

“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司寒来戴好作案工具,把闻君越摆成大字然后扶着她的腿架在他腰上,从她正面跪着进入,一边肏入她的小穴,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查看细微的神情,探究她为何看起来又变得古灵精怪的。

闻君越装傻:“啊?没有啊。”被司寒来重重顶了一下直接一插到底。

“唔……”闻君越像吃撑了一样发出一声哽住的声音,心里忍不住暗骂了司寒来一句。

“没有?”司寒来并不会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没有为什么在心里骂我。”

闻君越震惊到瞪大眼睛,然后司寒来一副了然的神色:“果然没猜错,你根本经不起诈。”

闻君越彻底无语了,干脆闭上眼装死,反正他也不可能因为她骂他就停下来。

司寒来没笑,但胸膛的起伏透露了他愉悦的心情。